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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过去一同帮忙。 王太医手上早已是鲜血淋淋,绍北整个后背露在外面,精壮的后背上伤口惨不忍睹。 鼻尖围绕着熟悉又浓烈的血腥味,单冀禾眸色暗下去,咬牙切齿的问道:“可是出了什么状况?” “将军放心,这箭拔出只需止了血便好治。”王太医手脚利落,趁着绍北血流的没有方才那么多了,立马将手上备好的仙鹤草给绍北敷了上。 绍北痛晕过去,那支沾满鲜血的箭被放在了一旁。 王太医将步条缠了两圈,仔细包扎好后才说道:“将军,这箭上涂抹的□□,叫做‘痛散’,一般涂抹于暗器之上,□□虽会让人全身疼痛难忍,却不会要人性命。” “可有根治的药?”单冀禾问道。 王太医点点头,将手擦拭干净,低头认真的写了处药方,仔细叮咛道:“以毒攻毒的法子,虽让身体会虚上些时日,却是万不得已,这‘痛散’来自西域外族,城内寻不到,恕老臣医术不精……” “你在开些活血养气的方子,抓了药派人送来!”单冀禾听不得王太医再说其他,接话说道。 “是。” 绍北喝药睡过之后,八两按照王太医教的法子重新给绍北的伤口换了药。 整个屋子内飘散着浓重的药草味,伴随着残留的血腥味,祈望被福叔用绳子捆着,正安分的跪在地上。 方才几人顾着绍北,却将祈望抛在了脑后。 等留下心转身要寻人,回了神的祈望竟然跑了! 单冀禾怒火中烧,说话不留情面:“你且将你知道的说来!不然有你好看!” 祈望鼻青脸肿,垂头丧气怕得很。 “将军……”祈盼拉扯一下单冀禾的衣袖,不忍心看祈望这幅模样。 “平日里柳氏将你宠上了天,落得今日如此是你咎由自取,本将问你!你与绍北究竟发生了什么!” 祈盼皱眉,知的单冀禾的话,说与祈望也是对牛弹琴。 祈望苦着脸,往前挪了挪摇头一脸真挚的说道:“将军!草民真的不知!” 单冀禾绷着脸,心下狠骂自己竟然如同祈望一般蠢,这祈望回来时便早已没了心智,怎的还能记得与绍北发生的事! 见这单冀禾未曾说话,祈望转了转眼珠将要继续解释,门外跑进来个家丁,急声对着单冀禾跪下说道:“将军!门外有人求见!” “何人?”单冀禾站起身。 “是我!” 屋内的人顺着声音抬起头,纪遥云挥着清水玄木扇,渡着步子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开始要写最重要的部分了。 不知道昨天那章节里,纪遥之说的一句话宝宝们有印象没… emmm… 明天继续,晚安,谢谢喜欢。 ☆、兵权 纪遥云挥着扇子在屋里环视一圈, 饶有兴致的看了看祈望, 问道:“怎的将人绑了起来?” 祈望认不得眼前风度翩翩的男子是王爷,以为见到了救世主,赶忙扭了几下身子正要说话,眼尖的福叔不知从哪里拿起一块布, 捂住了祈望的口鼻。 祈望挣扎两下,片刻后翻了个白眼再次晕死过去。 “让你见笑了。”单冀禾挥挥手,福叔带着两个家丁将没了知觉的祈望抬走了。 “你这是为何?”纪遥云笑着坐到单冀禾对面。 “你有所不知,此人名叫祈望,是盼儿的大哥……只是平日里爱惹些是非,今日与我的属下一同出了些意外,方才怕他认出你……将他迷晕, 是福叔心细罢了。” “且不说这个, 你说你属下受了伤,是谁?”纪遥云刷的一声将扇子收好,往前凑近身子问道。 祈盼结果丫鬟端上来的茶, 默默给单冀禾儿二人倒好。 不知怎的,他每每见着纪遥云总是有些拘谨。 若是因为纪遥云的王爷身份便也罢了,可祈盼心知, 这些担忧与害怕与纪遥云的身份无关, 多得是纪遥云深藏不露的为人。 想到不久前单冀禾说的话, 祈盼有些紧张。 若是纪遥云真是为了抢夺皇位,那单冀禾便是助纣为虐。 “下去吧。”单冀禾眸色沉了沉,挥手让侯在一旁的半斤下了去。 祈盼正要转身走, 被单冀禾拉住了胳膊:“你去瞧瞧八两,若是绍北没事,让八两下去罢。” 祈盼懂得单冀禾的意思,轻轻点点头。 绍北侧躺在塌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额上细汗密布,八两皱着脸紧张兮兮,眼神盯着绍北移不开。 “可还好?”祈盼将屏风拉过来挡在塌前,隔开了单冀禾望向他的目光。 这屏风隔得住视线,却隔不住声音。 八两从方才便知的纪遥云来了,万分不舍却还是将绍北交给了祈盼。 “少爷……” “放心。”祈盼在八两脸上心疼的捏捏,平日里八两没个心机,为人憨厚有些傻,今日怕是吓了个够呛。 单冀禾瞧着屋内只剩下身边人,才将话头又说了回来。 “不早前,我去见了遥之。”说到此处,单冀禾心下一沉,纪遥云来的目的他猜也能猜到几分,只是…… “哦?”纪遥云来了兴致,挑眉问道:“可是说了什么?” 说与不说,单冀禾没得时间想。 王德将人带走时,纪遥之坚定的眼神骗不了人。 那话,绝非是气话。 “说了。”单冀禾点头。 纪遥云像似早已算到了,竟然没有感到诧异。 “可是说了……与皇位有关的话?” 单冀禾手握拳,与纪遥云一脸的轻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斟酌片刻后才妥当的说道:“你也知的,遥之并未有当太子的意愿,你那日的话我几番细想过……着实有些不妥。” “不妥?”纪遥云低笑几声,手指在桌上轻敲几下,不容置疑的说道:“我且问你,若是这皇位交与纪遥江,妥还是不妥?” 单冀禾咬紧牙槽,像是从嘴里挤出了答案,不得已的回答道:“不妥。” “那我再问你,父皇可有将太子之位交与纪遥江的意愿?“ 顺着纪遥云修长的手指往上,单冀禾只觉得自己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的人。 那个答案就在口中,纪遥云替他说了出来。 “没有。” “我只是一介武将,承蒙皇上厚爱,怎能做谋权篡位之事?” “你错了!”纪遥云厉声说道:“父皇从未有要将太子之位交与纪遥江的意愿,何来的谋权篡位?从始至终都是皇后和丞相在苦苦相逼,我帮着遥之坐到太子之位,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是为了百姓!为了父皇!为了江山!” “……你就当我胆小怕是罢了。”单冀禾往屏风那里看了一眼,冷静的轻声说道:“还未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