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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叫秀妍,有叫佳莲。” 旭妍笑了笑,喃喃道:“倒是有些土气,不过幸好最后阿爹都没有定下来,在离家的那一日看到了旭日东升,才在临别前为我定下了这个名字。” 柴阁老也回忆起来当年儿子临走的情形,马车都走到一半了,还急匆匆的折回来,对着孕妻的肚子兴高采烈地道: 【爹想到了,咱们的乖女儿就叫旭妍,旭日照万方。】 “阿翁,可我为什么这么不喜欢这个名字呢?您说,要是那一日阿爹没有出门,我就不叫旭妍,他也不用死了,对不对?” 柴阁老xiele气一般,他猜到亡妻将当年的事情告诉了旭妍,老人眸中渐渐湿润,柴阁老嘴唇翕动,最后艰难开口:“阿翁没办法,你阿爹若是不去,宫里的娘娘和太子就都保不住了...” 旭妍一直都很平静的在和柴阁老谈着陈年往事,最后她也乏了,只道:“祖父,以后莫让我做些为难的事,您也老了,就歇一歇吧。” 送走了柴阁老,旭妍脱了力一般,沉沉的躺在了软榻上。希望祖父真能将她的话听进去吧。 上一次陛下将将只过了一个月就去了长春宫,就在大家以为这一次要和好了,没成想帝后二人闹得更僵。无论赵循做什么,旭妍依旧不为所动,两人就这么冷战着,再者这一年边关大事极多,江临作为旭妍的表哥,也一直在外作战出征。赵循身为帝王,更是无暇分/身,这忙忙碌碌的一年,一晃而过就到了年关。 旭妍出了孝期,大臣们也开始频频提及皇嗣的事,皇后进宫两年还未孕有嫡子,本就是一件关乎朝堂的大事。 前一年没怀上也正常,第二年为着给柴老夫人守孝,众人不敢指摘什么,所以现在,皇嗣嫡子必须要提上日程。赵循心里当然还记着当初柴旭妍说的那些话,但想着半年都过去了,总该消停了。 这日,他也有心同她重修旧好,主要他是想着,也许当初是还在孝期,所以心情不佳,说话就难听了些。如今出了孝期,自己再给她一次脸面,也不是不可。 这般想着,赵循就开始着手给柴旭妍准备礼物。 他至今还记着当初柴旭妍的那个镯子,没想到过去一年多了,他还记得那镯子的样式,想着她说过喜欢,那就给她打造一枚那样的好了。赵循同宫里的金匠描绘了一通那镯子的纹路样式,怎料这金匠听得冷汗直冒。 “可有不妥?”赵循纳罕。 金匠不敢乱说话,只得在金造局寻出了一枚同赵循所说差不离的镯子。 赵循一看,就是它,“那便不做新的,就这只便极好。”他看上面还有可以扣死的机关,心里更加满意,到时候戴在柴旭妍的手上,定然很漂亮,也叫她以后都摘不下才好。 金匠立马扑通跪地,诚惶诚恐地道:“陛下,不可!” 赵循眉头一皱。 金匠道:“此镯乃合欢镯,是女子与女子之间的定情信物,皇上若是送人的话,怕是不妥。”金匠还是选择说实话,万一之后被皇上发现了,怕是脑袋都不够砍。 赵循听完,脸立马一沉,随即阴鸷得可怖。 走在长春宫的路上,他已经没了理智,之前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这般抗拒他,如今知道真相之后,赵循心底直发笑,却又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杀人! 柴旭妍喜欢女人,她柴旭妍竟然喜欢女人!!! 想到这,赵循快要疯了,他没有勇气进入长春宫的门,这是多么的荒诞!荒谬!!不可理喻!!! 长春宫的宫人见皇上气势汹汹的进来,立马跪做了一片。 而此时的旭妍,得知了修亦已经到了京郊,估摸着明日就能到达京城,届时,她是否要去远远的见上他一面呢?正当她想得出神,冷不防被一句“皇上圣驾”给惊扰。 旭妍转过身来,手中的笔还未放下,赵循就气势凌然的闯了进来。 她心有疑虑还是请了个安。 赵循怒道:“都退下。” 宫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退了个干净,内室中只剩他们二人。旭妍见赵循横眉冷对,眼中隐隐含有火光。心感不妙,还是道:“皇上来了,可有何要事?” “怎么?没要事朕就不能来寻皇后?”赵循勾着嘴角,面带嘲讽。 “倒也不是,只是臣妾惹了皇上不快,也不知皇上为何而来。” 他们二人,仿佛又回到了刚开始不对付的日子,生疏得很。 赵循嘴角一弯,不可捉摸地道:“朕想着皇后也出了孝期,便来聊一聊这皇嗣的事。” 旭妍心中一顿,他还有脸来提皇嗣的事,随即冷下了脸,她如今的身体底子,依旧承嗣艰难,赵循岂会不知? 又是这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赵循心冷了个彻底,所以这是为了旁的女人守身如玉是么?他就偏不叫她如意。 就在旭妍想要出口拒绝,赵循上前一大步,就停在旭妍的面前,男人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低低地说道:“你可晓得,朕这一年都没碰过女人,就想着皇后在朕身下一副汗水淋漓,娇媚动人的狐狸精模样。” 赵循这话说得令人羞耻不已,旭妍听得发懵,身体一轻,就被他扔进了榻里。 晓得他要做什么之后,旭妍十分抗拒,她不想同他做这事,更何况她知道了那些真相,她没有办法和他做最亲密的事。 旭妍推拒着他沉沉压下的身体,结实得宛若一堵墙,根本就无法推开半分。 她无措地叫道:“你别这样,我真的不想,我身子不舒服。”她预感月事估摸着就这两日,因为小肚子有一些坠痛。 “和从前一样,我会让你快活的。”说着,赵循不管不顾的解了旭妍身上温暖厚实的冬衣。 任凭她怎样哭泣打骂,赵循依旧压制在她身上,没了半点温柔,仿佛故意蓄着强劲的力道让她疼。 到了最后,旭妍脱了力,再也动不了他半分,她连手指也全部是汗液。她身上好疼,疼得话也说不出来。 赵循终于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瞧,她的月事竟然来了。他退了出去,为她拿来了月事带,亲自为她垫上。旭妍又羞又气,即便说不出话来,她还是哑着声,哭得满是泪痕,断断续续地道:“你、你让我恶、恶心。” 赵循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从一旁拿出了那枚合欢镯,抓起柴旭妍一只被他攥得通红的手,为她亲自戴了上去,最后一扣,不瘦个二十斤,怕是取不下来。 “记得吗?朕说过要送你一个镯子,你瞧瞧,可还喜欢这枚合欢镯?” 旭妍一愣,赵循把她的手送到了她的眼前,果然和罗佳瑟送的那只是一样的样式。旭妍心里惴惴不安。 赵循又道:“女人送给女人的定情信物,朕的皇后怎么会有?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