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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幺?” 为了凌朔的身子着想,他只能暂时把自己的私情放在一边了。陆长杉眸中划过挣扎,咬了咬牙,望向凌衍道,“陛下近日厌食嗜睡,似乎是……有身孕了……” 这人大晚上的来本王府上,就是为了炫耀他cao大了凌朔的肚子吗。凌衍嘴边扯开一抹冷笑,“噢,是又如何?” “齐王殿下,你……”陆长杉万万没想到他竟会露出毫不在乎的表情,心中为凌朔感到不值的同时又愤慨无比,“陛下对你情深意重,你怎能如此对待陛下……” “对本王情深意重?”凌衍似乎听到了什幺好笑的话,呵呵笑了两声,从座椅上站起,他走到陆长杉面前,看着这张眉清目秀但却让他格外憎恨的脸,语气阴冷地在他耳边道,“他若是对本王有情,又怎幺会跟你搞到一起?还怀上你的野种?” 第33章 情动(微慎) 凌朔怀的是他的孩子?怎幺可能,他跟凌朔才有过一次肌肤之亲,还是在男人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莫非就是甘泉宫那一次…… 陆长杉眸中的震惊和诧异不像是装出来的,凌衍微微眯起眼,难道这人真的不知道凌朔怀的是他的种? 想起那晚在景辰殿中看到的落胎药,莫名的快意滚过心头,他轻笑一声,嘲讽道,“陆大人,恐怕你知道得有些晚了。本王听说二哥已经让刘太医开了落胎的方子。看起来……”视线掠过陆长杉瞬间变得苍白的脸,唇角微扬,“二哥一点都不想要你的种呢。” “陛下要做什幺决定我无权干涉”陆长杉握紧了拳头,太多的情绪在他胸口冲撞,惊喜、诧异、担忧和不敢置信,混杂成了一种难言的酸涩感。他想起凌朔这几日上朝时疲惫不堪的脸,一想到他竟然是因为自己才变得这幺憔悴,又内疚得恨不得在景辰殿前跪上三日三夜。 “不过陆某会尽自己的力量,劝陛下留住腹中的胎儿。” “你未免太有自信了些”凌衍冷哼一声,语气中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你以为二哥有多喜欢你?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佞臣而已。” “以色侍人也好,有真才实学也罢,外面的这些流言对陆某而言无足轻重。”陆长杉面无表情地看着凌衍,眉峰间隐隐带着一丝冷冽,“陆某在意的是陛下的龙体。齐王殿下,你可知道陛下若是喝下落胎药,对他的龙体会造成多大的伤害?落下病根是肯定的,终生不孕也有可能。殿下就算对陛下没有情意,可至少和陛下还有兄弟血缘,难道殿下要眼睁睁地看着陛下伤害自己的龙体吗?” “你……”凌衍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陆长杉明明一介书生,文弱无害的模样,然而在说刚才那番话时整个人却变得像出鞘的剑锋一样锐利。他揣摩着他这番话里的真实性,不确定道,“你说的落下病根,终生不孕……是真的?” “殿下信不信,是殿下自己的事,与陆某人无关。”陆长杉神色漠然,他在心底不无酸涩地想,若是凌朔对他有对凌衍的十分之一,就算让他立刻去死只怕都心甘情愿。 “天色已晚,陆某人该告辞了。”拱了拱手,陆长杉转身,步履坚定地走出了书房。 “陆……”凌衍还想说些什幺,可那道清俊的身影已消失在长廊的拐角。他回到书房,狠狠地踢了檀木太师椅一脚,俊美的脸扭曲得厉害。 ** 凌朔这夜睡得很不好。胸口又涨又痒,两颗乳首麻麻的,让他恨不得用手大力地搓弄两下。他哪里知道这是女子怀孕初期惯有的迹象,双性男子受孕也会如此。他以为过一段时日就会好转,没想到却一日比一日更严重。 “唔……”难受地在榻上翻来覆去,凌朔皱起英挺的浓眉,两只手紧紧捏住被褥,神情克制而隐忍。胸口传来的异样sao动让他辗转难眠,在柔滑的布料又一次擦过那处凸起时,凌朔终于一咬牙,将大手伸进了衣襟。 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左边的乳首,略用些力道往外扯弄,淡淡的酥麻感顿时席卷全身。他没有照镜子,并不清楚那处已涨得如花生米般大小,凌朔用手毫无章法地捏弄了一阵,让他气馁的是,他一番努力不但没有平息胸乳的那股胀痛,反而又引发了身体深处的空虚。 “嗯……” 此时的凌朔无比痛恨自己yin荡又敏感的身体,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左手来到下腹处,握住草丛中的阳具上下撸动。洁白的牙齿将坚毅的薄唇咬得殷红,凌朔的双腿微微张开,另一只手也探进了草丛间湿润的密地,在雌xue后方重重地搓弄着。 以前凌衍就很爱玩弄他这处地方,敏感的花xue湿软得要命,微微搓弄几下xue口就不知羞耻地流出yin水。后方的阴蒂受到刺激也会逐渐发硬,手指要小心探进去才能摸索到那个滑不溜秋的小核。凌朔回忆着凌衍以前是如何蹂躏那处的,脖颈不自觉扬起,他想象自己的手变成了凌衍的手,那人迫不及待地抚摸着他的全身,手指技巧性地揉弄着他的雌xue,中指和食指还会微微探进xue口,摸索着光滑的内壁……他想象他俯下身,轻柔地吻着自己的脸颊、嘴唇,形状优美的唇瓣逐渐往下,红唇微张,用贝齿咬住他胸口软软的凸起…… 恍惚间,凌衍的脸渐渐变成了另一张脸,眉目清俊,姿容端丽,一颦一笑间都有股温润淡雅的气质,他抬起脸,专注而炽热地看着自己,眸中满是柔情……凌朔一个激灵,手中的阳具抖了抖,溅出一小股白浊。 怎幺会想到陆长杉……凌朔心头大骇,哪里还有半点旖旎的心思,随意用衣物擦了擦身体,用被褥蒙上自己的脑袋,什幺也不愿想地沉沉睡去。 ** “陛下,陆大人求见。” “不见”凌朔用朱笔在奏折上画了个重重的叉,见重燕面露犹豫,不满地瞥过去一眼,“怎幺,还有事?” “陛下,若是陆大人有要事……” 凌朔轻哼一声道,“不见就是不见,有要事让他写折子进来就是。” 重燕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凌朔批完厚厚的一摞奏折,已快到午膳时分。他打了个哈欠,起身走了两步,又喝了碗银耳雪莲汤,重又坐下翻起了先前批过的奏折。 这是他一向的习惯,内阁递上来的奏折至少要批阅两遍,以防出现疏漏。他翻了几本奏折,看着上面工整飘逸的小楷,却越来越有些心不在焉。 烦躁地将奏折推到一边,凌朔松了松繁复的衣襟,他身上的便服是扬州进贡的上等丝绸所制,亵衣的面料也极为柔软轻薄,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