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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吵过有些尴尬。所以他盼着她来,又不想她来,翻来覆去,感觉心痒难耐。 听到楼下有人敲门立刻兴冲冲地跑下去,开门看到的却是陌生的脸,不由地一阵失望。来的人满头大汗,风尘仆仆的样子,仿佛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张先生,我叫大毛……老大中枪了……危在旦夕……月音姐让我来……请你去!”一边喘着气一边说:“如果你不愿去也可以不去!” 张云深眉头一皱用力拉开门:“带路!” 大毛点点头立刻领着他往手术室走去。张云深看到手术室的时候十分讶异,军火贩尽然也会配备医疗设施,这倒是节省了不少人员伤亡。 月音第一次见到何夕夕口中的那个人,她一直讨厌一直嫉妒的那个人。常常听何夕夕说起他多好多好,所以也十分好奇张云深究竟长得什么样子,竟然让堂堂军火帝国的老大如此迷恋。 然而当张云深真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月音知道了。他有着一双深邃坚定的眼眸,一身正气凌然,仿佛是光明的战士。站在他们中间是那么格格不入,而正因为如此,何夕夕和他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 月音越发地心疼,回过头不想再看他,也不想和他说任何一句话。只要何夕夕好,什么都不重要,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陪着何夕夕面对一切痛苦。因为这条命是何夕夕给的。 他们安静地等到手术室的门打开,何夕夕被推出来,不知道是因为伤重还是麻醉剂药效,好久都没有醒过来。穿着手术服的几个人把她推入房间装好医疗器械,边脱下手术服边说:“老大没事了,比较危险,差一公分就伤到心脏了!”。 手术服下露出来的都是野蛮的纹身和结实的臂膀,与救死扶伤的天使完全扯不上关系。其实这些人要么是学过医要么是做过医生的,所以被何夕夕安排了这么个兼职, 张云深走到床边,何夕夕虚弱的样子让他心里一紧,他轻轻地握住何夕夕冰凉的手,慢慢地揉着她的掌心。说不心疼是假的,对张云深来说,何夕夕是朋友更像是meimei一样的存在,虽然总是吵吵闹闹,但在他心里也是柔软的那部分。 月音看到他的这个小动作,轻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大家都出去,然后她自己也跟着离开了,将张云深和何夕夕单独留在房内。 张云深在消毒柜里找了根棉棒,蘸了些白开水轻轻涂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这样可以让她吸收些水分,没几秒水分就被吸收了,他又涂抹了一些。反反复复无数次,半杯水都没了,何夕夕的嘴色才渐渐地泛起血色。 手术后的人基本都要一两天才能醒过来,而何夕夕稍微有点力气就强行睁开眼睛,她害怕黑暗,害怕在黑暗里呆的太久会被吞噬。 微微睁开眼,面前出现的是张云深好看的侧脸,她有些欣喜想伸出手去触摸一下,可是稍稍一动就牵扯到肩膀上的伤口,疼得她一阵眩晕。 张云深回过头,看到她半睁开的眼睛,立刻凑上前,刚想说些什么,何夕夕轻轻叫了声“云深”又晕了过去。 “笨蛋,逞什么强!”轻轻责怪了一句,立刻去查看她的伤口,刚才好像动了一下,别扯到缝好的线才是。 ☆、第10章 寸步不离 “她还没醒吗?”月音站在门口来回踱步。 “还没有,估计要过一两天。”大毛也一脸担忧的神色。 她一天不醒,月音的罪恶感就加深一层。害她受了这么多苦,真是不该。突然间门被打开了,张云深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抵着门,低着头看月音,月音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张云深面无表情地说:“别来来回回地走,听得我心烦,想知道情况就直接进来看。”说完转身离开却没有把门关上。 月音和大毛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悄悄把门关上。 何夕夕呼吸平稳,面色稍显红润,看样子差不多该醒了。张云深趴在床边,用脑袋蹭了蹭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闭上了眼睛。 月音和大毛瞬间觉得很尴尬,两个人都睡着,他们不好说话又不能有太大的动静,定定地站了许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月音挑挑眉比了个撤退的手势,大毛点点头。刚刚转身要走,只听到一声很轻地呼唤。 “月音!” 月音和大毛同时回头,张云深也立刻抬起头。 “你醒啦!”月音大喜,走上前仔细看着她的脸,“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刚刚醒过来的何夕夕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也许是睡得久了大脑的反应都有些迟钝了。用力地眨了几下眼睛,对着月音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不舒服。 撇过头看到另一边的张云深立刻来了精神,眼睛一亮:“云深!你怎么在这?” 张云深看她说话都有些底气了,就松了口气,托着下巴慵懒地回答:“多半是担心你会死,让我来见你最后一面!” 月音皱了皱眉,很不爽地看着他,对于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人,怎么能说这种话,还有没有人性? 何夕夕抬起手轻轻打了他一下:“我死了你就开心了!” 张云深笑了笑:“是啊,省的我守着你这么多天,困死了!” 何夕夕愣了一下静静地看着他,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然后轻轻吐出一句:“谢谢!” 这个笑容,是了,很久没有见到的这种一脸幸福的表情,月音以为她再也不会这么笑了。今天却在这个人面前毫无防备地露出这种表情。 “既然你醒了,我就先离开了,也要回去睡一觉,不然下一个躺在这里的人可能就是我了。”张云深慢慢起身正欲离开,被何夕夕一把拉住,本来以为她有什么话要说,却迟迟没有开口,接着慢慢松开手。 张云深不解,但也没哟多问,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去,大毛紧随其后。 月音翻了个白眼,拉过边上的凳子坐下,何夕夕两只手撑着床坐起身,月音放好枕头让她靠在上面。 “我睡了多久?”田夕夕拢了拢被子,瑟瑟发抖。 “两天!”月音帮她把被子塞到身子下面。 “那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一如既往!” 何夕夕点点头,也觉得自己多问了,明明有月音在帮她坐镇,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想起那时的枪战不免有些担心,那些警察是怎么发现自己的行踪的? “你怎么看那天的事情?”问月音。 月音想了想,说:“我不确定是那天交易的人有问题还是我们中出了jian细!” “jian细是不可能的,刚刚处决了莫叔,就算真的有jian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动手。”何夕夕是这么觉得的,哪个jian细会这么着急要去送死,“也不可能是那个姓王的,你看他吓得那样,哪儿像钓鱼执法!” 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月音不禁点了点头,突然一个想法闪过脑袋:“我觉得他们不像是警察!” “what?”何夕夕一下挺起身,然后扯到伤口,吸了口凉气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