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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泥蛋黄 这年头写文不稀罕,稀罕的是写篇虐文居然把笔下的主角给写活了→→结果惨遭主角诅咒。 这年头穿越不稀罕,稀罕的是身为作者居然穿自家文里当弱受去了→→结果遭遇无数鬼畜。 这年头弱受不稀罕,稀罕的是当个弱受居然肩负着把鬼畜攻一一压倒的杯具使命→→结果…… 简而言之: 就是一后爹作者披着笔下弱受主角的皮,开始了,漫长而坎坷的虐鬼畜之旅。 最后,请允许我COS杂志的标题风格,对故事梗概做个总结。 欲知故事如何,还看蛋黄分解o(≧v≦)o~~ 蛋黄出品,坑品保证,亲妈保证,1VS1保证。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改,万仞仑 —————————————————————————————— 1、后爹乃高危职业 【凛冽的风夹带着冰冷的气息呼啸而过,万仞仑的一头墨发飞舞如日暮的蝴蝶,他的整个身子都悬挂在山崖之外,只有一只伤痕累累的手,成为了他与山崖的唯一连接。而那只手,正在雨无正的脚下被不断碾压着,鲜血蜿蜒如诅咒的符文,裹挟着灰尘,书写着惨不忍睹的现状。万仞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他看着雨无正那不带半分感情的眼眸,心如死灰。 “为什么?”万仞仑不明白为什么会被相爱的人逼到这种田地。 雨无正的回答是狠狠一踏,万仞仑终于没能坚持下去,纤弱的身影带着他不甘的表情须臾间就消失在了天地间……再也没能留下半点痕迹……】 最后一个键盘音结束,这部高H狗血虐文正式完结。坐在电脑前的耽美界第一后爹——霍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某人因为熬夜码字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张狂地在房间里回荡…… “哇咔咔,万仞仑啊万仞仑,你也有今天!让你仗着经理身份欺压咱老百姓,老子不敢骂你还不敢写你么?!哦呵呵~” “万仞仑好惨啊……”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微弱的嗓音。 沉浸在“报仇雪恨”的快感中的霍改得意一笑:“身为耽美界第一后爹,万仞仑要是不惨都对不起我的名号!” “那么万仞仑经历的种种皆是你一手造就?”那莫名出现的声音微微大了些。 霍改依旧沉浸在终于把这厮虐死的快乐中,兴奋地答道:“那是!从强*到轮*,从虐身到虐心,无一不是本人精心策划的结果!” 一想到那些红果果的凌虐情节,霍改那喜悦的小心灵又往云彩上窜了一大节,情不自禁闭上两眼,双手捧心,陶醉而歌—— “男人~虐吧虐吧不是罪,再强的菊花遇到后爹也只能去枯萎……” 霍改合着节奏,一蹬电脑桌,屁股下的软椅呼啦转起,整个人眼看就要来七百二十度华丽丽大旋转,翘起的双腿却在转了一百八十度之后,冷不丁撞上了某个冷飕飕的物事。 感受到那冰扎一般的触感,霍改猛地打了个冷战,他慢慢地掀开眼皮…… 白色的裙子……么? 那啥……裙子下的脚呢?! 霍改僵硬地抬起头,脖子几乎发出陈旧齿轮被强制启动般的咔咔声。 “嗨~” 眼前立着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准确来说是一个美少年—— 眉如翠羽,如果忽略掉那发黑的印堂…… 肌如白雪,真的很白很白,白得都不像活人了…… 腰如束素,身为一个男人,有这样的腰身,只能说明他是只受…… 齿如编贝。如果那牙上的寒光不那么闪亮就更好了。 霍改此时脑子只剩下了四个字——吾命休矣。 虽然,他不是女人,没有第六感,但当眼前的怨念强烈到几近实体化的程度后,不管户口本上填的是男是女,恐怕都没法忽略那阴森的气场,恐怖的氛围。 霍改忍住拔腿就跑的冲动,(当然就算他忍不住,以目前两人的站位他也跑不掉。)以尽可能纯良的目光看着身前的白衣古装少年,谄媚微笑:“敢问壮士高姓大名?” 少年狰狞一笑:“万仞仑!” 霍改揉揉眼,拿怀疑的眼神把少年上上下下洗涮了个彻底:“你怎么可能是万经理?先不说长相,他这时候不是该在夜总会里陪客户么?” 霍改这话好比往深水池里丢了个炸弹,万仞仑顿时爆发。他一把掐住霍改的脖子,开始拿霍改的脑袋当闹钟摇。 “夯货,你竟连你笔下之人都认不出?!” “不是吧,你以为我是神笔马良咩,拿只笔就能搞生物工程。俺不过是写个H文,发泄下被万经理欺压的愤怒而已,要不要这么夸张?”霍改被晃得晕晕乎乎,条件反射就把自己在做梦的可能性上调了五十个百分点。 万仞仑咬牙切齿,面容扭曲:“凭什么我要背负你对别人的怨恨!凭什么我一生就该受你摆布!” 霍改被掐得几乎喘不过起来,脸一路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眼看那气已是出多进少,相信要是继续下去,不消两分钟这人就能和马克思胜利会师了。 万仞仑这才勉强放松了力道,但看那表情,很有一言不合再接着往死里掐的架势。 在充分了自己脖子上那纤纤玉手的杀伤力后,霍改只能心有余悸地呐呐道:“咳咳,那个……我没想到你会活啊,要知道我肯定不这么写。要不我接着写你坠崖后奇遇连连,要秘籍有秘籍,要仙草有仙草,要美女有美女?你想要什么我就写什么,如何?” 万仞仑凄然一笑,就是那种小受对月落泪对花吐血的标准惨笑:“我要我这一生重来,我要我不曾爱过,伤过,你能做到?” 向来是个俊杰(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霍改忙点头:“没问题,写个月光宝盒就成。” 万仞仑的纤纤玉爪猛地收紧,明显为自家作者这轻描淡写的态度感到不满。从齿缝中挤出的声音带着刻骨的仇恨。 “太迟了,我意已决,我要以我魂飞魄散的代价换你去经历我的一生,我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