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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点会发上来。 身体好很多啦,么么么啾,谢谢喜欢。 ☆、王爷 钰云王会早回来,这点单冀禾还未曾想到过,事情来得突然,也容不得他多想,只能带着祈盼早些赶回了祁衣坊。 衣坊二楼有设有供客人选布料的客房,祁怀安未在多问,午后就将祁衣坊先打了烊。 后院里荆南和绍北已先行等着,见到单冀禾来了赶忙走了过来:“将军!” “王爷信里可有提起过什么?”单冀禾手背在身后,眉头紧锁。 荆南面色严肃,摇摇头说道:“未曾,只是......” “只是?”单冀禾沉声反问道。 荆南与绍北对视一眼,缓声说道:“只提过......这事不让七皇子知道。” 七皇子? 单冀禾坐到凳上,盯着前日栽种好的铁桑树沉思出神。 若是因四年前贵妃之事,这事便轮不到他管,又若是为了太子之位,这事定是与他无关。 钰云王几日来频繁飞鸽传书,又急忙要赶回京城。 这事里定是有不想叫人知道的秘密。 “荆南绍北听命!” “属下在!”荆南与绍北拱手抱拳立马应道。 单冀禾冷着脸,缓缓命令道:“你二人前去城门外迎接,切记,谨慎行事。” “是!” 祈盼自知这事他参与不得,安静的伴在单冀禾身旁。 待荆南与绍北走后才凑到单冀禾身前,小声的说道:“将军为何要皱着脸?” 单冀禾闷笑一声缓了下面色,伸手搂住祈盼的腰在祈盼嘴上偷了个香:“心疼本将了?” 祈盼摇摇头,伸手在单冀禾皱起的眉头上点了点:“将军身份高高在上,为何会有如此多的烦心事?” “正是身份高,本将才烦。”单冀禾顺势捉住祈盼的手,放到嘴前轻啄一口,叹口气说道:“大哥的事是本将心里的石头,不仅于此,这还涉及到朝政之事,其中的含义盼儿未必想知道。” 单冀禾说着站起身,没了先前的愁容,只是想到什么似得淡淡说道:“本将何尝不想与常人一般。” 祈盼不懂其中之意,却还是站起身从后面抱住单冀禾,轻声说道:“日后将军若是累了,便与祈盼说上一说,祈盼身不处在朝政,是个平常百姓,除了缝缝补补,能做的便是陪着将军。” 单冀禾心中一暖,他自幼习武,常年征战在外,为皇上赴汤蹈火,挑起他作为将军与太尉之子的担子,可他何尝不想平平淡淡过日子。 身后的人便能给他这种安稳。 “能娶到盼儿,真是本将的福气。” 柳氏瞧着祁怀安还未过末时便回了府上,心下有些疑惑,平日里祁衣坊生意兴隆,近日来因为祈盼的婚事,更是比以往忙了许多,今日怎的这么早便回来了? 想到这里,柳氏派了玉珍去找来祁衣坊做活的伙计,给了一锭银子。 “奴才真的不知。”那伙计名叫狗儿,来祁衣坊不过数月,瞧着年纪小,磕磕绊绊也说不清楚。 柳氏一生气,将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不甘心的问道:“那老爷回来之前,还与什么人见过?” 狗儿想了片刻,伸手擦擦额头上的细汗,磕头说道:“回夫人,老爷他......他方才回来前,与将军见了一面。” “将军?”柳氏一听有些急了,甩着手里的帕子粗声说道:“定是与老爷说了这祁衣坊的事,你......收了本夫人的银子便要为本夫人做事,还不快快去听听,那将军现下在祁衣坊里做什么!” 狗儿磕了几个头,面色不愿的退到了房外。 待狗儿没了影子玉珍才小声说道:“夫人,那日要的银两,账房已经划了出来。” “好。”柳氏面色阴沉,撰紧了手里的帕子,不解恨的说道:“那个丁香想必也是个狐狸精,无奈望儿喜欢,做娘的便给他想法子,你去,拿银两给了少爷。” “是。”玉珍福了下身子,正要走,想到什么似得又转回头来悄声问道:“夫人......少爷若是执意要娶丁香姑娘,老爷这里......” 柳氏听了无奈叹口气,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你尽管去,老爷那里我去说便好。” 单冀禾二人在祁衣坊等了近三个时辰,才见着荆南快马回了来。 瞧着只有荆南一人,单冀禾心下不解,急忙问道:“怎的不见王爷?” 谁知荆南跳下马,直直的单膝跪下,抱拳泣如雨下,半晌才哽咽道:“将军......” 祈盼惊了一下,这样的荆南他未曾见过,随着单冀禾出生入死在战场,本应是个刚毅男儿,怎的现下能泣不成声。 单冀禾也未缓过神,正要问,便听着身后有响动。 不过片刻,只见十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从身后快速跑来,分别站于两侧,次后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缓缓有人叫道:“冀禾。” 单冀禾立马转回过去身子,如荆南一般单膝跪下,抱拳沉声应道:“参见王爷。” “无需多礼。”语毕,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扶起单冀禾。 祈盼战战兢兢的站在单冀禾身后,安静的不敢出声,只是小小的抬头望了一眼。 只见手的主人朱唇轻抿,与单冀禾的不怒自威比起来,此人浑身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俊美的脸上眼含笑意,一身暗红色柔锻锦袍,也掩饰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资。 单冀禾剑眉微皱一下,装似无意见的站到祈盼面前,堵住钰云王看向祈盼的视线,恭敬的说道:“末将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赎罪。” 钰云王大笑几声,挥挥手随意的说道:“本王与冀禾有四年未曾见过了吧。” “回王爷,正是。” 钰云王带来的随从找来一只檀木椅,放在钰云王身后。 “本王猜,冀禾定是好奇本王回来之意。”钰云王轻笑几声,坐在檀木椅上,好看的眉眼似一滩深水,瞧不懂藏了些什么。 单冀禾不在拘谨,他与钰云王虽不像与纪遥之那般熟悉,却也是自幼相识。 “还望王爷指点。” “本王听着父皇赐旨于你,几日后便要成亲了?”钰云王笑笑,未曾接单冀禾的话头。 单冀禾点点头,提到成亲之事,严肃的面容闪过一丝喜色便转瞬即逝,继续说道:“回王爷,六日后。” “可喜可贺。”钰云王却只是挥了挥手,叹口气说道“只是有些可惜,本王是秘密进京,你成亲之日......本王去不得。” 单冀禾心下一颤,也心知钰云王说的这话是何意。 那婉贵妃所犯之事有损皇家颜面,皇上雷霆大怒下还保了婉贵妃的脑袋,又封了二皇子为王,恻隐之意虽是断了二皇子封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