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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面有喜色,何美丽人就低头,似乎吓得不敢抬头的样子,倒是一边看着的袁晨忍不住了,说:“彦哥,又不是章柳的错,是别人弄坏了他的衣服的。” 王成彦理都没理袁晨,只是冷笑着看着章柳,半点卡壳都没有的接着骂:“不知道你最近的风头劲啊!不知道你现在招人恨吗?这么个情况,都不知道经点儿心,自己的衣服都不知道好好看好了,现在怎么办!哪里给你找衣服顶上?” 王成彦这里开骂,楚蔓从主持人那边的梳妆台钻到这边选手后台来了,问道:“怎么回事儿?眼看时间要到了,你们这边怎么还没动弹呢?” 王成彦听到楚蔓这话,一脸冷冰冰的怒气,指着章柳说:“问这小子去!” 坐在椅子上的章柳此时正摸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串手链,手链上绑了三枚硬币,每次上场前工作人员都要他把这串不怎么好看的手链换掉,但是他都没同意,也许是因为他一贯的“难搞”,后来工作人员也不和他犟了,随他去了。 其实他可以事先卜一卦,那么今天这点儿小波折也许就能提前避开了,但是他没这么做。 为什么? 握着手链上的那三枚硬币,章柳想起了他做谢雍时的日子,开始时他真的是心有顾忌的,开始时他真是只是如老师嘱托一般偶尔用堪舆术帮助决断而已。 但是,那是开始,当他发现堪舆好用,而且又没有立时的“惩罚”到头上时,慢慢的,他就没了顾忌。 所谓走捷径是会走上瘾的,当一个人一旦习惯了走捷径,他就再也忍受不了踏踏实实的慢慢“走路”了。 饮鸩止渴,最后不得好死。 有些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手指离开手腕上的那三枚硬币,章柳抬头对正在那里生气又有几分着急的王成彦说:“把我的出场顺序往后条,我那一场又四个配舞,把主舞给我扯下来,主舞的衣服给我,我顶主舞。” 王成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冷笑道:“你还完临场玩上瘾了?你那场配舞里有些功夫招式化在里面,没有点儿根底根本跳不下来,你以为主舞就是换件衣服即能上的,有没有脑子!” 章柳扫了眼后台挂着的那块大表,道:“不行我就直接穿主舞的衣服上台呗,顶多搓点儿,把我的出场顺序往后押,少说我还有三四十分钟的排练时间,要是能把凑出一个还能看的节目,我就上,不能我就一个人穿主舞的衣服清唱,把配舞都给撤了。” 王成彦听章柳这样说,微微沉默思索起来,这时楚蔓倒是有些焦急了,说:“都到点了还磨叽个什么啊!还有其他的办法吗?我看就这么办了吧!” 王成彦听到楚蔓的话,咬咬牙,说:“行!把出场次序改了,你压轴。”然后转头对楚蔓说,“主持人那里也要改词,换本儿,没时间给你再对一遍词了。” 言下之意就是,jiejie,你还要救场。 楚蔓光顾着催王成彦了,这会儿反应过来,这临时场次调整主持人也要调整本子的,她又要当救火队员救场了。 转头看向章柳,楚蔓嘿嘿笑了两声,眼神里都快冒钉子了,那眼神仿佛在说:沾上你小子就没好事儿。 章柳挑了挑眉,那眼神仿佛是在说:谁让你有本事,能者多劳。 不知道为什么,楚蔓竟似乎读懂了章柳的眼神,瞬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电视里,一个长的很好看的男孩子正在跳舞,舞蹈中融合些许武术的招式,男孩跳舞一个动作顶住后,又开始唱歌。 电视外,坐在那个很老土八仙桌前大概看完那个厚纸本的吴笙把本子放下,揉了揉眼睛,道:“小萧啊,你这个本子,这就是个段子合集啊,看着是挺搞笑,有些地方我也能看出来你试图加点儿料,但是这深度还是差点儿啊。” 那边陈崇插嘴道:“嗨,你不就是搞个情景喜剧吗,还用什么深度。” 吴笙听到这话瞪了他陈崇,刚才吵过一场的陈崇一见吴笙瞪眼,只得把话收回来道:“行行行,我闭嘴行了吧。” 陈崇不说话了,吴笙转而对萧睿说:“小萧,有的地方我觉得你还能在深点儿。” 吴笙这个人在影视圈内很说有几分口碑分量,萧睿来见他,拿的本子是自己花了两年时间精心准备的,他自信在质量上还是有几分的,见到吴笙看过本子态度似乎和蔼了些,他心中很是高兴,此时听到吴笙提意见,萧睿年轻气盛,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道:“吴导,我明白的你的意思,只是我这个本子就是这么一种无厘头的风格,一路下来的,本就是个喜剧,要向朝着你说的那个方向改,那就不是喜剧了。”说到这里,萧睿顿了下,有些犹豫,但是还是直说了,“吴导,我觉得吧,咱们不论是写还是拍片子,毕竟还是要有人看的,不是说卖钱之类的,而是一定要吸引观众,尤其是吸引到年轻观众,那就不能搞得太教条太严肃,总想着什么教育意义怎么高大上像个教导主任训话那样,谁听你的谁看你的啊?现在这个社会也不比以前了,别的不说,你看看现在的韩剧多火啊,你不拍观众爱看的,自然有人会去拍的。” 吴笙的脸色有些难看,萧睿也看到了,但是也许是觉得左右话说到这里索性一气全倒出来了,说:“吴导,我这话不是说要为了迎合市场就不要膝盖了,只是……还你也知道我是个野台班子,哪路子的都不是,只是你说我是写的吧,也就是在网上写写段子,也不算是写的,你说我是编剧吧,我这九流小枪手给那多大编剧打过下手,现在连个署名权都没混上。我这个行当里打滚,是穷了点儿,但是我也看不上那些为了点收视率就把啥都买了,做出来的戏那都没法子看,我这本子,也许你看不上眼,但是我琢磨了两年多了。吴导,你也是圈子里的人,您自己说说,就咱们圈子里有些人,那表面上艺术来艺术去的,就天天这么艺术着,钱都是哪里来的,那都是老百姓的钱!他们表面上艺术着,然后背地里各种关系搞钱洗钱。吴导,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不然您也不会混到今天这样了,您要是那样的人我也不会上你这里来了,我是混,但是臭脾气还是有点儿的。我是觉得,真是有点儿坚持的,咱们不用装那个样子,搞那个深沉,就是喜剧,也能嬉笑怒骂里见真章,让观众能看下去还把道理讲了,特意的深沉之类的,没必要。” 吴笙没说话,从兜里拽了根烟抽了一会儿,半响,道:“这个本子,我接了。”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陈崇听道吴笙这话,高兴的不得了,一拍桌子,道:“性,老吴,你终于开窍了。”见到吴笙不犯臭脾气了,陈崇高兴的笑得合不拢嘴。 电视里,那个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