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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娇儿有片刻的语塞,但很快也是气势不弱地笑着不答反问道:“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屏儿是meimei屋里的丫鬟,这也是在meimei的院子里,jiejie没有问过meimei,便是要下人砸坏了meimei厨房的墙面,可是还要把人带走?不该吧?” 陈娇儿居然还有脸笑? 她都被陈娇儿气笑了,道:“这点,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人把自己反锁在了里头,又已经晕厥过去,我自是不能见死不救,只能出此下策。你若是心疼你的厨房,大不了日后我出钱再帮你修好。”她也已经懒得再跟陈娇儿jiejie长meimei短的,能如此跟陈娇儿说话已算客气。 陈娇儿不笑了,冷哼一声,道:“jiejie何必把话说得如此严重。什么见死不救,说得好像meimei杀了人一样。jiejie也说了,是人把自己反锁在了屋子里头。meimei也叫过了,人就是不出来,meimei也是无可奈何。说到底不过是个卑贱的丫鬟,如此忤逆主子,等她出来我还要罚她,犯不上为了她坏了厨房。再说,这事情不是说jiejie事后愿意出钱再帮meimei把厨房修好就算了吧?若是meimei不事先支会jiejie一声,带着人就去把jiejie的屋子砸了,事后meimei再出钱帮jiejie把屋子修好,jiejie怎么想?” 她是事出有因好吧?而且她砸的也不过是陈娇儿院子后头的小厨房好吧?跟主屋子能一样吗?陈娇儿如此强词夺理,话中却也有一个重点,那就是屏儿卑贱,在陈娇儿眼里一文不值。确实,陈娇儿才是屏儿的主子,当真弄死了屏儿也不算事儿。这便不能成为她带人砸了陈娇儿“屋子”的理由。 那她还有什么话好说?不说便是了。反正这事儿让她知道了,她是一定要救人就是了。 “呵!jiejie怎么不说话了?”陈娇儿见她不说话,却更加咄咄逼人,“jiejie也知道自己理亏咯?那还不快叫你的下人停手?” 陈娇儿见她还是不说话,便自己向丌晴喝道:“丌晴我叫你停手你听到了没有?你不停手,便是故意违抗我的命令,当真不怕我罚你?” 丌晴看似犹豫了一下。 她对丌晴道:“没事,你是我屋里的人,要罚也只能是我罚你,你继续……” “呦!”陈娇儿拖了好长的音,很是意外的样子,转而又对她道:“jiejie也知道丌晴是你屋里的人,我管不着?那反过来,meimei屋子里的人,自然也是轮不到你管!” 第五十七章 轮不到她管(五) 实际上,丌晴已经把洞口拓得足够宽,停下了斧子而已,随即他便跳了进去,根本没有理会陈娇儿。 背后,他听到她如此对陈娇儿道:“噫,我就管了,有本事你拦着我啊?” 有江郎和她一起守在外面,陈娇儿和柳儿两个弱女子自是拦阻不得。 论起“不讲道理”,她有的时候真的是气死人又让对方拿她没有办法。 有主子如此,丌晴笑了笑,觉得很是窝心。说到底,她都是为了帮助屏儿,才是如此蛮横。相较之下,陈娇儿却视屏儿的生命如草芥。丫鬟怎么了?他们下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丌晴也只是笑了一下,待适应了厨房内的昏暗,看清了屏儿的状况,顿时脸上凝重无比。 虽然进来之前早就有心理准备,但屏儿这样子还是太惨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原本长得也算标致。如今那一张小脸却全然没了从前干净的模样,上头满是脏污,像是泥土混杂着血水又混杂了泪水,而那泪水至今还有一两颗顺着眼角滑下,使得她脸上的脏污始终不曾干涸。在那血污之下,屏儿的双颊也是高高肿起。屏儿可是无声地哭泣了这么些天?那不曾干涸的血污便黏黏腻腻地糊在她高肿的双颊上,隐隐已经有些泛黄化成了脓水,阵阵散发着恶臭。 丌晴伸手,轻轻地,想要帮屏儿擦擦脸,一碰之下屏儿有了些反应,但没有苏醒,丌晴仔细听了听,屏儿似乎只是低低地道了一声,“疼……”随之又有泪水滚滚而下。 丌晴便赶忙收回手来。因为那一擦之下,他隐隐感到手中有yingying的触感。那些脏污之下居然似乎有着半凝结的痂!屏儿不单单是被陈娇儿狠狠地掌掴过,居然很可能还被利器划破了脸! 丌晴再不敢碰屏儿的脸,只想先尽快把她从这里救出去,便立即弯腰想去抱起屏儿。但打眼一看,屏儿身上的衣服也是肮脏不堪,有些处破损,破损处也都有血污。屏儿的身上也是有伤,丌晴顿时更放轻了手脚,尽量不想碰疼了屏儿,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屏儿的膝盖和腋窝之下,不想,下面那只手触手的衣料居然也是黏黏腻腻的。 丌晴有些奇怪,不惧那扑面而来的恶臭,低头仔细看了看,一旦看清便下意识地别开了头,但下一刻更仔细地看去,这会儿哪还顾得上避嫌,这下子心中更是一痛。 屏儿的裤子居然……居然…… 想来,那狠毒的陈娇儿当真是把屏儿往死里打的,吓得屏儿都失禁了,随后才是在惊恐至极之下慌不择路地躲进了这厨房内。这几日屏儿都是穿着这样的裤子,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晕厥的,这地面阴冷,而且屏儿还恰巧来了月事,这些脏污便也是湿湿地一直捂在屏儿的身下。只是几日,竟散发出了如同月余腐rou的恶臭。 丌晴紧紧皱着眉头,竟然还发现屏儿的裤子上有些蛆虫在蠕动,赶忙伸手先将可见的一一掐死。至于里头应该还有,丌晴却也不好把屏儿的裤子脱下来不是。丌晴脸一红,猛地摇了摇头,也再不能顾忌那么多了,不怕屏儿身上的肮脏,一把将屏儿抱了起来。 这一下,丌晴到底抱疼了屏儿,屏儿却还没醒,只是丌晴觉着手下的裤子顷刻间更湿了些,那臭味儿也是更浓了一些,但屏儿也是不能更臭了。耳旁,屏儿沙哑着哭泣的嗓音,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着:“疼……好疼……屏儿……知错……不要……” 丌晴紧了紧手臂,抱紧了屏儿才觉出屏儿的身子非常烫,似乎发着高烧。他压下更强的心疼感,虽然知道抱疼了屏儿,但硬了硬心肠没有松手。他抱着屏儿走到了进来时的洞口处却是一愣,想了想先把屏儿放到了灶台上。 他是傻了。这一面有这炉台挡着,他抱着屏儿可不好再从这洞口跳出去。而人既然已经进来了,挪开门口的架子,打开门出去就是了。 丌晴便手脚麻利地一把拉开了那架子,任架子“哐!”地一声倒在了地上,然后一把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