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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在这时却被一双手重重压下,苏格不慌不忙起身,客气的握了下苏丽媚僵在半空中的手,将她护到身后。 “好久不见,以后还请妳多照顾笙笙。” 这句话的信息含量强大,苏丽媚瞪着他半晌,像是瞧着什么毒蛇猛兽,眉眼里尽是不敢置信,“我们几年没见面了,不带这么吓人的吧,你……什么时候这么重感情了?” “十三年。”重新好整以暇坐回桌前吃饭,这会儿因为要分心说话,苏格吃得很慢,替段笙笙布菜的动作却没慢下,还一面朝她解释,“苏丽媚是我表姐。” 苏丽媚看着他俩和和气气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还记得我是你表姐,消失这个久,一点联络也没有,不是听说念医学院了嘛,老毛病到底治好了没有,要不要我带你再去给人瞧瞧,这成年人跟青少年问题可是不一样的!” “差不多了。”苏格心平气和继续夹菜,暗自抓着段笙笙放在桌面下的手安抚,“我跟妳选了一样的科室,现在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了。” “跟我一样?精神科?” “嗯。” “你说刚刚本院身心科什么?主治医生?”这会儿苏丽媚转向段笙笙,眯眼问:“把妳刚刚的话说完。” “本院身心科主任医生。” “我去!”苏丽媚大骂一声,诅咒老天太有眼,“我干了这么久被本院踢了,你才多大?” “跟年纪无关,跟经历有关。”苏格耳朵有些疼,“来这的人都跟医术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犯下不会做人的错误。” “我哪里不会做人了,你说清楚,好歹我也长你七八岁,什么时候轮到你当我的顶头上司了?” 看到苏格拧眉放下筷子,已然是不悦的前兆,段笙笙赶紧拦住苏丽媚。 “丽媚姐,有什么话要聊,晚些时候到我房里谈吧,这里是公共场所不好说太多。” 但段笙笙显然是太高估苏丽媚的良心,她根本不让人吃饭,当下一左一右挟持起人立即拉进自己房里。 “说,给我老老实实说,这些年干什么去,你们俩又怎么会凑在一块儿!” 认识苏格那么久,她不以为他是这么好指挥的人,可这会儿他有意思打发苏丽媚,坦坦荡荡把事情从头到尾交代了一清二楚。她是当事人,听了总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捧着一杯梅酒充耳不闻,前前后后喝了大半瓶,全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看到她陀红的双颊,苏格停下交谈,手背抚过她发烫的面颊,说了句,“今天就到这,她想睡了。”也不等苏丽媚说话,便迳自搀扶起她走人。 夜风习习,穿散她一点酒气,还没到宿舍门口她立即站直身子,朝他咬着唇露出鬼灵精怪的笑,“怎么样,我演得还不错吧。” 苏格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没辄的笑,“嗯,非常好,好的连我都骗过。” “如果不稍微假装一下,我怕她问得没完没了,一整晚都要耗在她那里多扫兴。”她不加掩饰想跟他独处的欲望,就两个晚上的时间,怎么可以分给其他人。 “确实,我也不喜欢人打探。” 牵着她的手走回宿舍的路上已经没有太多人影,这里环境清幽,可是另一方面也透着危险与阴森,苏格将她往房门带,催促着,“以后走这条路要小心,钥匙不要到门口才翻找。” “为什么?” 她从口套里掏出钥匙,随着锁头喀嚓声一落,感觉腰上骤然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关门落锁,将她强压在门板上吻了起来。 “因为很容易让人有机可趁。” “唔……”唇被缄封而不得动弹,否则她要骂,这里最有可能对她动歪脑筋的只有他一人。 这吻来得缠绵急促,显然是蓄意已久。 “……我们继续晚餐前的事?” 他客气有礼的询问,嗓音比起晚餐前大相径庭,低沉了一度,多了一分性感。 即便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对她有欲望,却仍旧对她高度尊重,她的身体自主权,她的所思所想,她所有的决定,他绝不轻易践踏,可惟有一件事他把持不住,一见她,就难以克制想征服的欲望。 唇角被他细细啃着,似撩拨似征求,她有些疑问想问也问不得,事实上,现在就是让她发问她也没那脑力,因为思绪都让他陌生澎湃的热情给打乱,身体发出阵阵空虚的渴望,希望能即刻被填满。 “妳想我吗?”见她低着头,他的薄唇抵在她额头上,眼神里有揉碎的星子,专注且慎重注视着身下衣衫凌乱的女人。 “很想、很想……”她伸长手环住他颈项,胸口充盈满溢的快乐。 他吻上她的锁骨,留下一道刻痕,深深的眸色中浮现幽微且温柔的光,小别离的惆怅后迎来更大的快乐,他才解开她的内衣,还没到床上,便已经迫不及待挺入她体内。 离情将他化为一把锐利的箭,也将她变为柔软的弓。她柔软的弯曲身子敞开自己,配合他嵌入的方向。 这份激动延续了整个上半夜,她咬着唇不吭声,只能丝丝喘气,直到月色已经跃上夜空中央,他们才靠着彼此,在狭宰的床上胸口贴着胸口,借着拥抱平抚彼此的气息。 “抱妳去洗澡?” 一整夜的耳鬓厮磨,身体某处又酸又疼,她点点头,懒懒的把脸埋进他怀里。 苏格有太多自己的独家习惯,洗澡只用牛奶檀香沐浴皂,纯棉毛巾永远都自备,无论飞到世界的哪一角落,这些东西永远不会缺一。在蒸腾的浴池里,她在熟悉的檀香香氛中清醒,身上堆满泡泡,一双手正在她身上忙碌。 嗅了嗅专属于他的味道,她也来了精神,靠在他肩上问:“这次来可以住几天?” “两个晚上。泡泡滑过她柔嫩的背,他打开热水,替她洗净。 柔软的肌肤被温热的水流淌而过,她回头望着正替自己洗净泡沫的男人,眨巴着眼问:“周五我有事要下山,晚上回去找你好不好?” “当然好。” 洗漱完后已经是中夜,两人躺在床铺上,因为床太小,只能手绕着手,十指交扣,紧紧依偎彼此。 她靠在他肩窝,有一搭没一搭聊,还没有分开就在依依不舍。 苏格将她薄被拉上肩头,吻落在她的发际,“事务所的工作还没告一段落,周六早上我又得飞回去,妳自己回来时,我让苏丽媚来接妳。” “既然这样又为什么回来。”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边轻飘飘的,如同一曲梵音,她微微闭上眼,有些困意。 “妳在电话里的声音不对。”大手缓缓拍抚她胸口,一起一落,富有节奏。 “我哪里不对了?”她打了呵欠,翻过身攀在他肩膀上微微睁开星眸。 “旁人或许不了解妳,可是我听得出来妳笑着的声音在哭。” “你只是个心理医生,怎么耳力这么好。”她笑了笑,其实已经记不得当时的心境感触,只知道听见他的声音,身心被抚慰过后,不自觉就会流泪。 像是受过伤的人被理解后,不自觉会情绪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