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4
书迷正在阅读:浣溪沙(H)、原点+重生、快穿之前方病娇已上线、我男人变成了丧尸、老大是女郎、暴君仙师、丧尸时期的爱情、卢瓦索先生的漫长夏天、龙王凶器、快穿之归途
双臂搂住了她,“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你先不要给自己瞎定罪,把要做的事做好,一要顾张熙的情况,二要调查车祸原因。这个紧要关头,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许是他的怀抱宽厚而温暖,许是他低声细语的安慰能予她特别的心安,虞锦瑟的情绪慢慢平缓下来,额头抵在他肩上,道:“你说的对,我不能慌……” …… 走廊这头,修长的身影静静着注视着长椅上那对偎依的男女,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王秘书轻轻走过去,低声道:“沐总,要不要去那边,把我们刚才查出来的情况跟虞总说说?” 沐华年静默半晌,道:“算了,她本来就爱胡思乱想,那些事情让她知道,又得难过好久。” “您不过去?那您就看着她跟那何设计师……” 沐华年道:“这事没解决完,我不知拿什么跟她解释。” 话虽这么说,他的视线仍是凝在那对男女身上,过了一会,他像是自我安慰般道:“我让这一步,何盛秋又能得意多久?我跟她,毕竟是七八年的感情。” 他移开视线,转身朝回走,“把证据送到公安局。还有,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得将季弘谣找出来。”他的眼神迎着夜风渐渐变冷,“这帐,我要一笔笔的算。” …… 虞锦瑟命人去查车祸的事,自己则在icu病房没日没夜的陪护,德国之行自然就此搁浅。 这样七上八下的煎熬了好几天,突然柳暗花明又一村,何盛秋居然替她联系到了法国的一位名医,那位名医在何盛秋的陪同下来到g市医院,在仔细察看了张熙的病情后,他表示接收过几例类似的伤患,若将张熙送到法国,他可以在不截肢的情况下救治。 虞锦瑟大喜过望,拉着名医连连道谢,戴维医生道:“你不用谢我,是你男朋友的诚意打动了我,你要谢他。” 虞锦瑟瞅着何盛秋不知说才好,刚想说谢谢,何盛秋已笑眯眯地道:“不用谢,为女朋友排忧解难,是男朋友的义务。” 有了何盛秋与戴维医生,法国那边的医院很快便联系好了,众人商量着选个合适的时机,将张熙送往法国。 就在虞锦瑟对未来又充满信心与期盼的时候,她意外地见到了好久未见的季弘谣。 是季弘谣约的她,在一家偏僻的酒吧。季弘谣坐在最角落的椅子里,容颜依旧,只是精神看起来有些萎靡,她面无表情地道:“虞锦瑟,如今我像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你满意了吧。” 虞锦瑟只是看着她,这些天,虞氏寻出的所有证据皆指向季弘谣,虞鸿海怒不可遏,可要找季弘谣算账的时候,却发现她失踪了,原来她躲在这样偏的小酒吧里。 虞锦瑟想了很久,道:“我的车子,是你做的手脚?” 季弘谣干脆地道:“是。” 虞锦瑟又想了会,问:“两年前,我因为缆绳断裂而摔入河里,也是你干的?” 季弘谣点头,“是,都是我。” 虞锦瑟沉默良久,将杯中冰水慢慢喝下去。她一反常态的镇静,让季弘谣不安,季弘谣再也按捺不住,道:“虞锦瑟,你为什么不生气,你为什么不愤怒?你来打我呀,骂我呀!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你还忍什么,你还装什么烂好人!” 虞锦瑟道:“我要打要骂,只对良心还没有泯灭的人,对你这种人,打骂有什么用呢,只会脏了自己的手。不过你别急,你做的一切,自会受惩罚。” “那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 “好奇。”虞锦瑟道:“但横竖不过那一个字——恨。” “你说对了。”季弘谣道:“虞锦瑟,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恨你吗?你知道吗?” 虞锦瑟摇头,“我怎么会知道,从前我一直将你当做好朋友来着。”她讽刺地笑:“可谁知,我的‘好朋友’原来竟那样的恨着我呀!”提起过去,她心中难免有气,将那好朋友三个字咬的重重的,极具讥讽之意。 季弘谣对她的反应视而不见,她端起酒杯,大口饮下:“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想明白,明明我们是一起爱上沐华年的,可为什么,他却对你另眼相看?论长相论身材论头脑,你哪里比我好?就因为你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富家女,就因为你那不可一世的家室,就因为你能挥霍着你的钱给他买各种昂贵的礼物,讨他欢心?就因为你在他困难的时候,给他外婆送去了几万块钱手术费?” “虞锦瑟,你知道为了接近他,我有多努力吗?我从早到晚的读书,只为了能跟他考取国外的同一所大学,我为了他的事业快点发展,起早贪黑,昼夜不睡,我陪他吃过那么多苦,跟我比,你算什么?”她苦笑,“可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努力,他都不接受我?是因为你吗?既然你是我的障碍,我当然得除掉你。” 虞锦瑟冷冷道:“所以,你在缆绳上做了手脚。” ☆、第八十四话恶有恶报 “是啊,谁知你命硬,这么高摔下去居然都没死!”季弘谣道:“不过我也并非全无收获,毕竟你的身体不能再要小孩,四代单传的沐家自然不会再接受你这样的儿媳。”她骤然一怒,“本来我还挺高兴的,我以为华年很快就会想通,会接受一个健康完整的我,可为什么他没有,为什么?” 虞锦瑟无奈地笑,“他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你迁怒到我身上,不觉得很可笑?” “是啊,我也觉得可笑!哪怕我离间你们的关系,让你们离了婚,可他仍对我冷冷淡淡,不理不睬……我心里难过,跟几个朋友去澳门赌几局,散散心。谁知就这样上了瘾,那些混蛋看我出手阔绰,居然联合起来设圈套,在最后一个晚上,我输掉了两千万,那是我全部的家当啊,我只能跟赌场的人借钱扳本,不料本没有回来,我输掉了整整六千六百万!” “近七千万!我哪有那么多钱还!他们逼我写下高利贷的欠条,就这样,在一年多的时间里,不断的利滚利,最后我居然欠下了他们一亿五千万!” 虞锦瑟一怔,着实被这个数据惊了惊。 季弘谣道:“这么大的数目,我压根不敢跟华年讲,只能借东墙补西墙,赌场的人还时不时派出一些黑道的人来追债,我怕极了,只得偷公司的资料,卖给强盛,换钱还债。最后事情闹大了,高层都知道了我是内鬼,我被赶出了鸿华。” “呵,你走到这个地步能怪谁呢?谁逼你去赌了?”虞锦瑟冷笑道:“其实你说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你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