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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陈远文还是如此坚持,翊坤很是无奈,只得摇头道:“都说那些穷读了一辈子书的老书生迂腐,远文你只怕除了年纪赶不上他们,这方面却是不输他们啊!” “殿下教训得是。草民定竭力改正。” 陈远文口口声声说要改正,但是行为上还是一如从前,翊坤真是哭笑不得了。白色的粉末于2013-01-19 00:11发布 白色的粉末于2013-01-22 21:42最后修改 三 翊坤还欲与陈远文继续商量,却听到小太监来报: “启秉太子殿下,十殿下求见。” “老十?他怎么来了?”翊坤向来不太喜欢这位十弟——独孤翊垣,明明比他小了两岁,却样样比他强,甚至还是所有兄弟里最优秀的。他隐隐约约地害怕终有一天,父皇会废了他这个平庸的太子而改立这位文武全才的十皇子。不过这个节骨眼上,他对翊垣的戒备心还得收敛,尽管他有母后的娘家忠国公以及众位左国丈的得意门生,占据半数朝臣的众多大员撑腰,但是翊垣的亲娘淑妃娘家却是手握王朝三分之一兵权的大将军,其一脉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把柄,即便是父皇也没那么容易保住他。 在翊坤分析当下形式的时候,翊垣已经来到了他的书房,陈远文的问安方才将他自思绪中拉回。 “草民见过十殿下!”陈远文毕恭毕敬地朝翊垣见了个礼。 “免礼。臣弟给皇兄请安!” “十皇弟免礼。不知皇弟突然造访所谓何事?” “今日臣弟舅父回京述职,给臣弟和父皇都带了西域的葡萄美酒,臣弟方才尝了一小口,实在是难得的佳酿,特带过来与皇兄分享。”翊垣说完,一挥手,跟随他来的小太监立即呈上一个大酒壶。 其实翊坤对于翊垣三不五时送来的域外珍品颇为厌恶,或者说是只要是翊垣的,他都不喜欢,但是还是得做好表面功夫。“皇弟有心了。你总给我送了那么多东西过来,孤也该礼尚往来的,但是,我这东宫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好回馈给皇弟的。说出来实在是颜面无光啊!” “皇兄客气了!你我兄弟,何必这般见外!” “那……我就却之不恭地收下了。”翊坤本意想婉转地告诉翊垣不要再给他送东西了,没想到翊垣居然没明白,他也不好明着说出来,让翊坤甚是气闷。更可恶的是,送完了酒翊垣居然还没有离开的意思,翊坤又对陈远文说:“不如这样,既然皇弟说这是难得的美酒,今日天气也很不错,我们一同到院子去把酒吟诗。远文你觉得如何?” 突然被点名的陈远文吓了一跳,局促地看了一眼翊垣,迎上的正是翊垣包含危险意味的目光,于是又赶紧垂下眼帘,“草民谢太子恩典,但今日草民家中有些事情,祖父特地交代了草民要早些回去。拂了殿下们的雅兴,还望二位殿下恕罪。” ”既然是丞相亲自交代了的,定是十分重要之事。那远文你且先回去吧。”翊坤思量了片刻,又体贴地加上一句,“若是有需要孤的地方,尽管来告知孤。” “草民谢太子殿下恩典。草民先告退了。”分别向翊坤和翊垣行了个礼后,陈远文便离开了东宫。 陈远文走后翊坤更没有耐性去应付翊垣,找了个理由便将他打发走了。 白色的粉末于2013-01-19 00:12发布 四 翊垣寝宫熙祥宫的偏房内,一声声yin糜的呻吟声从房内传出,仔细听那不堪入耳的声音竟是陈远文发出的。 “嗯……殿下……翊垣殿下……啊……你饶了我吧……啊……饶了……饶了……啊啊!……远文知错了……”床上的陈远文,哪里还是在东宫里一身洁净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之人?浑身赤裸的他双手被缚于头顶,满面撩人的潮红,微张的嘴泄露出的除了销魂的呻吟,便是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而让他露出如此yin荡的模样的正是他主子最强劲的敌人——十皇子独孤翊垣。 “求饶了?你那xue口可不同意啊!它多喜爱孤赐予它的宝物啊。”翊垣恶劣地把手中把玩的玉势更往陈远文后庭的深处送去,摩过陈远文私密的敏感,弄得陈远文又是一阵痉挛。 “远文……啊……远文不喜欢它……嗯啊……远文只想要殿下……”大抵是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语说多了,陈远文已经是毫无抗拒地就喊出口了。 “小远文想要什么?”翊垣捏了一把陈远文的脸蛋,随后又立即咬了一口。 “啊……!远文想要殿下的雄物解救远文!……啊!远文好难受……嗯……求殿下体恤……”陈远文边乞求边扭动身体去撩拨身上的人,可惜双脚也和双手一样被布条紧紧地束缚着,不能让他随意动作。 “真会勾人!”翊垣突然甩了陈远文一记耳光,“平日里在东宫你也是这样勾引太子的吧?” “没有……”脸上忽然就一阵麻辣,让陈远文退缩了几分。 翊垣紧紧盯着陈远文的眼睛,脸上挂着一撇冷笑,“没有吗?我看我那皇兄都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去了。” “远文没有……远文一心一意只想跟着殿下……那是太子他一厢情愿……”“啪”地一声后,陈远文的脸上又是一阵麻辣。 “竟敢非议太子!好大胆的贱人!”翊垣甩完耳光后犹不解气,又一把拽住陈远文的头发,那力度,简直是要连发带皮一起扯下来一般。痛得陈远文魂都丢了,却又被吓得连声都不敢坑,只得忍住眼泪默默承受着。 过了片刻,翊垣才放开手中的头发,转而轻柔地抚摸着陈远文那被他打肿了的脸,温柔地说:“打疼了吧。” “没、没有……”陈远文惊慌地看着翊垣,怯怯懦懦地回答:“是远文的错。远文不该对皇族出言不逊……殿下教训得是……” “不亏是父皇亲封的天朝第一神通,果真机灵。”翊垣很满意陈远文的表现,遂解开了他的束缚,翻身让他伏在自己身上,“好好伺候本宫。” “遵命……”得令,陈远文立即滑到翊垣腿间,轻轻掀开那层遮盖物,底下那勃发的伟岸即刻跃入他的眼帘。他满眼迷离地看着这庞然大物,沉醉地将它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