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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偏小的,这样显胖。” “不会。” “为什么?” “因为勒的疼。” “很疼吗?” “应该吧。”韩野低低地说,其实他也没用过。 两个在性事上纯洁无暇的人进行了一番没营养的对话。蓦了,新桐捏起其中一个避孕套,看着上面的图案,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东西戴起来什么感觉?” 这句话正好被道具老师听到,他戏谑地朝两人打趣道:“你们俩改天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又加了一句“一起试哦。” 新桐:…… 韩野:这点子不错,可以试试。 *** 黑漆漆的夜空乌云密布,瑟瑟冷风拂过,将轻薄的云层吹到另一边。 此时是深夜,剧组正在紧锣密鼓地拍摄。 一条昏暗潮湿的胡同里,地面湿漉漉的泛着光,长着青色苔藓的墙壁锈迹斑斑,空气中散发着发霉粘稠的味道。 新桐饰演的盲寡妇正在胡同里,跌跌撞撞地奔跑,跑到一处拐角,脚本上写着主人公要在这里摔倒。 为了演得更加真实,导演让人在拐角处撒上水,采用真摔的方式拍摄。 新桐虽知道会摔跤,但真真切切摔倒时,还是懵了,整个人猛地倾斜坠地,完全来不及做保护措施,双手就重重地摁在地上,手骨与地面的撞击震得她头皮发麻,膝盖叩击地面,小腿肚快速斜擦过去,疼的没了知觉。 摔倒后,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导演没有喊停,必须继续演完。 忽视身体的疼痛,按着剧本上所写的,她摸摸索索起身,继续逃跑…… “卡。” 这段逃跑戏终于拍完,离的最近的顾景走过来,关心地问:“没摔伤吧?”刚才他扮演的男主人公在后面追,新桐摔倒那一幕,他看的最清楚。实打实的摔,他都替她疼了。 新桐拍手,将掌心的泥巴抠掉,故作轻松道:“没事,走,我们去看一下回放。” 一般拍完一场戏,演员都会看回放,这是为了更好的了解自己哪里拍得不好,哪里需要改进。 陈玉坐在监视器前,翘着二郎腿,右手夹着烟,吸了一口后,手指在烟灰缸上抖了抖。 新桐和顾景凑在导演旁,聚精会神地看刚才的回放。 看到摔跤那一幕时,陈玉摁下暂停键,指着画面难得赞赏道:“嗯,这一段演得不错。” 顾景笑嘻嘻地接话:“我也觉得演得很好,尤其是这一跤,观众看了,保证会心疼。” 演技被人肯定,新桐摸着鼻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看完后,陈玉放下二郎腿,站起来说:“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大家赶紧回去休息。” 终于收工了,忙碌一天的工作人员都松口气,开始收拾器材。 顾景换好衣服,走过来问:“桐桐,要我等你吗?” “不用,我还要卸妆,你先走吧。” “好,拜拜。”顾景挥挥手,就带着助理往酒店方向走。 新桐长呼口气,揉着酸疼的胳膊,正准备往更衣室走时,导演喊住她。 “桐桐,你过来一下。” 将人叫到面前,陈玉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硬盘。 “这是什么?”新桐不明所以地问。 陈玉吐了口烟,声音略带沙哑:“一些关于盲人的纪录片,你饰演的盲寡妇不是先天性眼盲,而是后天的,见过光明再坠入黑暗,她的内心势必会自卑恐惧,如何将她的心理反馈到动作上,这一块你要多研究研究。” 好的导演就像老师,会细心地教导演员如何表演。 新桐认真听着,接过硬盘说:“嗯,我会好好揣摩的,谢谢导演。” “客气了。”陈玉拍她肩膀,掐灭烟头后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导演再见。” 待人走后,新桐才终于得闲回更衣室卸妆。 整个人身心放松下来,腿上的疼痛立刻被放大。小心地卷起裤腿,小腿肚侧面有条寸长的伤痕,正往外冒血珠,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膝盖也撞到了,印出硬币大小的淤青。 新桐抽纸,将血珠擦掉,简单处理完,就换上一件鹅黄色披风出门。 路过剧组,工作人员已经走了大半,还剩零星几人正在做最后的收尾。 一天的工作圆满完成,她一身轻地走出影视城大门,门外有条马路,叫牙叉三路,是回酒店的必经之路。 走着走着,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路灯下站着一个欣长高大的人影,新桐眯起眼睛,瞅了瞅,当认清是谁时,两条细眉意外上挑。 “小韩老师。” 前面站着的人正是韩野,他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风衣,牛仔裤、白衬衫,长身而立地站在路灯下。暖暖的光线像星辉般,洒满他的头顶。 韩野提着塑料袋,站在原地等她走过来。 新桐脚步加快,似跑非跑地迎上去,笑呵呵地打招呼:“好巧啊,在这碰到你。” 韩野弯起嘴角,点头:“嗯,很巧。” 两人并肩往前走,新桐好奇地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 韩野负责技术,不需要每天都去剧组,他视线落在地面两人挨得很近的影子上,淡淡地回答:“我出来散步。” 晚上十一点出来散步?新桐心下疑惑,但没有多嘴地问。 经过一个草丛时,突然从里面蹿出一个黑影,新桐惊慌失措,连忙抓住韩野的手臂。 “我靠,什么东西?” 韩野下意识搂住她的腰,将她护在身后。此时两人挨得很近,她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忽闪忽闪的投影在眼皮下。肌肤白皙细腻,嫩的可以掐出水来,从侧面看,上面泛起淡淡微小的绒毛。 他愣住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唇瓣,像红苹果鲜艳红润,让人很想咬一口。 心跳骤然加速,喉结上下滚了滚,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连忙撇开头深呼吸。 “瞄......”这时草丛里传来一声猫叫,刚才蹿过去的黑影其实是一只黑猫。 新桐呼了口气,松开他的手,一边朝猫做鬼脸,一边嘟囔:“大晚上蹿出来,吓死人了。” 小猫不怕她,岿然不动地站在原地。 韩野勾起嘴角,低头看着空荡荡的手,手心温热的触感好像还在,刚才抱着她,她的腰又软又细,像棉花似的。 两人又静静地往前走,这晚的夜色阴沉宁静,孤零零的路灯发出淡黄的光,离这不远处种了两颗桂花树,微风拂过,整条街都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曾有人说过:“真正的好感情,是和他在一起,不说话也不会尴尬。” 新桐觉得和韩野走在一起,莫名的心安,很舒服,不需要顾及什么,也不需要煞费苦心地找话题,静静地并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