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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的剪影,半晌才平静无波道:“我知道,他.....褚辰已经与我说过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难以逃脱的命运,这辈子她是白启山的女儿,有些事是逃不了的。 若素莞尔一笑。 小人儿朱唇嘤嘤,明眸皓齿,白灵见了心疼:“违心一笑,比哭还难看,你既然知道,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若素一时失语,她能怎么想?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实在不行,我....”嫁给褚辰?那人的强势....她有点后怕。 白灵宽慰道:“你若实在不喜欢褚辰,现在开始就要与他保持距离,我与你父亲会想法子给你早些挑一门亲事,只要婚事定下来,皇上也无法。” 若素心中苦笑,上辈子无力改变的事,今生还要重新上演么? 她不想让任何人左右她的姻缘! 当朝天子也不例外! 从白灵屋里出来后,若素脸色一直欠佳。 随意找户人家嫁了么?她对那人的秉性脾气都丝毫未知,相处之后还是不喜欢呢? “他醒了,过去看看。”男子好听的嗓音从头顶传来,犹如竹林深处轻笛缓奏。 若素蓦然间抬眸,瞳孔中还残留着半分优思,给她本就明艳绝美的小脸平添少许女儿家该有的闺中愁情。 褚辰心头更软了,微微俯身,姿势温柔的不像话,仿佛春日-提前来了:“怎么了?不高兴?” 不高兴么? 谈不上! “这么快醒了?我明明下足了分量。”若素与褚辰对视,一双狡黠的眸子映着他儒雅的脸。 褚辰若有所思轻声应了声,像是怕吓着若素似的:“嗯,此人非同一般,这次能被掳来,还得多亏了甄氏一族的祖传**,若非无色无味,他岂有大意。他对我存着敌意,我便不与你一道过去了,东来和东去会护在暗处” 若素点了点头,很快就去了后罩房。 --------- 花厅里泡了上好的茶水。 白灵亲自给褚辰续了茶,一株盆栽的山茶开的正艳,水粉的颜色很是娇艳。 “我已经同她说过了,你确定以素姐儿的性子会选择你,而不是旁的世家公子,我还没见过你为了哪件事这样大费苦心。”白灵好奇一问,但更多的还是关心若素,她也希望若素能嫁褚辰,到底是知根知底的人,她也好放心。 褚辰苦笑不语。 岂止是大费苦心!就此沉沦,他也甘愿! 褚辰品了口茶,五官如雕刻而成的俊脸闪过一丝无奈:“以她的性子,断然不会嫁给不相识的公子哥,时日-不多了,京城那边估计很快就会有动静,你可准备好回京了?”毕竟那件事还历历在目。 白灵浅笑,执手轻轻拂去茶叶,脸上的从容淡定不愧是先太子的遗孤:“落叶归根,我迟早要带着白虎回去的,只是他还一无所知,我并不想让他知道,还望你能遵守约定。” “嗯。”褚辰应下。 有风从西北方刮了过来,眼看就要变天了。 褚辰望着无边的冬日苍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打算一辈子也不让他知道?将来万一让他发现一直在为杀父仇人卖命,他怕是不会原谅你。” 这也是褚辰之前所顾忌的。 当年皇上夺嫡,下令对先太子一家斩草除根,要不是有人鱼目混珠,白灵和白虎二人早就命丧黄泉,当年带着他们二人逃出京城的将士,正是先太子的心腹,因伤势过重,不久就死在了清风寨。 而白虎那时也才是襁褓中的婴孩。 “师傅将一切告诉我时,我还有所怀疑过。”褚辰心里暗想,这件事上辈子是不曾发生过的。他也从未遇到过白灵与白虎二人。 冥冥之中,诸多事都潜移默化的发生了变化。 当年宫变,镇北侯与侯夫人还未成亲,自然也就没有褚辰。白灵笑道:“都过去了,不提也罢。他不会怪我的,再说....要是真的难逃那一日,他也才明白的良苦用心。” 褚辰默了默,不置可否。 复仇么?那条路太艰辛,也太漫长,如今超纲稳固,百姓安泰,就算打着先太子的旗号,也不见得有多少人会支持。 白灵早就看开了,母亲临终前的嘱咐,她这辈子都不会忘:“活下去,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她转移的话题,又提起了若素:“素姐儿还小,你....娶她回去可别欺负她,怕是还要放在府上再养两年方才能够.....”白灵轻嗑以掩饰尴尬,一想到若素的细胳膊细腿,再看看褚辰的健硕高大,她都不忍心把女孩儿嫁出去。 褚辰百年不变的俊脸上忽的浮上一层红晕:“这个我自是明白的。” 白灵以帕遮唇笑出了声:“我如今虽是素姐儿的继母,但到底你我也是师姐弟,有些话也别怪我说的太直白,师傅说过你所练的功夫,需静心少欲,方能大成,这今后有素姐儿一人即可,莫要学那些老爷纳了三妻四妾!” 褚辰突然站起身,言词坚定:“师姐这些话实在多余,我褚辰这辈子只有她一人,也只能是她一人。”语罢,撩了衣袍走出了花厅。 师傅眼中天赋异禀的师弟也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白灵望着褚辰匆匆远去的背影,越发觉得好笑。半生迷糊说褚辰的师父是个奇人,与百灵,白虎的师门情谊由于某种缘故,不易外泄,在外人眼中,他们只当不相识。 第179章 有何意义 乔魏远的马车刚到影壁,乔老太太屋里的婆子就迎上去,恭敬道:“三少爷,老祖宗让您过去一趟。” 马车帘子被人掀开,一张举世无双的少年郎的脸露了出来,雪天的微光映的他俊朗的面容盈盈如玉。 婆子暗叹:三少爷继承了二爷和柳姨娘的所有优点,还是个解元朗,这样的翩翩佳公子竟出在了乔家,当真是祖上积德。 “嗯,我知道了。”乔魏远认出人来是容嬷嬷,一向冷傲视人的他,略显谦和了些。 乔魏远下了马车,身后簇拥了几个随行的小厮,看这架势,颇有几分家主之范。 老太太屋里点了浓重的檀香,才几个月下来,人已经干瘪如枯枝,只是因心里惦记着某些人,某些事,她强硬着撑着最后一口气,暂时舍不得撒手。 “孙儿给祖母请安。”乔魏远撩开衣摆,双膝跪地行了个大礼。 乔老太太闷咳几声,给秦香使了眼色。 她似乎说话都显得费力了。 秦香忙给乔魏远端茶送水:“三少爷可算是回来了,您去田庄的这些日子,老祖宗可惦记着呢,又寻思着那边伙食不佳,生怕您饿着冻着。” “孙儿让祖母挂念了,是孙儿的不是。这不,事情一料理完,孙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