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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改短,看着就很不良。 “挺可爱的。”他说。 闻蔓跪在地毯上,上身趴着床沿凑过来一起看,说道:“那时候都流行这样。” 傅其修垂下眼皮,正好从她宽大的衣领中看到一抹白豆腐,捏着相册的手抬起,轻轻揉上她肩膀,他温声问:“校服现在还在不在?” “好像还在。” 闻蔓意识到什么,色咪咪地看他笑,“你要看我穿么?” 他一本正经地点头:“嗯,去穿。” 从她手里拿出被揉成一团的情趣内衣,将其展开,这布料丝滑冰凉,被抓成那样也没有起皱。 他摸摸她耳朵,再次提要求,“把这个也换上。” 第六十二章太大了 闻蔓找不着一整套完整的校服了,只能找到裙子。 裙子是改过的,偏小也偏短,衬衣随便找的一件,下摆绑了个结,整体也能还原照片的百分之八十。 换上后闻蔓对着镜子照了照,她现在的身材和当年差不了多少,顶多胸脯变高,屁股变翘,裙摆因而被拉高,微扬起来,缩到大腿中部,看着有些暴露。 傅其修在洗澡,她百无聊赖,只能对着镜子自我欣赏,等浴室的水声停了,才结束自拍。 “好看吗?”闻蔓说着,撑床站起来转了个圈。 傅其修喉结一滚,说:“好看。” 好看到他一下就硬了。 尤其是她最近刚好把头发剪了,看上去好似真的重返了十六岁。 为了不显太过狼狈,傅其修沉着一口气,边擦头发边到床边坐下。在闻蔓单方面的视角里,他的反应却是有些平淡。她不满,走到他跟前,垂眸俯视他,“你唬我呢?” 十六岁的闻蔓仿佛就在自己面前,傅其修微微抬起下巴,扔掉浴巾,将她搂了过来。 “你今天睡了一天?” 闻蔓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点了头,“嗯。” “又喝酒了。”他断言。 敢情是在这里等她。 闻蔓心虚地嘀咕:“没喝多。” 谁知傅其修下一秒却道:“知不知道学生不能喝酒?” 闻蔓一愣,哭笑不得,这才知道他要玩什么。 她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说:“那我就是喝了,你现在要惩罚我吗?” 内衣尺码偏小,私处就一块薄而窄的装饰,穿上去后大半rufang露出,堪堪遮住奶尖,同时下边包得紧,她甫一分腿,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就卷起夹进了腿心。 她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屁股痒?” 傅其修摸上她大腿后侧,向上游弋,一把抱住浑圆的臀。 跟没穿似的。 他揉捏着,指尖在移动中穿过中间那条细细的带。 然后往上一提。 “嗯……疼……” 蕾丝卷成细绳,滚进了贝rou,阴蒂被夹裹,快感冲击,闻蔓颤着牙,身体不住向他靠近,前胸整片都贴上了他的脸。 而傅其修还在继续。 他连衣服都不肯帮她脱完,上边只解开一半的纽扣,露出被内衣挤得无处安放的酥胸。他张嘴含住一边,舔得rutou挺立,下面仅凭一条卷起的细绳,就磨得她到了一次高潮。 “这么敏感。” 傅其修快速解了自己下身的束缚,粗大的yinjing弹跳而出,打在黑色裙摆上。床头柜里有套,他戴上,闻蔓来不及看,性器已然被掀起的裙子盖住,缓缓地沉入了她的身体。 她失声尖叫:“等、等等……太大了。” 高潮还没完全退去,xiaoxue正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傅其修一进去就被四面八方的软rou包裹,他捏着她的臀,不由分说地全根挺入! “啊——” 小别胜新婚,俩人几乎是同时在这一刻找到了最佳状态。 闻蔓身体狠然颤动,一边奶子不堪重负,跳脱出内衣,粉嫩的rutou让人吸得红肿,还有被蕾丝勒出的痕迹。 傅其修看得眼红,大口吃下,他高高托起她的臀,含糊不清地道:“自己动。” “不行……” 他这样,她根本动不了。 傅其修顿悟,蓦然抱起她,在床上躺下,他拍她屁股,期间roubang狠跳,撞得花心出水。 “动。”他又说。 闻蔓低睨着他,她抿唇,张手握住rufang,缓慢动起下体。 腰肢如水蛇摆动,晃得人眼花。 roubang插在xiaoxue里,很深,没有上下坐的力气,她用空出的手抵在他胸膛,前后移动,顺着yinjing勃起的方向磨蹭,guitou时不时地顶在最敏感的软rou,爽得她快哭出来。 最后也真的哭了出来。 又爽又累的。 她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抽噎着说没力气了。 “平时的运动都白做了。” 傅其修轻笑,环过她的背,将她反压在身下。 他喜欢正面看她在自己眼前高潮的模样。 青色的玫瑰在一瞬之间绽开,她脸颊绯红,满眼都是他。 “叫我,蔓蔓。” 他顶得深,还快,闻蔓都快失去听觉,她迷离着双眼看他,断断续续地叫他名字。 “傅其修。” “再叫。” “傅其修……”闻蔓快到了,伸长胳膊用力抱住他脖子,重重娇喘,“再重点……啊……” 傅其修眸色一沉,深深抵住,终于在她身体里释放。 俩人做完天都黑了。 闻蔓饿的要死,把身上皱巴巴的累赘脱了,随便套上傅其修的衬衣,去给俩人煮了碗面。 面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但饿了的人从来不挑。闻蔓囫囵吃完一碗,傅其修才吃到一半,她支着下巴看他,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都回来了,怎么她的姨妈还没来? 第六十三章我不介意 闻蔓的生理期向来准时,但像这种推迟的情况,并非没有发生过。 就在上个月,她和傅其修关系陷入冰点,将近一个月没有联系,她动不动就往赛场跑,全然忘了自己经期推了一周还没来的事。那天起床,她见床单红了一块,后背登时惊出冷汗,竟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她心该多大,连这都能忘。别说当时她已经和傅其修断了关系,就算是如胶似漆,她也没有做好怀孕的准备。 可能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脑电波之间就真的会产生某种连接。 比如,在闻蔓想到这个问题的节点,傅其修紧跟着就开口问她:“这次的经期是不是又推迟了?”半个月前,他们才聊过这件事,当时闻蔓只是大剌剌地挥手说她这东西不准,他稍有留意,记了她最新的那个日子。结果这个月又推迟了。 傅其修倒没多想,只觉得她实在不会照顾自己。 闻蔓有些口渴,干巴巴地说:“可能和上次洗胃有关。” 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