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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她往后一退,一溜烟跑远,边跑边回头道:“得,朕摆驾回宫,爱卿跪安吧!” “小心!后面有……”黑暗中,沐华年的声音含着一丝急切。 小心什么?倒退着一路小跑的虞锦瑟不明白,下一刻,嘣噔一声响,她的脚绊住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她整个人往后一仰,倒插葱般脚朝上头朝下栽进了一个空着的大水缸里。 “啊!!!!!!”深夜的后院,骤然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 本不是狭窄的房间,因为挤了十几号人,显得格外拥堵。 一群人围在床边,在“啧啧”的声音中,或同情或唏嘘或不可思议地看着虞锦瑟头上的包。 包在额头上,高高肿起,尺寸目测有以上。 虞锦瑟耷拉着脑袋,欲哭无泪。位于额头正中的大包,让她看起来滑稽可笑,像年画里拄着拐杖头长rou瘤的南极仙翁。 众人七手八脚给她上完药后,王礼芳将药油往沐华年手里一丢,“过一个小时再给她涂一次,记得必须轻揉一刻钟,得把药效渗进皮肤里,不然会留疤。” 围观的人群离去后,想也不用想,门又被反锁了。远远地,一个婶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谁这么缺德,把不用的粪缸丢在那……瞧把华年媳妇给磕的……” 房里一直以为只是栽进了水缸里的虞锦瑟霍然呆住,脑中嗡嗡地魔音绕耳般回响着两个字,粪缸粪缸粪缸粪缸粪缸…… 装粪的缸啊!!!!!!!!!!! …… 十分钟后,怄得内伤的虞锦瑟拿起手机自拍了一张,将惨状传给莫婉婉。 其实她只是想表达一下郁闷的心情,求句安慰而已,谁知半分钟后,莫婉婉发来一条更令人郁闷的消息。 “——啊哈哈哈(配上猖狂无度的笑脸),虞锦瑟,你破相了!这回真的嫁不出去了!” 虞锦瑟删掉短信,内牛面满:“这是什么朋友啊……” 莫婉婉的消息再次发来:“——不要紧,老娘一定会帮你把何盛秋搞定!(一本正经而坚定不移的表情)刚才我在网上搜了,催情*药三十六块钱包邮!保证药效!我们分工合作,我负责买!你负责睡!哇哈哈哈(逼良为娼令人发指的笑声)……” 虞锦瑟的老泪愈发纵横,“太丧心病狂了……” 发完短信,虞锦瑟抬抬眼皮,看见沐华年站在窗旁打电话,隐约说着什么九重,什么盛唐,什么慕春寅,仿佛在布置什么计划。 慕春寅她是认识的,盛唐的老总,娱乐圈里只手遮天的风云大佬,也曾是s大的校友,当年与沐华年齐名,不过他是以家室和数不清的女人出名,沐华年则是因为勤奋出名。 见沐华年打完了电话,她好奇地问:“你跟谁打电话啊,什么九重,盛唐啊,感觉你最近跟盛唐的慕春寅联系很密切啊。” 沐华年漫不经心地道:“有些事需要他协助,以你这智商,说了你也不懂。” “喂,你这人怎么人身攻击啊!我这智商怎么了?哪里不好了,明明很活络转得很快好不好。” 沐华年神色淡然,“是,你的cpu运行速度很快,只不过是单核的,信息处理太多,会死机。” 虞锦瑟:“……” 算了,还是不要理会这种嘴贱心黑的人吧,虞锦瑟闭上眼,靠在床上小憩。 ☆、第三十话十八个石榴姐 算了,还是不要理这种嘴贱的人吧,虞锦瑟闭上眼,靠在床上小憩。 可没躺一会便被人摇醒,沐华年端着小瓶的药油在她面前晃荡,“时间到了,擦药。” “我自己来。”虞锦瑟伸手去拿,却扑了个空。 沐华年面无表情,“这个药必须要用特殊的手法揉进去,你会吗?” 虞锦瑟颓然地耷下了脑袋,再一瞅沐华年万年不变的冰块脸,火从心头起,“摆什么臭脸啊,我这是为了谁啊!” 沐华年的声音依旧风平浪静,“我不觉得贴创可贴跟摔进粪缸里有什么关联。” 虞锦瑟:“……”下一刻她啊地尖叫,“你轻点!很痛!” 沐华年用指尖打着圈慢慢揉她的包,淡淡地道:“痛是应该的,这么大的包。”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力道却轻柔了不少。 虞锦瑟挨了会痛,枕边的手机传来一阵响,她以为又是莫婉婉出什么馊主意了,没想到竟是何盛秋的电话。 “嗨。”何盛秋的声音懒懒地从那端传来,像是四月慵懒的暖阳,听在耳里说不出的惬意舒服,“锦瑟,你还在加班吗?下楼一趟,我在楼下。” “楼下?”虞锦瑟一惊,看看农家小窗外黑咕隆咚的夜色,“什么楼下?” “你们公司的楼下啊,想着你这阵子天天加班都没好好吃饭,就给你带了美味营养的豚骨拉面,快来拿。” 虞锦瑟赶紧解释,“何大哥,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在公司。” 何盛秋的声音还是轻松而愉快,“不在公司?那在家里吗?那我送到你家吧,反正你家也不远。” 虞锦瑟歉然地道:“可我也不在家呀,你还是回去吧,好意我真心领了,谢谢你啦。” 何盛秋奇道:“不在公司也不在家,那你在哪里?” “我……”她瞟瞟身侧的沐华年,不晓得该怎么解释。她要怎么说,说自己在前夫的老家,而且两人还共睡一个房间一张床,然后她还荒唐地翻进了一个空粪缸里,将脑袋磕出一个无与伦比的大包,被一群乡亲父老看猴子一般围观?不行不行,太丢人了。 “怎么不说话?”那边见她半天都没回话,追问道。 “那个,我,我跟公司的同事在外地出差……呃,那个,在别的城市……”她编谎话实在不擅长,结结巴巴,“对,我跟几个女同事在一起,得过两天才能回去……”话说到一半,沐华年放在她额上的手指猛地使劲,她痛呼一声,“啊!疼疼!” 电话里的人焦急了,“疼,哪里疼,遇到什么事了?” “哦,没事没事,何大哥,我们……”她用眼睛狠狠瞪着沐华年,以示愤慨,口中却要将嗓音放的柔和一点,“我们在做spa呢,服务小妹下手有点重……啊呀!!” ——沐华年神色魏然不变,手指却再压了一下。 “啊!”虞锦瑟又嚎了一声,赶紧道别,“我这边实在不方便接电话,回头再跟你联系啊拜拜。” 急匆匆挂了电话后,虞锦瑟愤怒地瞪着沐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