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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4 含露

    

番外4.4 含露



    玄关灯池处,筒灯静静投下一角暖光。

    两道剪影压在门口拥吻,其中一个把脸颊埋进大衣里,眼睫扑闪,“……几点了?”

    “快十二点,”牙齿轻轻蹭上唇,“饿不饿,我看你晚上都没怎么吃。”

    “还好啦。”她深吸一口气,江澜感到颈窝有些凉,接着扑来guntang的笑声,“她们怎么挂了这么大一个拉花。”

    婚房是两边家长布置的。本来门上那个硕大的百年好合已经超出方清樾的审美,结果打开门,迎面各种拉花、气球,“新婚快乐”、“喜结良缘”,还搭配合欢花和蝴蝶剪纸……

    说是喜庆,可这也太喜庆了。

    她们在小小的客餐厅拥吻,桌边抵住大腿,清樾意乱神迷地坐上去,一下撞进从吊灯垂到餐桌的流苏瀑布,叮铃铃——刹那间塑料片和铃铛串倾泻下来迷住眼睛,江澜笑着拨开这些挂片,从唇边吮到脖颈……外套一大半耷在桌上,衬衫松开四个纽扣,热气呵下来,吻落在翻开的衣领、裸露的肩头、泛红的肌肤,手心抚过文胸,蹭到背后解开扣带。

    “嗯……阿澜……”清樾喘着气,耳尖红透了,埋头小声说,“可不可以……去床上……”

    太快了,她被冲得有些畏缩,不知道该不该打断眼下的激烈,迟疑间,手指继续向下解开裤扣,她也很配合,只是眼帘垂着,轻轻地抖。

    凌乱的身体发软,撑不住向下滑,江澜停下来,双手捧着脸颊,探身亲吻她的下巴,唇角,   “抱紧我。”

    方清樾怔然,而后笑一点点晕染开,她勾住江澜的脖子,紧接着腰被圈紧,力顺着托住臀,汗湿的酥麻从脖颈灌进后背,每一下深重的喘息,都嗅见清淡的,令人舒适的香味。

    她难以自已地缩紧身子,双腿缠着江澜,天花板在转,地板也在一步步向后退,她们闯进卧室,一片漆黑中,江澜将她抵在墙上,仰头啄着下颌,“宝宝,开灯。”

    方清樾完全沉浸在灯光亮起前的那个吻里,不知道是胳膊还是手碰到了开关,暖光散下,她攥紧江澜的领子,生理泪水蓄满好看的眼睛。

    她被放在床上,棉麻衬衫半褪,袖子皱巴巴搓起,露出白莹莹的胳膊,此时婚床四件套更像一场不灭的大火,江澜伏在她身上,映得格外艳丽。

    “这里又绣了个超大的‘喜’。”

    看清樾迷糊着抠凹凸不平的边,江澜逗她,“比你都宽的。”

    “……”

    方清樾蜷起手指。

    江澜从刚才的裤扣开始,拉拉锁,小朋友十分顺从地抬屁股,牛仔裤扒到膝盖,滚下了床沿。

    她仰脸问:“这场婚礼你喜欢吗?”

    “那当然。”江澜脱掉打底,衣服搭在椅子上,她俯下身,鼻子蹭了蹭,“可喜欢了,你知道你有多棒么,嗯?”

    “不知道。”某人舒服地眯眼睛,像正在翻肚皮讨摸摸。

    江澜哑然失笑,遂她意在肚子上挠了挠,“我家清樾啊,超级自信、可爱又漂亮,是气场两米八,最最最动人的新娘子。”

    夸夸机听久了还是有点耳热,清樾咳了声,“那是不是要奖励一下我。”

    “嗯?”

    小朋友牵着她,手指探进松松垮垮的胸罩,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要我。”

    温和的眼燃起欲望,江澜被勾下来一点点亲她,女孩子陷在柔软的婚床,喜庆的颜色碎碎染进眼睛,“还有,今晚……也不想做攻……”

    江澜愣了下,她手撑床,委委屈屈地贴清樾的侧脸,“今天是新婚夜,你怎么忍心的。”

    一边说着,胸罩被推上去,连着乳瓣也被双手轻柔地推揉,让清樾蜷起身子。江澜笑了下,顺着握住她的手腕,压到头顶,将那声喘息吞下去,问:“再考虑考虑嘛?”

