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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俞夕在触摸他的脸,又在耳边说了很多甜蜜的情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伯年感受到刺眼的光线,一睁开俞夕已经不在这里了,再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半,早就过了通车的时间,她应该已经离开了。 …… 出了海域不远,俞夕的电话很快响起了,不用想都知道是陆言打来的,一条条未被接收的短信这时候都滴滴滴地狂叫起来,她大致翻看了下,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她简短了回了一句说自己马上回去,随后手机没电关机了。 回到陆言家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在客厅里转悠的陆言。 “你昨晚在哪?”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摇得有些用力。 俞夕面色平和,“我和秦伯年在一起。”她对陆言是坦白的,都说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撒谎是因为还在意,但是当她不再对一个男人撒谎的时候,那她的心是沉静的。 陆言担心的眼光转冷,嗓音也更沉,“你和他在一起?” 她发现了陆言的不悦,但依旧坦白道,“嗯,我们在海边。” 陆言看着她,不着痕迹地叹出口气,他清楚自己是没有立场去质问的,越是质问只会让她离得更远。况且她现在还回来,证明昨晚他们并没有和好。 想问的,想说的,全部哽在了男人的喉结。良久,他放柔了嗓音问了句,“喔。吃饭了没有?” 俞夕的嗓音依旧清淡,“去警局的时候吃了一点。” “你来的时候又去了趟警局?”他皱眉。 她点头,“嗯,正好那边有个比较棘手的案子,据说嫌疑人心理有问题,常常不按常理出牌,警方对他的追踪有点束手无策,正好过几天那里会派下来一个刑侦高手和我搭档三个月。” “但那工作会有危险,我听说很多警局里都有心理顾问,但很多都是警校里顺便学的,你又不是警察,为什么一定要往里头钻?”他会紧张是必然,说实话俞夕现在暂时不缺钱,完全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再想工作的事,他实在不明白俞夕为什么一定要找这么危险的工作。 很多生物企业和别的一些企业也都会需要心理顾问,那些坐班职位远远比警局的工作来得要轻松很多。 她是想过秦伯年以前的生活吗? 他没有思索太久。 带着俞夕进了屋,他让家人的佣人准备的茶水之后,俞夕闲聊了几句很快问了一个令他意外的话题。 “你有兄弟姐妹吗?”俞夕捧着茶,尽可能自然地吹着热气。 陆言愣了愣,几乎四九城所有人都该清楚他陆言是陆氏家族唯一的独子,俞夕不应该不清楚。 “没有。” 她低着头,眸底一闪而过的情绪并没人被他纳入眼底。抿了口茶,女人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我觉得你母亲非常漂亮,气质也很好,我挺好奇她以前的事,能告诉我吗?” 这话一出,陆言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奇怪,而是俞夕对这个有兴趣让他奇怪。 俞夕这个人,算是那种不太爱八卦人家家庭,性子也不瘟不火的人,出国一年之后,她的性子就更加冷了,好奇这种事不符合她的性格。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有些疑惑地挑起了眉。 俞夕发现他眼中产生了怀疑,立刻道,“喔,没什么,只是单纯地欣赏她,所以就自然好奇了。”她的表情尽力表现地自然。 陆言似乎信了,“我妈的确是个值得令人欣赏的女性,小时候一直照顾的陈嫂说我小时候身体不太好,我妈带着我一直很辛苦,又要撑起陆氏的生意还要照顾我。” “喔,那确实不容易,你爸走得太早,这么大一个担子压在你母亲身上实在是为难她了。”说到这,她顿了顿,很快见缝插针地补了句,“我能问问你爸是怎么离世的吗?”因为陆氏的发展史上并没有记载过陆言父亲的死因,而且连具体名字也没有提及。 陆言想了想,平静道,“嗯,应该是病死的吧。” “应该?”她有些诧异,总觉得陆言字里行间都对父亲完全不了解。 第112章 狂跳的眼皮 “我对我爸没什么印象。”陆言说话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记忆中,父亲是模糊的,所以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俞夕察觉到他谈及父亲的时候非常的平淡,眼中没有半点悲伤,想来这些年白槿给予他的爱并不凉薄。 她陷入沉思中。 下午的时候她给母亲打了通电话,两个老人已经上了火车,要是没有意外的话大后天晚上就应该到四九城了。 放下电话,她从手提包的夹层里拿出一柄钥匙,刚离婚的时候她把钥匙丢在花丛里,后来又摸黑一晚上又把它找了回来,之后就一直放在身边。 陆言敲了敲她的房门。 “进来。”她抽回思淡淡开口。 陆言开门后站在门口,没有走进去,“下午我要去公司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 她想了想摆摆手,“我?我不去了。”她听说陆氏股票最近很动荡的消息,第一是不想打扰他工作,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白槿不在家,很适合去找找这个家里隐藏的秘密。 陆言点头,“那你待在家里哪也不许去。”昨天她借故让他去楼上取东西,然后就独自出去了,经过恐吓事件,陆言总有些担心俞夕的安危。 她点头,承诺,“好。我哪儿也不去。” 陆言走后,一场突来的大雨把俞夕的心也搅乱了。 她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开门出去,一开门就看见一个年岁大点的阿姨在二楼上搞卫生。 她的眸光一凌,走到阿姨身边,一把抓紧了拖把往自己这扯,“阿姨,我帮你吧。” 阿姨赶紧夺过来,“使不得,使不得,小姐您是客人,再说这是我工作,你穿得这么漂亮,哪能干这种活。” 俞夕抿了抿唇,探究般地问了句,“阿姨你在这家里做很久了?” “又二十多年了。”阿姨笑了笑。 二十多年?俞夕一想,自己在美食城遇见陆言的时候他二十六岁,冬天的时候自己出了国待了一年多,陆言今年是二十八岁,这个佣人在这家里待二十多年,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她又扬起了笑,继续窥探道,“是从陆言一出生就在这个家了吗?” “倒没有,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少爷已经好几岁了,不过我来的时候这个家里还一个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