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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屏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睡着了,好歹可以暂时不顾身上的肮脏和周身伤口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之后屏儿便是烧了起来,期间又醒过几次,听到过陈娇儿在外头更加气急败坏的叫骂。高烧的屏儿闻不到自己身上的臭味已经变得非常浓烈,只是听到陈娇儿在外头的咒骂明白了自己身上奇臭无比,已经熏臭了陈娇儿整个院子。害得陈娇儿只能叫柳儿在院子里头用艾草等物熏香来掩盖。屏儿自己闻不到,只隐隐感受到下身的异样,一开始像是有些什么东西在蠕动,那感觉很是恶心。到了后来,屏儿才是惊觉自己裤子内的脏污竟然孵出了蛆虫,那些蛆虫越来越多,开始啃咬她的腿rou。但这个时候的屏儿已经是彻底虚弱得动弹不得,只能任凭那些蛆虫肆虐。而且即使屏儿想,也是没有力气去回应外头的陈娇儿了。 最后一次浑浑噩噩再次陷入昏迷之前,屏儿清楚地记得陈娇儿是骂道:“死丫头,你最好直接死在里头,不然等你出来,我也要亲手打死你!” 谁来救救她……她其实还不想死……好疼……也许死了……就不会再继续遭这份罪吧…… 在这张纸的末尾,屏儿的字迹有些发抖,郑重地写下了对她们救命之恩的感激。 读完后,众人沉默了片刻。 她们都没有想到,屏儿无缘无故地挨打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是只要陈娇儿心里稍有不顺,就要拿屏儿来发泄。嬴筝最是惊愣,怎么瞧陈娇儿都是柔柔弱弱仙儿一般的女子,私底下居然这般蛇蝎心肠。 知道了这一点,她眉头紧皱了片刻,更是下定了决心,屏儿是万万不能再送回去了。 接下来再看下一张纸,这一看之下,众人更是惊愣。 这张纸上的字句就简短了许多,概括一下,竟是陈娇儿自打同她一起嫁过来后,便是一直在用慢性毒药暗害她! 究竟是什么毒药,又是如何下的,屏儿却是不知细节了。 只是有一日,屏儿晚间得了陈娇儿吩咐去大厨房讨热水给陈娇儿沐浴用。正巧爷那头先头也吩咐过要用热水沐浴,大厨房烧多了些,便是直接给了屏儿。屏儿回来早了些,便是撞见了陈娇儿正递给柳儿一个小瓷瓶,吩咐柳儿给她下药。陈娇儿立即喝退了屏儿。 还有很多桶热水要搬,原本一直以来都是柳儿和屏儿一起搬的,这一次陈娇儿像是惩罚屏儿,只要她一人来做。累是累了些,总好过挨打。那个时候的屏儿虽然对陈娇儿谈不上有多忠心,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到外头去乱说。本也是无意间撞见,自己便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专心干活。 陈娇儿仔细观察了屏儿两天,见她还算懂事,嘴巴闭得严,便也没有难为屏儿。只是陈娇儿偷偷吩咐柳儿办这事儿避开屏儿更用心了一些。即使偶尔再叫屏儿不小心撞见,屏儿也是立即自行退开,装作没有看到。这断断续续的几次,如今屏儿既然有心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便是一五一十地写在了纸上,估摸着陈娇儿便是打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在给她下药。 放下那张纸,嬴筝立即为她诊脉。可惜,凭嬴筝目前还看不出她的脉象有何异样。既然是慢性毒药,本也是叫人难以察觉。偏偏张大夫估摸着已经带着小方子上路了。 她摇了摇头,叫嬴筝不必太自责。 恰巧这时候黄毛丫鬟带着另外两个厨房丫鬟给他们送饭来。她仔细打量了黄毛丫鬟的神色,觉着黄毛丫鬟虽然贪财,但瞧着眉眼也是水灵灵的,不像是会帮陈娇儿做那等下做事的人。她最后便是没有叫住黄毛丫鬟,只等到黄毛丫鬟带着那另外两个丫鬟离去,她才是吩咐嬴筝检查了一下他们的饭食内可有叫人做了手脚。 嬴筝很是实在地亲自把每道菜甚至是米饭,还有单独特意为屏儿准备的粥汤都仔细尝了尝,最后还算有信心地道:“没有问题。” 她便是没事人一样地张罗叫大家先吃饭,尤其是屏儿,先头那碗药也凉得差不多了,正好先吃了饭,好把药喝下。 这会儿屋里多了嬴筝一个,也不过是添一副碗筷的事儿。她留嬴筝也一起吃。 嬴筝欲言又止了片刻,眼下哪里是急着吃饭的功夫。但看着她已经坐到了桌旁,当真举起了筷子,嬴筝也只好先压下了心事,入了座。尽快把饭先吃完,嬴筝想,然后再仔细帮她查查屋中各处可能被人做下手脚的地方吧。毒药也不一定是下在吃食里,还有许多,只是藏在人日常经常能接触到的地方,便能害人于无形。 第五十九章 施恩不图报(十) 她留下嬴筝吃饭也确实不是出于客气。到了饭点人就该吃饭,等人吃饱了,她才好顺势也是留下了嬴筝拜托她帮着查一查屋内可有地方被人做下了手脚。而嬴筝既然留下了吃饭,该是也同她想到了一块去。她都不用问嬴筝,而先是吩咐了梨子照料屏儿,但屏儿懂事地摇了摇头,只要梨子帮着把药端到近前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便作势闭上了眼睛睡去。她便是吩咐大家伙一起同嬴筝在院内各处仔细翻找着。 然而,他们这一下午花了两个时辰,里里外外地把她整个院子细致翻了个透彻,却是一无所获。就连月前知书帮着种下的兰花他们都是翻了翻。平日里,她很少出去走动,院里一直有人,陈娇儿和柳儿哪里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做下什么手脚。少有的那两次院中无人,陈娇儿该是也没逮住机会下手。那就只可能是趁着人多杂乱,指不定那天帮着种花的家丁中有人被陈娇儿收买。结果也不是。 说来,屏儿告知陈娇儿吩咐柳儿下手断断续续有好几次。那些家丁只来过这么一次。除了江郎和丌晴被她收了,她对江郎和丌晴又是一百分的信任,别个家丁再没来过她院中。总不可能是同一人下手。再说这些花之后她也算亲自照料着,翻动过几次土施肥,都是没见到有何异样。 排除了这个可能,众人却更是一筹莫展。 回想到当初在将军府时陈娇儿偷了娇娘的药来暗害于她,若不是陈娇儿太过心急,那药当真是万难察觉。这一时间找不出她院中哪里有不妥,她心里不能不说是不踏实的。 最后,嬴筝只得提议道:“不如你把这事儿和四皇子说说?” 她摇了摇头,道:“他最近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公事缠身,很少回来。况且,现在只凭屏儿的一面之词,我们仔细翻找过了,却什么都没找见,也是没有个真凭实据。若是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