    “不——上次在你家……你都不让我考虑考虑……”

    “怎么还记着啊……”

    “而且忙婚礼,这都快一个月没做了……”

    清樾声音清脆偏冷,但总在她这里软得透点娇俏,现在还要大方地数有多久没zuoai,这谁能遭得住啊,大完蛋……江澜单手压住她的手腕,另只手轻佻地滑过rufang腰肢,拉扯下一半内裤,方清樾被刺激地弓起身,双腿紧紧夹着她,女人舔她的耳廓,小声说:“真不反悔啊。”

    方清樾痒得声音发颤:“不……”

    江澜松开她的手腕,歪头看她,“那一会儿说‘不’也不行了。”

    “嗯。”

    “……我要把你捆起来这样那样,还强制爱信不信?”

    江澜越逗她,清樾越想笑,实在忍不住埋怀里憋得直抖。

    无计可施的某人把她拽出来亲,散下的长发拢住她们——枕头、床面和灯光仿佛一同淹进水下,交换绵长而潮湿的深吻,离开时头发丝黏在唇角,她的眼睛漾着水光。

    方清樾软软地喘,就着拥抱的姿势,用手腕上的头绳给新婚妻子绑了个小揪,她认认真真地撩道:“今晚……怎样都可以。”

    ……江澜,江澜无话可说。

    她跪坐起来,小心地褪下内裤,握住脚腕,清樾柔韧性很好,大腿推到胸前,甚至能贴到肚子,这样完全没有一点隐私的姿势让她脸颊通红,眼神怯怯的,手想遮又停下,最后虚搭在小腹上,揪着凌乱的上衣。

    刚才的小得意瞬间捉襟见肘,江澜始终望着她,撩起她的上衣,袒露rufang,大拇指从内侧滑到乳尖,四指抓揉,细密的汗珠湿了掌心,清樾淌着汗,偏过脸轻轻地叫。

    她的情绪无处可藏,江澜摁着她的腿弯,私处的褶在灯下一层层展开,露出完整的贝rou——指肚揉着鼓起的rou珠,挑弄两片微合的yinchun,中指抚弄,沿着沟壑摩挲,“想要我怎么对待它?”

    小yinchun本来就湿,现在彻底泅透了,清樾整个人开始颤抖,她呜咽着,腿心不受控地收缩,蹭着去吮手指,完全暴露的小口吐出更多蜜液,顺着滴进臀沟。

    手指刚进一节,指肚朝上沿着甬道按压,热液大股涌出,打湿了下面的毛巾。

    江澜退出手指,她俯下身,温柔地安抚羞耻的清樾,“这么想我啊。”

    “唔……嗯……”她被亲得脸通红,哑哑说不出话。

    “都湿透了。”江澜笑着逗她,“宝宝,你好热……”

    前戏很慢,腿心娇柔地吸吮手掌,每根手指都蹭得满是水液,慢慢推进,隔着指套都是热化的糖浆。

    方清樾缩起身子,喘息混合叫声,每一下她主动吞得更紧,然后抖着露水抽出,她挺起胸,乳rou上留着汗和唇印,快感随着蒸汽和激抖,仿佛马上就要跃出rou体,飞去云层之上。

    被送上高潮后,她浑身发软,任由江澜扒掉衣服,赤裸着抱进怀里。她背对江澜,只能看着手掌覆盖rufang,夹住乳尖,指缝慢慢裹紧,勒出一条条乳rou。

    松开——揪紧,方清樾背挺直,侧过脸蹭着,“嗯……啊……澜澜……”伴着呢喃,双腿被架开,另一只手揉过小腹,滑进体内,浅浅地抽插。

    小臂无力地垂到床上,手指揪紧床单,一下,两下,两根手指撑开yinchun,指肚弯起,挤按着薄薄前壁,发出粘腻的声音。

    她的爱人恐怕比她自己还了解这副身体,无一不在碾她的敏感点,小口叽叽咕咕绞紧,她剧烈地喘,想要压下冲垮堤坝的水,可手指一离开,又难以克制地抬腰扭动。

    江澜环着她的腰,轻咬她的肩膀,“宝宝,不许喷哦。”

