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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旁人所没有的韧性,不似曾经那般,轻易便能折断。 这厢看着看着,那点漆似的眸子又深沉了起来,思及昨夜里那令人疯狂的欢愉…… 刘偲的呼吸渐渐地又粗重了起来,这厢身上邪火四窜,可怀里那一无所觉的小人儿还酣睡着,许是他浑身肌rou绷的紧紧地,惊扰着她了,一张小脸儿还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又嫌硬邦邦地硌人,略略又移开了少许,还孩子气的赌了嘟嘴儿。 刘偲被她撩拨的不上不下,正是难受,见她这般无意识地娇媚模样,哪里还忍得住? 于是乎,又俯下身,拿自个儿的薄唇,时而去碰那精雕玉琢的小脸,时而又克制不住地去亲她的樱唇,累极的泉瞳玥被这恼人的薄唇给吵的没法子安睡,这才半眯着翦水秋瞳,一张樱唇娇/喘不休地嘟囔道:“子倾,你做什么?还不住手……” 泉瞳玥自以为是声声切切地恳求,哪知那声音又软又无力,柔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越发地勾动刘偲身上的邪火,直教他不能自持。 昨夜里,刘偲压着泉瞳玥,已经是极尽忍耐地一小口一小口省着吃,也不过是略略纾解罢了,精/力旺盛的他,压根儿就没吃饱。如今听到这娇/啼婉转,他脑中那根理智的弦,立时就崩断了,先前不过是咬牙死死挨住罢了,这会子哪里还收得住?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正是拥雪成峰,挼香作露,窦小含泉,菽发初匀,玉山高处,小缀珊瑚。忆及此中滋味?直道销魂,难以言述。 一时间,帐内只听得女子嘤嘤哭泣,又听得男子隐忍祈求,先是婉转哀求,再是低哑粗喘,然而巍巍颤颤,心动神摇,皓齿皦牡丹之唇,珠耳映芙蓉之颊,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 真个儿是:锦帐鸳鸯,绣衾鸾凤,一种风流千种态,道千金一刻须怜惜,耳边造就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 —————————————————————— 等到泉瞳玥再次醒来,已是掌灯时分,彼时,她的脖颈靠在玉枕上,整个身子泡在温暖的泉水里。她半眯着眼睛,看着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天际,周遭的灯笼纷纷被点亮,泛着星星点点的柔和光芒。 不多时,身后有水声响起,不等她转头,便被抱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细碎的吻落了下来,刘偲带着满满地笑意问她:“娇娇,可缓过劲儿来了?” 泉瞳玥被他痴缠了一天一夜,哭求告饶了无数回,统统被他置之不理,甚至连用饭,都是仆妇送到门边,刘偲再端进来,扶起娇软无力的她,一口一口慢慢喂着。 刘偲一把搂过泉瞳玥,将她拘在自个儿的怀里,又掬起一捧温泉水,浇在她莹白如玉的香/肩上,慢慢地,鼻息又渐粗/重。 他俯身去亲她的嫣粉的樱唇,口里喃喃地道:“玥儿,你如今身子都给我了,也只能嫁给我了……” “你心里要有个准备,等过两日,我是势必要差人去怀府提亲的,或是去宫里求一道圣旨,这次可不管你那姑母答不答应了……” 泉瞳玥心里惊了一跳,看来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她前个晚上过来,以为这魔星得到了她的身子,执念就该没这样深重了,何况自己除了害他受伤之外,压根儿就没对他干过一件好事。想不到…… 刘偲殷殷期盼地看着怀里人儿,却见泉瞳玥依旧出神地看着不远处的灯火,似是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他见她总是这般作态,心里难免动火。 等了半响,依旧没听到回应的刘偲,阴着一张脸,不依不挠地将泉瞳玥按在怀里,死死地瞪着她,隔了好半响后,方才嗤笑一声,冷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以为你还有反抗我的余地?我不过是知会你一声罢了。” 泉瞳玥白着一张小脸,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她也许隐隐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去了一趟西北,发生了那样多的事儿,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刘偲看着她那有些黯然的神情,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若非必要,他也不想闹到这个地步,天知道,他比任何人都要珍惜她,又怎么舍得逼迫她?可她总也将自己往外推,自己尊重她,却换来她冷漠以待,以至于逼得他不得不这样做。 玥儿,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呢? 刘偲心里烦闷,又从泉瞳玥的背后贴上来,去亲她的嘴儿,吻着吻着,这气息便又粗/重了,他狠狠地咬着她的樱唇,不多时,泉瞳玥感受到了抵在她身上的热度渐渐加深,急的赶忙拧着腰去推他,口里含糊不清地道:“子倾,我不想这样,这是在外面。” 刘偲一边轻啃慢舐着她的香腮与脖颈,一边笑道:“在这院子里,谁敢看我们?早都躲的远远儿的了。” 泉瞳玥被迫仰着脖子,断断续续地软声求饶,那魔星哪里肯听,只下了狠力气折腾她,她睁着眼睛,却觉得眼前氤氤氲氲,白茫茫一片,旁的什么早已离她远去,只剩眼前这眼里蕴藏着疯狂的男子。 许久之后,紧绷、压抑又畅快地低吼声响起,刘偲已到了魂不附体的极乐处,他从背后死死地箍着泉瞳玥,两人完全贴合,极致畅美之时,那句溢满心口的爱语就要脱口而出:“玥儿,我……”爱你。 可他双眸煜煜生辉地垂头看她,却见她面色痛苦,似是在苦苦捱着,这一次,她依旧痛的死去活来,只是一味地浅吟啜泣,甚至连求饶都没有,不过是生生受着罢了,刘偲见她这般,那话便又咽了回去。 隔了好半响后,他终于从她身后退了出来,整个人终于放松了一些,抱着娇/软无力的她靠在岸边休息。 刘偲细细地审视着刚刚被自己狠狠疼/爱过的小人儿,只见她容色绝艳,肤光胜雪,赛雪欺霜,端的是昳丽模样,她失神的眸子里满是哀戚,眼角处还盈着欲坠不坠的泪珠儿,叫人看了,十分心怜。 事毕,刘偲将她仔仔细细地打理了一番,又拿了宽大的披风将她裹住,就这般抱着回了房里。 到了夜里,刘偲好似不知餍足一般,总是需索,泉瞳玥被他折磨的面色发白,整个人在半梦半醒之间沉沉浮浮,已是无力再求饶,只是由着他去了。 直至后半夜,泉瞳玥累极晕厥,刘偲方才罢手。其后两人鸳鸯交颈,相拥而眠。 这般日子又过了两日,泉瞳玥几次三番软着身子,放低身段,提出要回怀府,却被刘偲冷着脸一一拒了,其后她甚至只是在园子里稍微走个两步,身后都有两个腰圆腿粗的仆妇紧紧跟着。 不仅如此,但凡是刘偲看不到的地方,总有人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两个看似无比亲密的人,却因着种种的误会与猜忌,彼此的心却越离越远。 泉瞳玥双手托腮地看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