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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当朝太傅,自是与旁人不同的。”否则,她也不会那么喜欢他。 若素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乔若云的幸灾乐祸。这时,褚纯在若素手背上拍了拍,递了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过来。 仲春时节,春暖花开,清风吹在人脸上,有种今夕微醉之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嘈杂声从远处传来,凉亭四周的百姓打扮的侍卫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警惕着将凉亭围了个水泄不通。 打斗声越来越近,有侍卫上前拱手道:“公主,属下这就护送您回宫。”说着不容分说的上前七八的侍卫,外加婆zigong女,簇拥着朱葵往另一侧走去。 朱葵也是花容失色,她生于深宫,几时见过这等场面,连与侯夫人辞别之词都给忘了。 镇北侯府的人也非软柿子,见势也上前劝说女眷离开,当即乔若云,魏茗香和褚纯几人便匆匆随着人流往西面的出口赶去,侯夫人由婆子扶着,急走几步,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被带刺的玫瑰绊了一下,便迟了几步,转眼前面的家奴已经护着乔若云,魏茗香和褚纯走远。 侯夫人面显不满,正想抱怨,见身侧婷婷袅袅走来一个倩丽女子,此人正是若素,这个关头,她还是浅笑淡淡,人若其名,素若雅兰,侯夫人也不理睬她,接着赶路。 若素头回看了几眼,打斗的场景丝毫没有减弱,她倒是一点也不畏惧,毕竟经历过好几次了,东来和东去又在身边。 这时,侯夫人又扳倒一下,她恼羞成怒:“你这个嬷嬷,怎么扶着本夫人的!” 那老嬷嬷脸色煞白,心中怕的紧,若素上前,双手抓住了侯夫人的胳膊,与老嬷嬷合力将她扶起。 侯夫人像被人烫了一下,忙推开若素:“我何曾让你扶了?” 若素也不与她置气,只道:“那...是我多事了,不过,夫人还是赶紧离开此地要紧,看这架势,一会就要打到这里来也说不定。” 巧云替自家小姐愤愤不平,拉了拉若素的衣角,祈求她不要多管闲事。 说是迟,那是快,高手之间的对决,到底不是平常人能预料到的,几个蒙面的男子已经打到了眼前,手里都拿着长剑,淡淡的血腥味开始浮散开来,周围的游人皆已四下逃窜。 侯夫人脸色煞白,立在原地动也不能动了,若素见她不走,自己也不好撇下她不管,再怎么说她也是褚辰的母亲。 “夫人莫怕,我带了护院,而且这些人不是冲着咱们来的,只要咱们不乱动,应该没有大碍。”若素看着侯夫人唇角发颤,就宽慰了她几句。 谁料,侯夫人像是被人打了脸,反驳道:“笑话,本夫人什么没见过,岂会害这几个蛮汉?” 原来她是要面子! 若素也不再多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处,风拂过她绝美的小脸,那般从容淡定竟是让人看了再也移不开眼。 侯夫人心道:她连人都杀过,自然不怕。 突然,腰身被人一搂,耳畔传来熟悉且磁性悦耳的声音:“我带你出去。”锦帕遮面的男子高大如松,一身天青色玄纹直裰衬得他英姿飒爽,虽是遮着脸,可那双明眸如同黑曜石一般,令人看一眼,就不禁生了敬畏,他对东来和东去吩咐道:“送侯夫人平安回府。” 东来和东去认出了主子,皆应道:“属下领命。” 侯夫人还处于朦胧惊慌状态,瞥见那男子腰间的玉佩时,心头猛然大喜,可眼瞅着男子将若素抱走,却将她留给两个护院时,心情又跌入了谷底。 那不是她的长子么? 怎能这般抱着白若素就走了?侯夫人强行按捺住波涛汹涌的内心,男女授受不亲啊。 罢了罢了,起码长子怀里抱着的是个女子!想起褚辰这么多年身边除了王璞之外,再无旁人,她就莫名的心惊rou跳。 “夫人,您请吧。”东来抱拳恭敬道。 巧云留在了原地,算是明白了大概,她壮了胆子,干脆扶着侯夫人的胳膊:“夫人,您快走吧。” 接着侯夫人自己带出来的婆子和丫鬟也纷纷上前伺候着,东来和东去伴行左右,一行人十分安全了出了花谷,直至将侯夫人送到镇北侯府,东来和东去才带着巧云离开。 一路上,侯夫人心里头不是个滋味,自己怀胎十月的亲生儿子啊!怎么就将一个女子看的比她还重,一路上东来解释过一句:“夫人,主子知道此番您没有危险,才这般做的,您莫怪,还有一事....主子不希望您暴露他的行踪。” 侯夫人再怎么糊涂,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儿子不回府,不露面,定时有原因的,她当然不会泄露。 只是....那白若素,这两人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怎滴就抱上了? 这厢,褚辰将若素带到了宝月楼,几日未见,实在想的紧,他也没有料到会在花谷遇到她。 此番纯粹是巧合,褚辰心想既然是巧合,他也不想憋屈了自己,反正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 若素脸色微红,心跳加快,左右顾盼,似娇似嗔的情态如少女怀春,女儿家的千娇百态就那样层层叠叠的,不经意的撞进了褚辰的瞳孔里。 第215章 非礼勿视 3 雅间里,点着褚辰最喜的薄荷香。 漏金浮雕的案桌上已经摆好了汝窑的薄胎青瓷小盏,旁边的茶壶里正煮着茶,茶香氤氲。 若素推开褚辰的怀抱,已经有半柱香的时辰了。 褚辰一直埋头写着什么东西,若素不便打扰,只能坐在一旁看着阁楼下的街景,心里头默读着昨晚刚读过的医书。 褚辰写的很认真,她默读的也很认真,二人相安无事。 仿佛岁月静好,流光似锦。 王璞轻步而入,他是习武之人,脚步轻盈,若素没有注意到他,褚辰却是眉头一皱,眸光阴狠的射了过去。王璞一看见主子这般的眼神,立马明白了过来,脚步骤然停止,旋即转身。 他怎么进来的,又怎么出去了。 雅间外的掌柜只差卑躬屈膝了:“怎么样了?可同主子说了?”他探头往雅间瞅了瞅,却被王璞伸臂挡住视线,递了一个‘非礼勿视’的眼神过去。 若素被褚辰抱进来时,被裹得很严实,掌柜并没有看到主子带了女子进来。王璞这般挡着,便是不能进入打扰了,掌柜摇着头,心疼那差一点就挣到手的几万两银子,主子不爱钱财,可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总得一心为了主子不是。眼下只得作罢,等主子忙完‘正事’,他再来叨扰。 最美不过人间四月天,褚辰放下手中的笔,目光望着静坐在窗棂前的女子,日光斜斜的照在她如玉的脸上,笼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从侧面看去,粉唇微扬,色泽饱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