    这是控制吗,肌rou记忆让苦苦挣扎的方清樾勉强拉住失控的身体,但随着手指下一次冲刺,大腿根绷直,太过刺激,身体过筛一样发抖。

    眼前弥漫起水雾。

    “求你啦……”她说得磕磕绊绊。

    快受不住想夹腿,江澜轻轻拍了拍她鼓胀的阴阜,顿时不敢动了,她踮起脚尖,膝盖向身前缩,但这无济于事,很快巨大的刺激让她痛苦地扭动,躲避被cao,努力去亲吻,伸出舌尖舔唇,像讨好人的小猫咪,泪眼朦胧道,“阿澜……求你了……”

    喉咙里还被逼出泣音,她胡乱扒拉出来词句,放心地把自己交到江澜手里。

    “想高潮……”

    江澜温柔地问:“还有呢?”

    “嗯……嗯……想,想……被cao……”

    “想弄湿老婆的手……”

    声音很小,说完后耳根都红了,整个身子迅速染上红晕。

    手捏住乳尖,清樾急促地嗯了一声,上身弹了下,江澜亲她的颈侧,手上压着阴蒂抽动,呻吟变了调子,一呼一吸都在哭,直至身体剧烈弓起,大股热流喷溅出来。

    混沌的大脑一片空白,潜意识里塌了一角,刚才好像……她在控制高潮的时候……潮吹了?潮水渐退,深埋在身体里的恐惧终于留在沙滩。手抽出来在大腿根拍了拍,黏液抹到肚子上,清樾哆嗦了一下。

    江澜翻身按倒她。小朋友咬着唇任由她动作,两瓣乳被揉的由软到硬,红得发烫,再进入的时候也好乖,这种疾风暴雨一时让她分辨不出,只觉得过分的欢愉正填满她每个孔隙。

    “你……你……啊……”她问,“你在惩罚我吗……”

    她顺从得总让人想做什么,弄脏她,欺负她,掌控她,强迫她,很早前江澜就知道这点,也知道一旦深入,一些瘢痕就会被触及,露出这些曾被暴力对待的痕迹。江澜没有回答,只是温柔地注视着她,说:“叫出来,宝宝,想让我做什么?”

    “……

    “想要……”

    “噗,宝宝好乖。”

    “呜……”突然夹紧她,又小心翼翼地抽着气松开,红着眼圈,娇娇地喊:“慢……慢一点……jiejie……唔嗯……”

    那就慢一点,她换了个角度,看着清樾一下下颠簸,被积攒而来的快感冲垮,“舒服么?”

    “啊……舒、舒服……jiejie要我……呜……”

    小腹又积起层层叠叠的痒,第几次了,她更加用力地抱紧,泪滴在枕头上,“……不,不要罚我……”

    “没有罚你的,”江澜吻这些泪,她也热得满身汗,唇瓣抖着,吸口气说,“为什么要罚你啊。”

    她太温柔了,无边际的爱伴着暖意笼罩下来,不仅摸到那些伤痕,不仅抱住她,还哄着说:“是在奖励你。”

    奖励……什么呀,下一瞬,她的魂跟着飞到头皮,抓着发丝,颠簸着翻滚,噗噗啪啪,热麻迅速从下体燃遍全身,连手指尖都抬不起来,刚才还鼓胀的小腹很快被榨得发虚,一股一股水液被抖出,恍惚间被抓住脚腕,她便乖乖地曲腿,敞开自己最柔软的部位。

    “宝宝叫得真好听。”耳边被摩挲着听到一句。

    她叫了吗?

    高潮吞噬的意识终于不再是空白,她听见自己辗转的,娇气的泣音。

    接着大腿被环住,有力的手指扣紧侧腰,唇舌吻到她湿得一大糊涂的软rou,从阴蒂绕着圈舔到yinchun内侧,舌尖堵住小口,轻戳慢吮,她一下哭叫出声,心想再深一下就真的要晕倒了。

    疲倦的她就像一个空袋子,可看着江澜抬起头,用手抹了下唇边的痕迹,可怜的小口又挤出一股水液。

    江澜擦她的泪,清樾像波动的小舟,带着哭腔说:“你怎么这么会……呜……”

    “我不一直这么会嘛,”她挤过来,被咬了还在笑,“爽不爽?”

