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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蛛丝马迹都指明“镀金胎”这个被老祖宗造出来的邪物是大反派、是幕后黑手,于是就想当然地认定了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是镀金胎。 可万一,当年它也是被迫的呢……被迫离开“老窝”,接着导致它只能选择母亲作为替身、靠着姜必言的供养存活。 白禾张了张口,可喉咙哽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这些话她也不知道怎么跟江钊讲 ——这一切都是姜必言告诉他们的,换句话说——是姜必言引导了他们往一个特定方向去想。 他说镀金胎把母亲当成了双生子,这么做是为了报复她。 可就算如此,它完全可以在地下与母亲共存,依然无法解释它为什么要上姜必言的身。 当年的三个当事人,一个在地下、一个行踪不明,姜必言成了唯一的知情人。 所以他说的,就一定可信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些忙,没赶在十二点前唉…… 又到了我最爱的逻辑推理部分【假装有逻辑。】所以这章写得格外顺畅,一瞬间拥有堪比缓解了便秘的愉快感。 天堂口吧,还是可以看看的,毕竟张震演杀手谁不喜欢?? ☆、你知道(修) 第二天江钊起得很早, 因为跟赵红英说好了要去姜家宅子帮忙收拾东西。 他轻轻推开白禾的房门, 她大概是听到了声响翻了个身,却没有醒。 走到床边, 弯腰在她前额落下一个吻,见她皱眉轻哼一声,江钊忍不住勾起唇角, 凑到她耳边:“给你买了早饭, 别起太晚。” 她还是迷迷糊糊,眼睛没睁开,:“你要出去吗……” 江钊说:“嗯, 要去一趟大伯家。” 白禾费力地眯眼看他,闻言愣了一瞬表情立马恢复了正常:“好,开车小心点。” * 昨晚两人达成了无言的默契,后来关于镀金胎是“主动”还是“被动”的话题没有再继续聊下去。 因为这件事情不能往深了想。 ——如果他们猜对了, 镀金胎真的是被逼选择了宿主,那当年唯一活着回来的姜必言在其中担任了个什么样的角色,一点都不难猜。可是江钊克制着, 告诉自己不能没有证据凭空猜测。 而且大伯是抚养他长大的人,注定感性认识会占上风。江钊难以想象大伯这样温和亲切的人, 出于什么目的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搭上了两条人命还把自己一辈子搞得人不像人,代价实在太大了。 他非常希望都是因为这段日子的草木皆兵, 让他们“过度解读”了这一切。 也许就是镀金胎的计谋呢,也许它当时就是没考虑清楚呢…… 江钊精神难以集中,险些蹭上旁边变道的车, 还好被一阵尖锐的鸣笛声拉回神,反应迅速没出事。他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深吸一口气,极力摒除脑海中杂七杂八的念头。 …… 其实姜必言的东西该收拾的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只是前几天赵红英一直都住在姜束秋的公寓里,昨天才搬回来。姜束秋极力阻拦,可赵女士向来固执,决定了的事情任谁都改变不了的。 昨天她一到家,在姜必言放玉石的房门口愣了许久,半晌才缓缓对姜束秋说:“让钊儿明天来帮个忙,咱们一起把这些石头给扔了。” “扔了”是赵红英一时激动的气话,可这些石头她确实是再也不想看到了。 所以这会儿江钊和姜束秋两人正合力把玉石装箱,完事儿再由姜束秋找人卖掉。 放在这间屋子里的玉石不说是姜必言这辈子开的最好的那些货,也绝对是极佳的东西,全部卖掉是一大笔钱。 可赵女士不为所动:“那些钱全捐了,盖希望小学也好,搞什么慈善基金也好,我一毛不要。”说着扭头盯着姜束秋,“你也不许拿。” 顿了顿,“这些东西从现在开始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关系都不能有!” 姜束秋瞥了眼江钊,无奈笑了笑:“您就放心吧。” 江钊看赵红英这副偏执的样子,倒是很理解。 大伯母从小就教育他和姜束秋做人要脚踏实地,不要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走个大运。 而大伯这辈子的身家都是靠赌石来的,虽说也需要经验,可是说到底还是要靠运气。 大伯母当然是整天都在劝姜必言收手,更是对他们哥俩严防死守,姜束秋小时候不知道偷偷跟父亲说了多少次想学赌石,都被她打回来了。 赵红英总说人的一辈子运气是有限度的,透支了一定会付出惨重代价。老天爷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凭什么关照你一个人呢? 所以她觉得,姜必言身体垮掉,就是因果报应。现在他去了,她的愤怒、悲伤、痛苦就只能悉数转移到这批大伯用“运气”换来的玉石上头。 江钊知道大伯莫名其妙的“运气”和身体状况全跟镀金胎有关,却也不能跟她说,只能安慰道:“赌石头也是学问,大伯专门研究这个的,肯定有咱们不懂的技巧,不全是运气。” 赵红英恨恨道:“什么技巧!技巧能几十天就学会的?他刚开始背着我赌石头可是把什么都给赔进去了,那个时候他怎么没技巧呢!” 江钊闻言手上动作一滞:“大伯赔过?”在他的记忆中大伯是一次都没失手过的…… 没等赵红英说话,姜束秋道:“妈,你提这个干嘛?” 赵红英说:“有什么不能讲的,都是一家人。而且这件事情钊儿也该知道,弟妹当年帮了我们不少忙。” 江钊彻底愣了:“我妈?” “嗯。”赵红英点头:“你大伯第一次赌石是和别人一起出去被忽悠了,他一时昏了头就开了个石头,把能输的都输了……”顿了顿,“他没敢告诉你父亲,可后来连束秋的学费都凑不出来,我才背着他偷偷去找你母亲借了点钱。” “所以说不能碰赌,不管赌什么,这玩意绝对会上瘾,他后来又背着我赌了几次,全都输了。”赵红英叹了口气,“所以说他能有个什么技巧?” 江钊突然觉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轻声问道:“那后来呢,大伯怎么就再没失手过了?” 赵红英轻哼了声:“谁知道啊,就有年年末他出去了一趟,还不告诉我去哪儿了,回来之后就转运了。”说到这里情绪又激动起来,“所以不是运气是什么?难不成出去一趟碰到仙人送给了他一双透视眼?” “具体是什么时候您还记得么?”江钊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语调。 赵红英皱着眉回忆了一阵,“啊”了声,看着是想起来了:“十九年前,”顿了顿,“就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