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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了。 褚辰默不作声的吃了口鸡rou,嚼了几口,未有异常,才给小妻子夹了块放在了她面前的瓷碗里,她尚且清醒的时候,很多情绪和表情都会掩藏起来,像眼下这般肆无忌惮,口无遮拦,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他觉得她哪里都好,精致的眉眼愈清媚,微微散落的几根墨衬得脖颈处的肌肤赛雪一样的晶莹剔透,浑身上下的女儿香无时无刻不敲击着褚辰仅存不多的理智。 他想和她黏在一起,不分昼夜。 若素见褚辰不再言语,估摸着是因为他是身份高,适才被自己那么一说,是丢了面子,故而不好意思还口,想了想还是给他一个台阶下吧。于是便道:“我都是在书上看的,家中有几大箱子游记,这些书肤浅易懂,我基本是一目十行,一日能读七八本。” 给别人台阶下的时候,也不忘夸夸自己。 褚辰不置可否,哪里不明白她的小心意,也不拆穿,配合着道:“素素天资过人,才学定在我之上。” 若素登时笑的眉眼弯弯,褚辰可曾是天子的老师啊,要是在褚辰之上,那岂不是无人能及的才学?! “哈哈,还是你有觉悟!这么懂我!”若素心情好了,食欲也好,笑的小脸涨红。 褚辰:“”这叫什么话?可饶是若素如此这般傲慢,褚辰仍旧觉得可人的不行,仿佛她说什么都是对了,她做什么也都有道理,她就像是半夜林中走来的小妖精,迷惑的他失了本性,一味的跟随她的意志而行事。 就算落在旁人眼中是恩宠逾常也在所不惜。 饭过三巡,佳人显然是食欲好,胃口却堪忧,几小口的江南大米下腹,便就喝了几口清茶,泛起了饱嗝也难怪,这般贪吃,却是不怎么长rou。 “吃饱了?”褚辰的伙食极为精细,吃相也堪称完美,嚼不露齿,他也以清茶漱口,就见小妻子神情呆滞,宛若失神,褚辰眉头浑然一皱:“素素?”急切轻唤了声。 若素突然伸手在唇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精巧的琼鼻用力嗅了嗅,又看向褚辰,唇语道:“你闻到了么?” 褚辰凝眸,他自诩五觉过人,可有时候在小妻子面前也是甘拜下风,加之室内艾香浓重,又刚用过午膳,如果不是极为强烈的气味,寻常人在这个时候根本就察觉不到异常。 曾听闻师傅提及过一次,失了心智的人在五觉方面总是格外高于常人的。 眼下,褚辰神色忧心的望着小妻子,扪心自问,他不希望她有多大的本事,或是人的五觉。 天妒英才,慧极必伤。 她就算傻傻的,只要一直能够待在他身边就足以。 若素起身,并没有留意褚辰的神情,她集中精力时,外界的一切对她而言宛若不存在一般。她往隔扇走去,撩开了珠帘,立马就瞧出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回望了褚辰。 这时褚辰也走近,那糊着薄纸的门扇被人戳来了一个小洞,正往里头吹着白色烟雾,若素本能的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抬起食指指尖堵住了那细长的竹管。 “!!!”褚辰惊讶于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可要阻止已是为时已晚。 她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褚辰抿了抿唇,眉宇皱成一个川字,待回到府上,一定要好生教导她一番,今后此举决不能再重复! 二人皆是一动不动,外头本应有人把守,且墨殇和王璞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管外面之人到底是何来历,能如此轻易摆平这二人,定不是等闲之辈。 怕是就在埋伏多时。 几息后,门扇外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倒地的声音,那只插在小洞里的竹管也斜斜的戳在那里,若素收回了食指,小舌伸出在上面吹了吹:“想毒我?非不让你得逞!” 褚辰:“你的手没事吧?”就没见过这样胆大妄为的!他看着若素小巧的指尖,眉头一蹙再蹙:“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若素没理他,兀自打开了门扇,果然,过道上躺着个小二打扮的‘男子’,但细一看便可一窥是女子。再往过道另一侧望去,墨殇,王璞等人皆中招,昏迷不醒。 可方才褚辰和若素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可见并对方不是用武力解决的。 又是用毒! “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带离开。”褚辰牵着若素的手,一手虚搂着她,形色匆忙,他不喜欢任何的出其不意和意外。 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上,才能让他心安。 若素偏生不走,伸手推了推褚辰:“这么好的机会,岂能放过?你想想看啊,有人对我们下毒,那八成就是幕后主使,你难道不想抓住那人?何况方才这女子估计只是晕厥,先将她抓起来,严刑拷打才是!墨殇还在这里呢,我不能把他落下” 褚辰脚步骤然顿住:“”这些他自然有考虑,下面都是他的人,就算朱耀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将神机营的人尽数说灭就灭了,下毒的法子有利也有弊,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毒害所有人。 小妻子显然不信任他的能力,这让褚辰十分不悦,尤其是昨晚才被她‘奚落’了自己雄伟,这厢更是温怒腾起。他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墨殇,头一次觉自己对男子的相貌竟也在意了起来墨殇这张脸尤是好看 神机营的副将---许响,及时冲了上来,一看情形,立马命人包围了整个驿站,连只苍蝇也是插翅难飞。 一番搜罗下来,许响上前禀报:“褚大人,卑职已彻查驿站方圆百里,无可疑人物出没,卑职猜测对方许是早已逃串。” 许响是个武将,算是褚辰提拔上来的平民之流,曾为宣府的小吏,后因砍杀了两个鞑子而提升为小旗,褚辰一早就见此人英勇过人,便将他藏于军中,伺机待用,也算是多年栽培出来的心腹。 此人倒也能忍得住,几年下来不曾有抛头露面,崭露头角,有了功劳也不会去领,这一点让褚辰更为器重。 此时,墨殇和王璞服用过若素的药丸,已经醒了,二人皆是愧色难当,双膝跪地,以求责罚。 褚辰对许响道:“我知道了,那女子你先押起来,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开口,断不能让她轻生!” 许响领命退下。 这厢,褚辰倒没有真的要怪罪王璞和墨殇,只是这二人身为他的贴身侍卫,却疏于防范,是大过。 “你们起来吧,下回注意些就是了。”若素抢在褚辰之前道。 褚辰皱眉,王璞和墨殇更是身子一僵,还从来没有人替主子下达过任何命令。 墨殇跪在地上,眸光往前轻轻一瞟,就能看到那双七寸绣花鞋,只是今日的颜色不同,是翠色的,却还是荷花纹金丝缠边的,很好看。 褚辰未言,葳蕤的五官顷刻间变得有些森冷,若素对墨殇和王璞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