    方清樾委屈地哽咽一声。

    灯光朦胧,天花板上悬着欢快唱歌的气球,在极其不真实的感知中,崩溃的自己正被毛巾轻轻地擦去。

    ……

    几波连续高潮后,其实已经没力气了,最后她只能攀着江澜,埋在肩窝里细细地哭,江澜抱着她躺下,包裹住她整个重量。

    “都一点了,不能再做了。”

    方宝宝手脚扒紧,还在争取最大面积和她贴贴。

    “宝宝,你不能这样。”

    “我想……”小朋友蹭她,“我好开心……我明天不想下床。”

    这什么狼虎之词。

    江澜觉得又惨又好笑,“就这么开心啊。”

    “嗯……你是我老婆了。”

    “明明早就是了。”

    “还是要有仪式感的。”清樾现在就像只醉猫,说的话甜得让人倒牙,“网上说婚礼越不容易越不分开,是有点道理。”

    “那你该选传统仪式,把我娶回家。”

    “不要,”方宝宝抬起头,凑过来吻她,“我不要委屈你。”

    女孩子还是这么娇,这么热,刚恢复一点力气就红着脸,绵绵地蹭她手心,“以前不开心的,也都忘掉。”

    她都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才如此心疼和在意。

    唉,怎么总是犯规啊。

    “好,”江澜眼神更软,“树懒宝宝,不想上我的话,你该去洗澡了。”

    “不想洗……”

    “那就不洗,快闭上眼睡觉。”

    说着她把方清樾塞进被窝,可是不一会儿树懒又拱到怀里,轻轻吻她的脸。

    江澜简直辗转反侧,最后无奈地支起身,“好……行,再做最后一次,做完睡觉了好不好。”

    方树懒应了小小一声。

    “老婆,声音太小了,好不好?”伸手挠了又挠。

    “……”

    她垂下眼帘,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汗,这样似笑非笑地盯下来,方清樾不禁后颈发直,时间拉得很慢,许久女人绽出一个笑,妩媚的风情的,握着方清樾的手,柔软的手指探到身下,抚摸湿滑的轮廓,深入guntang的内里。

    她忍得太辛苦,yindao口早就又热又软,发涨延展。方清樾动了动,她嗯了声,单手撑着,双腿跪得更开,这样不会夹痛她的手,不会费力,翕动的小口乖乖吞吐着,抖得像朵不堪折取的夜昙。

    欲望的瓶子兀地被打翻,令人沉醉的香溅得到处都是。

    碎发掩住酣红的面颊,目光瞥过来,黏稠得几近拉丝,等到水液沾满手心,江澜才放开她,轻轻叹了口气,跨上来,guntang的瓣心吞上了她。

    方清樾再一次溺在这片海中。

    摇曳着,炙热的液体灼了皮rou,江澜蹭着她的胯骨,小口和yinchun碾磨着她,瞬间所有感知都消散,只剩一下又一下深重guntang,好似淋在灵魂上的辣吻。

    ……

    浴室腾起蒸汽。

    小臂内侧有枚吻痕,这是什么时候亲的,竟然完全没有印象,方清樾躺在浴缸里这样想。刚才无所畏惧,等回过神来她浑身都要散架了,江澜扒着浴缸边,托着腮看她。

    “现在饿了吧?”

    方清樾点了点头,“可是又很撑。”

    怎么一言不合开黄腔啊,两个人不约而同笑出声。

    “别泡太久,来,我抱你起来。”江澜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裹上浴衣,接着突然想起什么,撩开浴衣一角,方清樾害羞地夹了下腿。

    下意识的动作后,还没等江澜说话,她又主动张开腿缝。

    嗯……阴蒂有些红,没有肿,也没有磨破,只是小口还没缩回去,算是一次皆大欢喜地纵欲,江澜帮她喷了点抑菌水,拍了下屁股,“好啦,快去睡觉,要不明天腰就该难受了。”

    巴掌根本没用力,但声音挺脆的,清樾脸红了红。

    “老婆,明天想吃蛋饺。”

    “怎么还点起菜来了,真饿了呀。不行——不做——不要撒娇,我两边都好饿呢。”

    “想吃炸猪排。

    “锅包rou、煎……”

    “停停停(笑),只准选一个……”

    作话小尾巴:

    “……”

    (小狗撑开三个伞.jpg)

    两家布置婚房be   like:

    齐晴指挥满屋挂拉花,审美被创的丁老师闭了下眼,埋头打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