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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扔出的文 从头到尾……就只想到这里 不得不承认 人设崩了 实在很抱歉 辜负了大家的期待 更抱歉的是 前段时间的消失 没料到实习前也会这么忙 猝不及防冒出各种事 不过 三次元不是借口 只怪自己不但龟速 还只能够用成片时间码字…… 以致于时间一零散 加之累得提不起劲来 就orz PS深刻意识到存稿与大纲的重要性 下篇文会存稿 至少提前一天写好 没写好第二天的就不睡觉 感谢小可爱们一路的陪伴 走到现在 实在有些受之有愧 无论如何 真的谢谢你们 无论是鼓励 还是认真提出的建议 我全都记得 虽然废柴如我 没能想到办法 立即改掉…… 但今后会多加考虑 尽量地 呈现一个没有明显漏洞的故事 毕竟看 就要沉溺进去才对 如果害得大家出戏 像做理解一样纠错…… 其他人可能有别的因素啦 可我的确是做得不够好(?????) 等这周期末考结束 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写文时间就能稳定下来 再随便断更 我就带着笔名 入土为安orz 明晚 如果有空 我再写点洲洲过去的事 当做番外 实在抱歉 今晚不能继续修仙 毕竟明天有期末考orz 最后 如果 还有人看的话 我可以 开一堆 高速车(:з っ )っ 随意点播! 管饱! 许久没有上rou的作者搓手手! (毕竟一开始……这只是……拿来练手的X文(╯°Д°)╯) 随便点哟(?ω?) (坚信单机的作者无所畏惧=w=) 表达能力捉鸡的话痨作者匿” 大家晚安 第28章 作为平民出身的小孩,季洲算被保护得很好的那个。 前一刻,父亲还紧皱眉头,数落他太过软弱。 下一秒,却又怜爱地,揉揉他仰起的小脑袋。 透过门缝,季洲撞见父母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激烈的争执。 最终,父亲似乎败下阵来,摆手妥协了。 对面的母亲僵立原地,唇紧抿。 没有半分说服对方的喜悦。 他俩的面色,比窗外天气,还要阴沉。 小季洲眨了眨眼睛,抱紧怀里的破旧玩具。 屏住的呼吸,这才松懈了些。 那是他的第一个玩具。 兔子眼睛旁侧,开裂,露出劣质的棉花。 被母亲用黑线缝上后,更显一番惊悚。 不过季洲总是抱住不撒手,似乎极为喜欢。 他的第二个玩具,在一个陌生房间里。 大床柔软,面前,陌生男子弯起眉眼,颇为满足。 眼里充斥了兴味的笑。 像面对一个死物。 从未嗅过的特殊香味,从那人身上窜出。 季洲捏紧了玩偶脖子。 触感软绵,比兔子玩偶好了太多。 香味过于浓烈,季洲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那人后退两步。 嫌恶,弥漫于房间内,吓得季洲小幅度颤抖。 眼眶红红的,像被绑来前,遗落于地面的兔子。 再加之揉红的鼻尖,可怜得有些过分了。 对面男人的厌恶,渐渐转为不明情绪。 小孩子敏锐的感官,逼得恐惧一阵上涌,季洲屏住呼吸,试图后退。 绳子绑住了双足,脚腕被磨红,慌乱之间,平衡难以掌控。 季洲摔倒在床。 刺鼻香味,扑面而来。 季洲一阵反胃。 于是他捂住了嘴,不住干呕起来。 笼罩的阴影顿住了,似乎骂骂咧咧说了些什么。 季洲大脑嗡嗡作响,没能听清。 脑海里,不断回荡父亲沙哑的话。 ——你知道,自己出生在怎样一个地方吗? ——躲在家里,什么苦也不吃的话,早晚会成为垃圾,被人处理掉的。 季洲抱着兔子,眼眶红红,不住摇头。 父亲的眼,不知不觉间,也红了。 母亲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一边哭,一边搓揉起季洲瘦出骨头的胳膊。 ——没事的,洲洲,没事的。 ——只要能活下去…… 母亲声音渐低,像是在安慰季洲,又像在说服自己。 活下去。 活下去。 这似乎是平民们,存在的所有意义。 那个场景,有些荒谬。 向来是季洲哭红了眼,两人上前哄劝。 哪有三人一齐哭过? 都忙着难过,谁也无法安慰谁。 胸闷,闷到喘不过气来。 季洲张唇,大口呼吸着。 隐约间,房间变得吵嚷,季洲捂住耳朵。 闭上双眼,不管不顾。 感官再恢复时,他跌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有香气,却有着令人眷恋的熟悉气味。 只想凑近,更凑近些。 耳畔轰鸣解除,睁眼时,父亲瞳孔恰好黯淡下来。 宛如一盏熄灭的灯。 “洲洲……” 季洲满是惊惧,颤抖着抱来。 父亲就顺势凑在他的耳边,第一次亲昵地唤他的小名。 “我们……后悔了。来接你回家。” 小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恶心感再次涌上。 可在父亲的怀抱里,季洲什么也不怕,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脚腕的绳子被解开,刚想踉跄着走两步,就被父亲用力抱了起来。 安抚地拍了拍背。 血腥味更为浓烈,季洲搂紧了父亲脖子,信赖地闭上眼睛。 至始至终,没往墙角看一眼。 他被稳稳抱着,一路狂奔。 全程,父亲都没开口说话。 只是在路过某条马路时,猛然间刹住了脚,赤眼瞪向中央躺倒的人。 从喉咙口泻出短促哀鸣。 刚想睁眼,父亲就不再迟疑,一瞬间加快了脚步。 慌乱得像被猛兽追赶。 季洲什么也没看见。 方才骤然浓郁的血腥味,又淡了下来。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之后的记忆,像被雾笼罩的冬日。 模模糊糊,浑浑噩噩,记不太清楚。 季洲没有见过母亲。 他曾试图问过,可撞见过父亲骤然煞白的脸色后,再不敢提及。 随后,父亲挤出笑容,支支吾吾编了个拙劣借口。 他也就乖巧地点点头,假装相信。 之后的日子,更是兵荒马乱。 两人不断变换住所,像是在躲避什么,父亲没说,季洲也没问。 流转许久,直到某天,父亲终于像放下了担子,长长舒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