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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被送去军营做了军妓。而自己前两日还听得额托里调笑起老王妃被那些蛮横粗鲁的贺契士兵搞得整日失禁,便是那军营里最荤素不忌的伙夫都不愿再去cao弄。 原是贺契最最尊贵的女人,如今却落得这种田地,当真是生不如死。可偏偏额托里就是不让她得以解脱,非要让她低贱入泥不得翻身。 顾轻舟浑身一个哆嗦,她不要去那种地方!她既不愿在大启沦落成官妓,也不会愿意去贺契军营变成那任人yin辱的军妓。 “怕什么?那地方最是适合你这种yin娃荡妇,保不齐你还去了,会感激爷的。”那人低沉地笑着,手也已经摸上了顾轻舟暴露出来的花xue。 那处此时干涩难当,那人不满,便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用沾了唾液中指慢慢推进那紧窒干涩的xue道里,很快他的中指就被死死箍住,负隅顽抗不肯让他轻易捣进。 顾轻舟下体感到刺痛,身体和心理都在抗拒。 那人无法,想用力刺进去,又怕真弄伤她,只能用拇指,时轻时重地碾压扭转顾轻舟藏匿着的小rou珠,俯下身舔着她娇嫩的奶头,用舌头裹含起来,不停挑逗。 顾轻舟即便心里再抗拒,但这个人撩拨她身体的手段实在是高干,并且拿捏住了她身体所有的敏感之处。 很快,花xue就泌出一股透明晶亮的水液,甚至顺着花缝口慢慢滴落到床上,拉出一条丝线,在床被之上,染出一块圆形水渍。顾轻舟感受到自己下体的湿濡,顿时羞愤欲死。 那人嗤笑,得意又嘲讽:“装得一副清纯贞烈模样,骨子里却全是sao浪之气,看来爷也不用对你太过怜惜,这就入了你,也好过你馋得直流水。” 顾轻舟还想再做挣扎,却被那人一巴掌抽到了屁股上恶狠狠说道:“再乱动,爷便开了门窗入你。叫人来看你背着额托里让其他男人cao烂的模样,等到时候那些奴才告诉了额托里,他也只会把你送了爷,到时爷就让你入了府做家妓,也算是衬得你的身份!” 听了那人的话,顾轻舟彻底不动了。 这个额托里!大半夜的伪了身份和声音,就为了这般戏耍欺辱自己!顾轻舟的牙死死咬住嘴巴里的肚兜,她总得从今次这件事上讨回点利息来! ——嘿,额托里马甲掉了,嘻嘻 暴露自己 次次说的那些荤话都是换汤不换药。顾轻舟暗暗翻白眼,就随着他折腾了。 被识破身份的额托里还浑然不觉,自顾自地说着那些极尽无耻下流的话,见顾轻舟湿的差不多了,便托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硬挺给送了进去,只进入的那一瞬间,额托里便被吸得头皮发麻,而顾轻舟则是瞬间的撑胀让她嘤咛起来。 “爽不爽?嗯?给爷好好说说。”成事之后,额托里便忘记了还要伪装一二,那顾轻舟熟悉的本音便又暴露了出来。话一出口,额托里自己愣怔了一下,然后便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摸进盖面的衣服里抽掉了顾轻舟嘴巴里的肚兜,没她软软糯糯的吟叫声,总还是差了点什么。 虽然是自己一时大意暴露了自己,可额托里心里却又忍不住觉得顾轻舟可真是个妖物,能勾得自己一次次暴露本性。 “大王欺负人……”顾轻舟心里恨得痒痒,嘴里还得带着鼻音跟他娇嗔。 “大王?谁是你大王?爷是偷摸进了你屋里jian了你的狂徒。你这娼妇倒真是会想男人,难道凡入了你的男人便都是你夫君了不成?”额托里一边调笑着,一边用力抽插着自己的粗硬如铁的yinjing。 顾轻舟知他此时玩这种贱yin人妇正在兴头上,便也不出声反驳,只由着他一下下地抽插着。因为知道jian污自己的是额托里,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xue内也不再因为抗拒而缩得那般密实。 而这种变化,额托里也察觉到了。眼下他觉得容纳自己长刀的那处刀鞘是又紧又软,虽说比之前进去得容易些,却还是会被层层叠叠的裹夹,并且里头仿佛也被他cao得软烂起来,就连那藏的隐秘的rou芽儿,他也能次次顶弄刮蹭,直把顾轻舟入得双腿乱颤,呻吟不断。 额托里抽动腰身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都有要cao穿cao坏顾轻舟的冲动,看着顾轻舟因为情潮的到来而向上挺起自己一对大奶子,就像是刻意招待自己去吸吮亵玩。 “贱货,谁能插得你快活,你便认谁做夫君,谁叫你如此下贱放荡的?嗯?是谁把你调教成这样,还是你骨子里就是这般?”额托里伸手到顾轻舟的乳上,将右边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顾轻舟觉得胸部钝痛,出声求道:“大王,大王,我好疼,你轻点捏呀,要坏了……” “都说了,爷不是你的大王,还敢乱叫?”额托里左手又抽了顾轻舟臀rou一下,声音响亮,也拍得顾轻舟用力一缩。 “小娘皮的!”额托里额角青筋凸起,赶紧停下自己抽插的动作,稳了稳情绪,差点儿被她缩的那一下给吸出来。 因为额托里的停顿,顾轻舟也终于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可接下来,遭受的便是额托里骤然的急进急出,抽插得凶猛异常,直让顾轻舟断断续续的哀吟几声,就眼前一阵黑,小死过去。 顾轻舟睁眼醒来时,额托里已经拿下了盖住她脸的衣服给自己擦汗,见她醒来,竟然也拿了衣服要给她擦掉身下的污浊。 抬眼看看窗外外头蒙蒙的月光,顾轻舟只想问一句,明日太阳是不是打算从西边儿出来了? 事后利息 顾轻舟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就看着额托里用衣服给她清理下身的污浊,没想到额托里还把手指头伸进去,不是往外抠,反而是勾了什么东西往里送。顾轻舟眉头一皱,还没等她有所怀疑,就听得额托里说道:“本王给你塞了那么多子孙精血进去,怎还是不见你的喜讯?” “大王,我是大启送来的女人,不是贺契女人。”顾轻舟轻声说道。 额托里不以为然道:“这与你给本王生儿育女有什么关系?” 顾轻舟微张着嘴,觉得这些道理额托里应该懂的。 “本王准你生,且一定要生的如你一般伶俐漂亮才好。”额托里给顾轻舟清理好,便扯了被子拥着她躺下了。 这便是想着让她生女儿的意思了。顾轻舟背对着额托里,嘴角弯起得有些讽刺,然后不愿再提及这样的话题。 “大王今日吓死我了。”顾轻舟用肩膀向后顶了额托里一下,有些埋怨地说道。 额托里此刻身心舒爽,只觉得顾轻舟窝在自己怀里像只猫,即便是刚刚被这只猫抓伤了脸,这会儿又落得她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