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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要告诉你,余辰天已经往军营这边过来了。” 越越默。 这个世界的男主受是个狠辣有野心有手段的人,现在他对时越是抱有敌意的,一方面是因为鬼神之说,另一方面恐怕是他见不得有能让凤箫吟更能除了他更能信任的人的存在。 所以,时越就是他的眼中钉,不拔不痛快。 而他的任务是促进主角感情,又没让他刷余辰天的好感度,这到是让时越松了口气。 趁着余辰天还没来的空档,越越吃完了最后一口糕点,抹了抹嘴巴,下巴一抬说道:“你不问我有什么事吗?” 凤箫吟放了书,问:“什么事?” 越越哼了一声:“你的小军师,那个余辰天我很讨厌他!他居然说我是吸人阳气的恶鬼,在你身边不怀好意!” 凤箫吟神情微动,却并未开口。 越越再接再厉:“说不定哪天他就偷偷找道士把我打得魂飞魄散,你就哭去吧!哼!” 越越当然知道凤箫吟是绝对不会哭的,他只是试试凤箫吟的反应。 果然,听越越这么说,凤箫吟想到余辰天的性格和沉稳缜密的心思,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自从辰天知道时越的存在,似乎就在有意无意的提醒自己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凤箫吟觉得他是可以理解余辰天的想法。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对鬼魂这种让人恐惧的存在抱有好感。但不管怎么说,余辰天也是为他着想。 但是时越…… 凤箫吟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仍气哼哼的背着身子透明状的阿飘,他不知道为什么时越没有投胎转世还在人间一待就是那么多年。 他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一定和当年时家灭门惨案有关。 说不定等时越恢复了记忆,他就会去投胎也不一定。 但是他差了那么多年,却只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原因,主谋,一点线索都没有。关键还是在时越身上。 据他所知,时家家主心性善良,经常施乐助人,并未听说过有什么仇人。 那场灭门惨案太过突然让人惊诧的同时也摸不着头脑。 背后之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将时家上下三百多口一夜之间屠杀殆尽,血流成河。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一定牵扯甚多,丝丝缕缕,甚至有关白月国根基。 “你放心,有我在,辰天不会动你的。”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越越身后响起。 就是有你在我才更危险好不好!越越翻了个白眼,正想说什么,就听到有人通报:“将军。” 听声音就知道是余辰天那厮无疑。 他如今表面上还是他爹那一派的人,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来,随着凤箫吟的一声进来,时越就看到裹得看不到脸的余辰天。 反正余辰天看不到他,时越就飘在他后面吼吼哈嘿的拳脚相向各种做鬼脸,各种恶意满满。 凤箫吟嘴角抽了抽,费了好大得劲才让自己憋住笑。 余辰天脱了兜帽,看到凤箫吟纠结奇怪的表情忍不住问:“将军?你……身体不舒服?” 凤箫吟咳咳两声,以手握拳抵在唇边看着仍在搞怪的时越严肃道:“没事。” “你这个时辰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妖魔鬼怪快离开(三) 余辰天踌躇了一下,环顾四周后躬身问道:“将军,时公子可在?” 时越停住了动作,用手托着下巴停在半空中看着余辰天。 凤箫吟颔首。 余辰天缓缓道:“时公子,我虽看不到你,但辰天有一事相求。人鬼殊途,你缠着将军究竟所为何事我是不知,但你若敢伤将军一毫,我定要你灰飞烟灭!” 时越冷哼,看着凤箫吟道:“这么多年我可有害你的心思?我帮了你那么多却被人好心当作驴肝肺。”然后顿了一下眼睛瞪的大大的又道:“莫不是你也以为我是有所图谋?” 不待凤箫吟回答,时越抿唇冷笑:“若不是我没了记忆无法投胎,谁稀罕和你呆在一起,我才不喜欢你呢!更不喜欢那个余辰天!既然你把我当恶鬼,我这个恶鬼走了也罢!”说着便化作一缕青烟,没了踪影。 凤箫吟揉了揉发痛的额角,看着时越消失的地方脸色慢慢冷厉下来。 目光如利剑直直的刺入余辰天的心底,似乎把他剥开一般令余辰天发出一头冷汗:“将军……” “罢了,辰天你该知道我的脾气。时越是好是坏我还不至于分不清楚,若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便自己去领罚吧。”凤箫吟不怒自威,身上带着灭顶的压迫感让余辰天浑身一滞,心里却对时越更加不满了。 肯定是那孤鬼又和将军说了什么!余辰天咬牙,眸中划过一道利芒。 突然,余辰天想到了什么,面上挂了一抹笑容:“将军,我听闻玄竹真人今日将来白月。” 凤箫吟一听,眸子动了动。手指轻叩着桌面喃声道:“传说中的一语道破天机的玄竹真人吗?你亲自去请过来吧,本将军也想听听……玄竹真人的高见。” 余辰天退下之后,凤箫吟便回了府邸。 王府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凤箫吟却感觉到其中的煞气和冷意。 他不从让属下称他为王爷,因为他厌恶体内流着的那至高无上的人的血。就连这赐下的府邸他都厌恶无比! “时越。”凤箫吟推开专门为越越准备的房间,却未见到那个有点傻气的阿飘。 “没回来吗……”凤箫吟望着窗外的月亮。微风吹起他黑袍的下摆,月色打在他刀斧神功的脸上,恍若神祗。 一只信鸽咕咕的叫着,停在书房的窗台上。 却说时越那边,他再次负气离开之后,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 好在今晚南城的夜市十分热闹,时越左看看右看看,只能看着那些好吃的流口水。 时越正郁闷,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喝彩声,时越也来了兴趣,穿过人群站到最前面。 原来是个长的极为俊美的道士在那里耍宝。那道士神色冷冷清清的,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袍愣是被他穿出了圣洁的意味,单论长相,也是出了挑儿的,眉眼精致,棱角分明。就时越看着也忍不住心动更别提那围了一圈的大家小姐了。 那道士表演的极为寻常,不过是耍几套剑法,时越嘿嘿一笑,一看这人就不像是真道士,连他都看不到。 咦,连他都看不到? 越越扯出一抹坏笑,呵呵呵的逼近那道士,在他脸上摸了摸,那道士还在耍着剑法。越越又对着他做了几个鬼脸,那道士依然面无表情。 “嘻嘻嘻,,既然你看不到我,那就不要怪我放大招了——我挠,我挠,我挠挠……你个假道士,臭道士就长得好看在这儿骗人,看大爷我怎么揭穿你!” 越越用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