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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说了,说胶囊皮儿是皮鞋做的,特别脏。” 药苦,黏在舌头上让人直反胃。赵达达赶忙递过去一杯水,陈洲端着杯子喝,而赵达达旋风似的跑开,过了两秒风风火火的又跑了进来。 “给你这个!”赵达达的掌心向上摊开手,手心里是一块椰子糖:“我小时候乖乖吃药后我妈就会给我奖励一颗糖,这个牌子我吃了很多年,特别好吃。” 陈洲看着手心里那包装的很逼死设计师的糖果,心脏跳了一下。赵达达的目光带着期待,手往上抬了一下,像是个特别想要得到表扬的小孩。 就要到中午了,房间很暖,豆丁趴在松软的被子上晒太阳,已经就要到春天了。 陈洲抬手,从赵达达掌心拿下那颗糖。 椰奶的香气逼人,药末的苦滑过喉咙,被糖所冲淡。 “还行。”陈洲说 赵达达摸着脑袋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陈洲:我觉得这不是我…… 赵达达:这是我。 第19章 第 19 章 赵达达一大清早的出门买早餐,顺便继续抄电话号码找工作。不过陈洲所住的地方实在离市区太远了,一栋栋别墅沉静端庄,可就是没地方卖早餐。 赵达达一面骂着“这是个什么鬼地方,连个吃包子油条的地方都没有”,一面继续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马不停蹄的走。就在赵达达觉得自己就要遛断腿的时候终于在街边看见了一家包子铺,他叹了一口气,扑腾进去,几分钟之后拎着两个纸袋回来了。 两杯豆浆六个包子外加两根油条,他也不管陈洲的习惯喜好,反正陈洲生活上还算节俭朴实,总不至于买回去就被倒进垃圾桶,所以赵达达心一横,管他那些美式早餐有多好吃,今天他非得让陈洲感受一下色香味俱全的“民间”早餐。 他在陈洲的大别墅里待了好几天,开始的两天陈洲病的要死,没心力管赵达达喂给自己什么,所以煲的几锅粥也都顺风顺水的喝了。可等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就按例早上六点半起来,在地下室的健身房里运动一会儿,七点半一到,上来冲杯咖啡吃两片吐司,就算是过了早晨。 赵达达被这种吃法折磨的掉了好几斤,每天躲在厨房里唉声叹气,感觉自己就是个误入渣滓洞的小萝卜头。 赵达达回程的路走的明显快了些,他怕赶不上陈洲吃饭的时间,也怕那些“美食”凉了。结果一开门,发现陈洲早已穿戴整齐从楼梯上往下走。 “你起啦?”明知故问。 陈洲今天穿的非常的不一样。整齐端正的合体西装,名贵的小牛皮鞋,挺阔的黑衬衫领口系了一条暗色的领带,头发向后梳起,露出犀利俊逸的眉眼,光洁的额头使他整个人的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他手里握着手机,目光终于落在一身运动装的赵达达身上,眼睛扫了一下,把手机挂了。 “回来了?”陈洲把手机放进裤子的口袋里,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从上到下的俯视着赵达达,像是一座山。 赵达达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突然发觉面前这人陌生到让他觉得恐惧,短短的几米距离,却像是隔着星辰大海,他落魄的站在海中,看着高高在上明亮如星辰的陈洲,心中千言万语,到最终却是连手都不敢伸向他。 如果一切都将过去,那么他是不是就不再需要自己了? 赵达达尴尬的笑笑,看着对面高大的男人,迟钝的抖了抖手中的纸袋:“我……我出去逛了逛……” “买东西了?”陈洲大剌剌的走下来,站到赵达达的面前,他比赵达达高,眉眼深沉,盯着人看的时候像是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赵达达的喉头滚了一下,不敢看他:“啊是……早餐,你又不吃这些……” “呵……”陈洲在头顶笑了一声,赵达达抬去去看。 陈洲微微向下弯腰,那样子如同就要向他吻来,赵达达慌张的向后退,两条腿筷子似的打绊,他蓦地向后摔。 电光火石之间,陈洲连动都没动,一只手抓紧他的帽衫领口,生生的把人给拎了回来。他的左手从纸袋子里拿出杯豆浆,看着赵达达惊慌失措的喘粗气,冷峻的脸上显出一点漫不经心的笑:“多大的人了。” 赵达达挠挠头,心里小鹿般乱撞,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陈洲就是会慌,那颗心一直都是归属于自己的,可是只要陈洲出现,心脏就不受控制,他觉得自己有病,他想着,怕是要去看医生了。 陈洲绕过他往外走,背影高大。 赵达达突然发觉自己应该问些什么:“你要去哪儿?”话一落他就后悔了,感觉自己真像是个无事可做的老妈子。 然而陈洲停住了脚步,随后回头看他,脸上依旧带着丝暧昧不清的笑,仿佛预知到了什么却又不可言说,他的眼睛黑洞洞,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嗓音低哑,犹如蛊惑,他对赵达达说:“上战场。” “战场?”赵达达心惊胆战,摸不着头脑。 陈洲不再多言,指了指窝在沙发上看他的豆丁,说:“照顾好它。” “知道了!”赵达达眯着眼睛对陈洲笑,显得人很小。 …… 陈洲的车停在公司大楼下,早晨的阳光清冽,他坐在车里好一阵儿,门口有穿着西装的男人在等他,时隔多日,再次回到这个地方,他需要时间适应。 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那串省略号,没什么表情。 “赵秘书。” 赵秘书的声音一如以往的冷漠,如果不是那正常人必有的节奏感,陈洲甚至觉得那是一个机器人发出来的声音:“大陈总,陈董事长在十四楼等你。” “好,我知道了。” 手机攥在手里,陈洲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脑子里莫名奇妙的出现了赵达达早上那股傻气的样子,很像自己的那只猫,同样呆,长不大似的。 陈洲笑,可那嘴角的弧度未等弯起,就把自己吓了一跳。 他发现自己开始想了。 这些年,陈洲一直都只有自己,面对难缠的事情时他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却也会觉得为难,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什么。很久很久之前,他都是想念mama的,那女人沉默悲哀的面容像是一把刀,总能轻而易举的刺进他的心里,让他疼让他发疯,让他明知前路布满荆棘却不得不走。而到之后,他长大成人了,他开始想着自己的那栋别墅,那是他的家,那里的窗台上有着他一盆一盆栽下的花,如果他不回去,它们就会枯死。再到后来,他有了豆丁,他就会想那个小东西,软萌的脑袋,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呆头呆脑的样子,脆弱的好似一个手掌就能掐死,那样小,脱离他一天都活不了。 可是今天的陈洲害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