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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我既然答应了肯定会去的。” 徐念没再多说什么,反倒是王不凡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有种预感,王导会喜欢你的。” 瞿铮远翘着二郎腿:“脸就摆在这,很难有人不喜欢我吧?” 王不凡举起手里的小本子扇过去,瞿铮远赶忙抱头护住脸:“别别别,我还没来得及上保险呢!” 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的,孙承舟团队后来真就跟瞿铮远签下合约,不过片酬不高,只有六十万,拍摄时长约为三个月,而且需要住在剧组。 他第一时间把消息分享给男朋友。 谢衍惊叹道:“摩洛哥啊!跑那么远的地方取景?” “不止摩洛哥,应该还要飞香港和迪拜,所以只能吃住在剧组。”瞿铮远说。 “那又要好久不回家了啊。”谢衍油然而生一种家庭主妇的凄苦。 “我去每个地方都给你寄礼物回去好不好?等我在那边混熟了,以后就可以带你去旅游了。” 谢衍又乐观地笑了:“那也行。” 梅雨季来临,天气阴晴不定。白天,整座城里还回荡着鼓噪的蝉鸣,到了傍晚,黑压压的云层几乎快要触碰高楼的房顶。 城市被黑暗笼罩,五点就亮起了路灯。 谢衍出门没带雨伞,从图书馆冲回小区的路上淋成落汤鸡,内裤都能拧出水来。 冲完热水澡下楼,他给虎子喂了点吃的,给自己煮了碗方便面。 瞿铮远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他的伙食很随意,能把自己喂饱就行。 虎子吃饱喝足就躺平,宽敞的客厅就只有他吸面条的声音。 他太想瞿铮远了。 每当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东西或者看电视时,思念就开始泛滥。 自从上次上海一别,瞿铮远就一直在忙,没回过家。 他们期末考刚结束,还盼望着这个暑假和瞿铮远腻歪腻歪,没想到要出去拍戏,还是去外国。 这让他探班也没地儿探去。 他的生日就快要到了,也不知道瞿铮远记不记得。 去年,某人还信誓旦旦地抱着他说以后每年生日都会陪他过的。 今年瞿铮远半个字都没提,还说要出去拍戏。 如果真忘记的话,他一定当场表演离家出走,带着虎子一起去找楼下大黄。 谢衍边吃边在网上搜索男朋友最近的动态,这是他新养成的习惯。 照片,视频,甚至是表情包都不落下,128g的内存都快装不下了。 最近有媒体通过一些小细节,抽丝剥茧地调查出了瞿铮远的家庭背景。 这事儿谢衍一直关注着。 最初是有个博主截了几张他在综艺节目上的配饰,开玩笑地说他把随身携带一动别墅,这个梗就慢慢流传开了。 粉丝们开始搜罗他穿戴过的品牌,发现一个国产品牌男装在他身上出现过很多次。 昨天,微博上就有个营销号直接把他的家底给扒出来了。 上市集团老总的独子,公司持续多年都在中国服装行业利润率百强企业排行榜里,这账号还查到了瞿平生的身价。 谢衍两眼瞪的比虎子还圆。 他以前是知道瞿家有钱,但没想到这么有钱,比他想象中的多了一个零。 不过这个数字对他而言,没什么意义。 他嘬了一口泡面,继续翻新内容。 剧组在重庆的一段宣传视频,是现场粉丝录制的,画面有点晃,不过这粉丝一看就是瞿铮远的唯粉,全程都把镜头怼在他脸上。 互动环节里,有一项是比哪组吃的Pocky更短一些,一轮剪刀石头布,瞿铮远刚好和女主分到一组。 主持人让女主叼着根饼干棒,瞿铮远和她面对面站立,还没靠过去,底下就是一阵尖叫。 女主含着饼干笑了,瞿铮远也笑了。 谢衍受不了,直接把视频暂停,将手机翻面。 看着男友在外边冲女生笑就够酸的了,还嘴对嘴喂东西吃。 他现在终于知道明星分手率和离婚率为什么这么高了,根本没人能忍受自己的对象和别人搞暧昧吧,就算是知道工作需要,也难以抑制住那股翻涌而上的酸味。 他不想看这些东西败了兴致,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 视频里的尖叫声几乎要盖过主持人说话的声音,举着镜头的这个姑娘一直在高喊“不要不要”,感觉她都快哭出来了。 谢衍也快哭出来了。 但是瞿铮远的嘴唇还是一点点靠过去,女主甚至还闭上了眼睛。 “靠!”谢衍怒火中烧,气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把手机怼到虎子的眼前,按住它的脖子,“你看看你爸!出门在外一点都不知检点!” 虎子仿佛能看懂人的情绪,抬手轻抚谢衍的手背安慰。 谢衍抓抓它下巴,唉声叹气:“天天不着家,背着我偷腥,咱两的命可真苦。” 视频最后,瞿铮远咬断了那根饼干,两人没亲上,不过屋内的那股酸意还是久久未能散去。 瞿铮远给谢衍发了好几条消息,谢衍怄气没回复。 一个小时后,瞿铮远打了两通电话,没人接。 满天的乌云黑沉沉地压下,雨幕在城市拉开,豆大的雨点敲击着玻璃,溅起朦朦胧胧的水雾。 屋外刮起狂风,小区里的树木被吹得七倒八歪,与雨水交织出一段沉闷的音乐。 谢衍坐在书桌前静静看书,虎子蜷缩在他的大腿上睡觉。 虽然调了静音,但时不时亮起的屏幕还是会吸引他的注意。 瞿铮远第三次拨他电话了。 “干嘛啊?”他语气不善地接起。 瞿铮远一下就听出来小朋友语气不对:“你怎么了?在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看书呢。”谢衍小声埋怨道,“你忙起来不也经常不回我消息么?” 瞿铮远的笑声透过无线传了过来。 谢衍拧着眉:“你笑什么?” 瞿铮远:“你不开心了?因为我最近没和你一起睡觉吗?” 他的声音和那股sao包劲有一种魔力,谢衍那一肚子气顿时被放走一大半,撇了撇嘴说:“我一个人睡可自由了,还能滚来滚去。” “是么?你跟我不也滚来滚去。” 谢衍“呿”了一声,口不对心地答道:“反正我一个人睡都已经习惯了。” “哦——”瞿铮远拉长了尾音,勾勾嘴角笑了,“那我可就不上楼了啊……” 谢衍机警道:“啥意思?” “笨蛋。”瞿铮远把庞大的行李箱推进门,“快点下楼,我到家了。” “啊!?” 谢衍将信将疑地起身,发现楼下客厅的灯亮着,激动地大叫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他大步流星地下楼,虎子都跟不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