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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 昨夜执骨又喝的大醉半夜才回,到现在也没醒。 垂文君本想喊他今日垂钓,左等右等都没等醒他。 元盛摸摸脑袋:“我也不知道啊,将军平时看着还是挺正常的,结果来了你这儿就不正常了。” “你再仔细想想,以前他可是不怎么喝酒的 ,就是喝也不会让自己不清醒。这次……?”垂文君坐在院石凳上,翘个二郎腿,歪头等他。 “除了将军拐了个人回来,就是无邪国宣战,老将军被派出,好像就没发生什么太大的事了。” “你说什么?!”垂文君声调突然升高:“你说老将军被派去对战无邪了?” “……”元盛惊讶道:“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这里离京远,我也是突然被皇上派出。没想到我走之后居然发生了这么大事……”垂文君眉头紧锁,心想:皇上竟然也没派人通知他,他的人也没得到这个消息…… 他认真思考:“如此说来,我的消息,被人截了。” 心中有了答案,垂文君面不改色,对元盛笑了笑,道:“这还不算大事?你们家将军最宝贝那个老家伙了,他被禁足,爷爷远征,心里肯定是焦急万分的,结果就来我这儿买醉了。” “也是。”元盛点点头:“但是皇上你也知道,虽说没脑子,但这下的决定倒是谁也没法儿改。” “嘘。”垂文君点了点他的脑袋:“以后别再这么说了。” “哦。”元盛红了红脸。 只是,执骨此时的反常,真如自己所想那般?垂文君笑了笑,总觉得不仅如此呢。 快到晌午时分,执骨的房门终于被推开了。 刺眼的阳光落入房中,一时头晕目眩。他揉着太阳xue,闭着眼睛懒懒散散的挪到了垂文君面前,拿起他的茶杯一口喝了个干净。 “……你还真不将自己当外人。”垂文君摇头无语。 “我是吗?”喝完之后将茶杯送给垂文君,执骨坐了下来揉了揉脖子。 “脸皮一如既往。”垂文君感慨。 “你该庆幸只有你。” “我谢谢哦。” “不客气。” 二人忍不住都笑了出来,执骨伸了个懒腰,趴在桌子上犯懒,道:“还是跟你在一起好啊,自在。” “哟,这话说的,要是被你家那位听着了,可不得醋了?”垂文君面色浅淡,唇色也淡,瞳色也淡。人看上去,就如晶莹剔透的琥珀,三分光华隐匿其中,内里却是精彩无限。 尤其是那双眼睛,温文尔雅,透明精致。垂文君人如其名,肚子里墨水是多,坏水嘛,也多。若不了解他的人,还真是要被那无害的外表给欺骗了。 垂文君名曰池如许,与执骨并称镇国文武将。 二人一文一武,一见如故,一个对内,一个对外,将这麟国治理的井井有条。 都说麟国能有今日,二人少一个都不行,就凭那什么也不会的皇帝,怕是明天早晨就见不着升起的太阳了。 执骨没好气的闭着眼睛,蹭了蹭自己搁在桌上的胳膊,才懒散的睁开眼睛瞧着垂文君道:“你说谁?韩栈衣?” “恩~”非常怪异的声调,垂文君肯定道。 “他醋什么,他有什么资格醋。”似乎觉得垂文君说的话很莫名其妙,执骨避开了他的目光,给自己沏了杯茶:“临走前,我已经将他丢给了白老板,有的他受。” “白老板是谁啊。”垂文君睁着无辜的眼睛虔诚问道。 “你再装?”执骨睨了他一眼。 “呵呵。”垂文君笑道:“你可以啊,居然丢给白画,你的美人估计要吃苦头喽。” “多亏你送给我的十多位美人,否则我还不知道那一处世外桃源。” “切,想玩儿这儿多得是。那是京城,没那么明目张胆,这几日我带你去玩玩,让你这个只知道舞刀弄棒的人见识见识,什么才叫人间天堂。” 执骨盯着垂文君,直看的他背后发毛:“干嘛?” “啧。”摇了摇头,执骨没理他。 “我说,你那位韩美人,早就在京城传的风风雨雨,人尽皆知。你这位好友我,可是到现在都没见过啊。”垂文君扶额叹息,“枉我这位惜美人之人,竟要沦落到最后一个见的。” 听此言,执骨噙了笑,侧眼瞧他,讥讽道:“谁要你差些断子绝孙,若不是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你会不来看?” 垂文君骤然变了脸,拿起桌上糕点就往执骨嘴里塞:“你还说!” “哈哈哈!” “不过,我真是好奇,你为何要把他带来家中?真要是不放心,自己多派些人手看着就好。莫非,真如市井所说,你是看上了他这人,才带回了家?”仔仔细细盯着执骨,垂文君差点给他看出了个窟窿。 “认识这么多年,你可曾见过我对谁上心?”执骨反问。 “这个……”垂文君的脸色突然变得古怪,又连忙道:“没有。” “哼,那不就结了。”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垂文君突然道:“有些话你需听着,这里是绮州城,不是京城。没有那么多精兵保护,你要多注意自身安全。你执骨的行踪若是被其他国家的人知道了,难免会出问题。”说到这事,垂文君没有了嬉笑的模样,正经对执骨说。 “知道。” 一连喝了两杯水,执骨望着一处发呆。 垂文君在旁不断叮嘱他都好似没听着。 “哎?喂喂喂!”五指在执骨面前挥舞,执骨皱眉问:“干什么?”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什么也没想。” “不对,你肯定有事。”见执骨时不时就发上一会儿呆,以垂文君敏锐的第六感来看,他心里有事。 垂文君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是不是在想韩栈衣?” 一针见血,弯儿也不转一下。 执骨被问的懵了片刻,大声回答:“没有!” 浅茶色眼睛眯起,垂文君风度翩翩:“当真?” 执骨有些恼怒,耳根渐染粉色,道:“你问的是否太多?” “今日我还跟元盛说,你和往日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我后来想了番,再加上你此刻的神情,我该解读为……落寞?” “就像是你前几日花天酒地之后的空虚寂寞,此刻你整个人都散发出了一股无形的孤寂之感。”垂文君分析的头头是道,“就像是欢愉过后的落差,欢好后的离别。” 简直不能入耳,执骨连忙要他打住:“话说八道,什么欢好。” “没有?”垂文君看破天机。 “为什么要有。”执骨宁死不屈,而脑中很没出息的想到自己之前做过的某一件丢脸丢大发的事…… 那个,算……吗? 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