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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投资,说不定啊,就是眼前这个福将招来的。 卿卿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其他人心里已经千回百转,她急着跑了过来生怕和他错过,就是为了那把拿错的伞能物归原主。 她平复呼吸,“嗯……我找你有点事。”头顶的银杏叶倔强地不落下。 盛朗挑眉,笑意更浓了,像她此时头顶银杏叶的浓绿。 “找我什么事?” “我在咖啡店拿错了伞,然后……”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盛朗往前一步,她又闻到了那浅淡的木质香。 手缓缓抬起挡住了头顶的灯光,留下了移动的影子,掠过脸庞、鼻尖、额头,最后停住。 卿卿一时有些茫然无措,直到看到盛朗手指尖一片绿色的银杏叶,这才缓缓呼了口气。 整个过程时间很短,但是那片银杏叶像是此时最好的解释,刚刚一瞬间却长得像一个世纪。 两人之间突然陷入了沉得。 “叮——” 手机铃声划破了安静的夜晚。 卿卿低头看了眼手机,脸色徒然一变。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盛朗点头,看着卿卿的背影,转身和身后一行人寒暄了一番,这才转身转身朝着卿卿离开的方向走去。 一小会的时间卿卿没走多远,盛朗远远听到了她的声音。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很快就可以把钱还上了。” “我没有骗你,是真的!” “求求你再宽容一点时间吧——” “……” 那头撩了狠话,然后挂了电话,手机里一片忙音。 盛朗脸色暗了下来,听到那边已经挂电话了,故意踩中了一旁的枯树枝发出一声脆响。 卿卿抬起头,眼底还有没有敛去的情绪,看着面前的盛朗没有说话。 “打完电话了?” 卿卿点点头,风穿过树林吹到她身上带起了阵阵凉意,这才想起她的外套还落在会议室里。 鼻头有些痒,夜风带着寒凉袭上她的身体。 嘴唇微微哆嗦,也不知道是因为太冷,还是那通电话。 “你的外套呢?”盛朗走到她身边,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轻轻搭在她的身上,“晚上有点凉。” 肩头的男士外套有他的味道,没有任何侵略性,但是她却觉得像是跌进了他的怀抱里,有他的体温还有他的味道。 卿卿想起她的包还有外套还在李珍那里,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她,结果李珍说她老公开车来接她回家,她的衣服和包都放在张小雯那了。 想起刚刚那不算愉快的相遇,卿卿硬着头皮拨通了张小雯的电话。 “张老师,请问你还在学校吗?” “啊,你已经回家了?” “……哦,那不好意思打扰了。” 卿卿挂了电话,张小雯告诉她衣服和包都放在了会议室。等她去会议室一看,彻底傻眼了。 会议室的门已经关了,谁也进不去。 盛朗在她旁边不出声看着,手指尖一直把玩着那片银杏叶。 “你的包和衣服都在里面?” 卿卿绝望地点头。 想起还有李惠婷在家,卿卿赶紧拨通了她的电话,可是一遍一遍地拨出去,得到的却总是无人接通的冰冷回答。 一想到今晚可能要露宿街头,眉头不由蹙起,动作间不由带着一丝的急躁。 听着身旁已经乱了的呼吸声,盛朗捻着银杏叶的动作一顿,对她说道:“站在这里也不个办法。” 卿卿如梦初醒,她已经浪费他很长时间了。歉意道:“不好意思耽误你那么长的时间,今天不能把伞还给你了。” 盛朗轻笑,将手里的银杏叶放到她的手里,“不急,这个送给你。” 卿卿一愣,看着手里的银杏叶有些莫名。 “它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卿卿一愣。 男人眼底的温柔荡漾,“许愿吧。” 月色如水,洒下了一片柔光。 卿卿眨了眨眼睛,就听到了盛朗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说道:“好了,它听到了。” 盛朗率先转身,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眉梢堆砌了月光的温情,“和我走吧。你今天晚上先去酒店睡一晚,等明天早上你的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不要担心了。” 风吹过,卿卿捏着手里的银杏叶,紧蹙的眉缓缓松开,终于露出了笑容。 两人离开了学校,盛朗在经过校门的时候,淡淡瞥了一眼很快收回眼神。 他没有告诉她另一个办法。 保安室通常都会有像这样会议室的钥匙。 他是故意的。 第17章 春天里的银杏叶比起秋天的叶,独有一番韵味。 手里的银杏叶像是注满了生机,卿卿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心忽然轻快了不少。 盛朗瞥了眼身旁的小姑娘,发现她看着手里的银杏叶,嘴角挂着一丝浅笑,他的嘴角也轻轻勾起。 经过学校大门时,盛朗淡淡瞥了眼保安室,校门口保安室的窗户前站了一个男人。 健硕高大的男人的身影打在窗前,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目光却一直紧盯着他们。 他和那个男人素昧平生,这男人看的自然不是他。瞥了眼身旁这天生桃花命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招惹来的烂桃花。 窗边的人影微动,盛朗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卿卿的身影,恰好阻断了她的视线。 保安室里陆悍的动作一顿,看着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却没有迈开脚追上去。 离开了学校,盛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送你去酒店?” 今天晚上住哪里又是一个问题,卿卿沉吟。 盛朗问:“这附近有酒店吗?” 这附近的旅馆不少,她隐约记得这其中应该有家中档的酒店,“这条路上好像就有。” 这么一打岔,两人也走远了,朝着那家酒店走去。 安静的风吹过发梢,盛朗忽然轻笑,笑声像是一股细微的电流,从尾椎骨升起,酥酥麻麻的。 “怎么了?” 盛朗摇头,“只是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傻。” 转着银杏叶的手一顿,卿卿以为盛朗指的是刚刚用银杏叶许愿的事。 许愿这种事,她从小学就不相信了。 因为她还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那怕再虔诚的许愿,愿望也不会实现。 可是就在刚刚,她奇异地被他安慰了。 两人说的明明不是同一件事,忽然视线对上,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气氛越来越融洽,卿卿站在盛朗身旁半米的距离,以她的性格,能和男人那么和谐聊天,这在以前她连想都不敢想。 卿卿弯起眉角,聊起了那日上错车的事,回头指指身后的校门,“上次我打的车正好是大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