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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自己嘴笨,见着人却不知如何称呼。 婉莹识大体,看到祈盼后赶忙将茶盏放下,弯腰福了个身子:“婉莹参见将军夫人。” “使不得使不得。”祈盼扶着婉莹的胳膊,将人扶了起来:“快些坐下。” 婉莹不在客气,只是见着祈盼后,一副还在等人的模样。 祈盼眼快:“将军今日有事去了太尉府,福叔已派人去请。” 婉莹点点头,轻咬一下嘴唇,像是在犹豫说不说。 祈盼不好多问什么,心中只是盼着单冀禾能早些回来,若是府上出了些小事他还能应付,其他的,他不敢擅自作主,在给将军惹上麻烦。 “婉莹来的急,与祈盼说也是一样。”婉莹不在犹豫,伸手拉住祈盼的手,不确定的问道:“有传言说,冀臣回来了......可是真的?” 语毕,祈盼只觉着耳膜轰鸣,半晌回不过神来。 婉莹的话让他又些措手不及。 冀臣大哥的事本就是个秘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个多年身处尼姑庵的婉莹,从哪里来的消息? 虽说平日里单冀禾不会与他多说其他,可祈盼深知冀臣大哥多么重要,自冀臣大哥回来,全府上下连他算在内,这都是闭口不提的秘密,且不说冀臣大哥或许会与三年前的战役有关,这还关乎着丞相之事,这会儿冀臣大哥没死的消息若是传了出去,不止宫里不会太平,连着将军府都会不安全。 婉莹性子缜密,瞧着祈盼一副惊吓的模样,心中便全明了了:“祈盼,可否带婉莹去见见冀臣?” 祈盼倏地站起身倒退一步,事情的发展有些棘手,若是今日不否认这个消息,婉莹怕会不死心。 “不知婉莹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祈盼忍下心中恐慌,故作镇定的问道。 本以为祈盼会藏不住话,却没想祈盼会这么问,婉莹皱眉说道:“实不相瞒,婉莹那日去城安街有些事情要办,没想......没想却无意中见到了冀臣。” 话说到这里,祈盼反而镇静下来,摇摇头说道:“祈盼知的婉莹思念冀臣大哥,只是冀禾也说了,冀臣大哥现下生死未卜,怎会好端端的出现在城安街内?恕祈盼直言,婉莹应当事看错了。” “不会错。”婉莹坚定的摇摇头,眼含泪光哽咽的说道:“若是冀臣回来了,婉莹恳请将军如实告知。” “这便是为难祈盼了。”祈盼摆摆手,伸手扶着婉莹的肩膀,语气肯定的说道:“不说祈盼,将军的消息比祈盼灵通,冀臣大哥未曾回来,婉莹定要相信祈盼才是。” 婉莹盯着祈盼的眼眸,像似想找出一丝破绽,片刻后却只能无奈叹口气:“恕婉莹冒昧了。” “怎会。”祈盼暗自松口气。 冀臣大哥还坐在四轮椅上,出现在城安街内纯属奇谈。 婉莹客气的站起身子,脸含歉意的说道:“今日叨扰了,时辰不早,婉莹便先告退了。” 本是想留婉莹用膳,思前想后又怕自己出错,祈盼只能顺着婉莹的话,将人好生的送了走。 单冀禾回来时,只见祈盼独自坐在待客亭内,偷了个香后才问道:“婉莹可是来过?” 不提还好,一提祈盼忍不住了,将婉莹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幸好祈盼心知,冀臣大哥双腿有伤,不然方才怕是要说漏嘴了。” “你说,婉莹在城安街内瞧着了大哥?”单冀禾皱眉,脸色没了方才的愉悦。 瞧着单冀禾脸色不对,祈盼肯定的点头:“确实如此。” 谁知单冀禾听后猛地站起身,祈盼惊了一下:“将军,这怕是婉莹瞧错了罢。” “不。”单冀禾坚定的摇摇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婉莹确实瞧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等待我的电脑回归中...... 谢谢等文的宝宝,么么啾。 ☆、欺骗 单冀禾的话像似另有深意, 祈盼想了片刻才问道:“莫不是冀臣大哥在撒谎?” “盼儿可知我最近听来了什么消息?”单冀禾避而不答, 反问道。 祈盼摇摇头,等着单冀禾的下文。 “大哥回来时我确实有过疑虑,且不说大哥为何会被王爷发现于钰城,这战乱时大哥到底去了哪里, 我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单冀禾叹口气,眼里有些无奈:“大哥武艺高超,于我之前便已是将军官衔,与父亲一同般手握兵权。” “兵权?”祈盼惊讶道:“那丞相……” 祈盼的话单冀禾一听便明了了,赞赏的在祈盼脸上捏了捏,才笑道:“丞相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中却没有兵权, 大哥与父亲便成了他的眼中钉。” “三年前大哥应皇上之命出兵……可是丞相从中挑拨?”祈盼手握住单冀禾的, 面露疑惑:“若是这样,冀臣大哥出事……便是丞相所为?” “不错。”单冀禾点点头,拦住祈盼的腰身:“三年前边疆小城几夜间兵力肆涨, 想必与丞相也有些关系。” “可是……”祈盼抬头,与单冀禾四目相对,脸红之余小声问道:“冀臣大哥的腿……” 听着祈盼又将话头说了回来, 单冀禾笑笑:“这便是我要说的, 近日不止婉莹在城安街见过大哥, 还有不少关于大哥早已回来的消息流传。” “这是哪里听来的?”祈盼心下一紧。 “我已派荆南去查,只是好几日了……都未曾查到。”单冀禾拉着祈盼站起身,慢悠悠的往外走:“荆南都查不来的消息……” “冀禾, 那要不要去一趟旧宅,与大哥问清楚?”祈盼轻咬嘴唇,想到不久前王爷来找单冀禾商议纪遥之的事,便觉着有些心慌:“若是……若是王爷真有夺位的意思,那冀臣大哥与王爷……” 单冀禾停住脚步,牵着祈盼的手紧紧握拳,语气却坚定的说道:“我了解大哥,知其中定有难言之隐。” 纪遥灵瞧着眼前的凤彩迈着碎步,轻盈的带着她往前走,心下却一阵沉闷。 她何时变得这般胆小? 若不是因单冀禾的缘故,若不是找过她的颜面,她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思想之余,凤彩已带着她进了坤宁宫。 如那日一般,皇后依旧一副富贵模样,正拿着件精致的簪子把玩,瞧着凤彩回了来,也未曾说话。 “遥灵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纪遥灵挥着帕子福了个身。 皇后挥挥手,连着凤彩在内,所有的婢女都退了下去。 待人都走后,皇后捂嘴轻笑一声,头上的凤冠跟着轻晃几下:“千岁?怕是本宫受不起。” 纪遥灵皱眉:“遥灵不知皇后娘娘何意。” 皇后拿着方才便一直把玩的簪子,慢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