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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一人。”说着,他突然凑过来,声音低沉地说:“不对,我还有你。” 新桐脸红了,扬起唇角,羞涩地垂下眼皮,长长的睫毛像把扇子,撩的心尖痒痒的。 没有犹豫,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是眼睛,鼻尖,最后落在唇瓣上。 浅尝辄止,很快就退开了。 “你刚才吃了什么?”韩野问,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甜甜的。 新桐系好安全带,说:“牛奶。”完后,拿起仪表台上的纯牛奶,递过去,“你要喝吗?” 见状,又想逗她了,韩野嘴角上扬,故意凑到她耳边,暧昧地说:“我想喝你的‘37度nai’。” 新桐:…… 第22章 “流氓。”新桐娇羞地拍他手臂, 脸颊两端沁出绯红。 男人坏起来真是没边了,以前都没发现韩野这一面, 好似从他表露心意开始, 他性子就变活泼,情绪更多元化。 “你变了。” 韩野挑眉:“哪里变了?” 新桐坐在位置上,嘟囔:“变得不正经。”时不时冒出几句十九禁污段子,或有意无意地亲她。 情侣间亲昵的举止是恋爱中的一大乐趣,她虽然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却很享受。 低声笑了笑,韩野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 一只手放在她脸颊边, 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捏她柔软的耳垂,动作就像揉小白兔。 常年敲电脑, 他指腹上有一层薄茧, 微微粗粝的摩挲,让她止不住耸起肩膀, 身体激起一阵酥麻。 “桐桐, 在心爱的人面前, 男人总是控制不住对她动手动脚,这是男人的本性。” 新桐努努嘴,揪着安全带质问:“你以前怎么没这样,还是说你一直都在装。” 他笑声更大,清冽好听的男中音从嗓间溢出,“以前我们还没在一起, 那时候对你动手动脚,你不得告我非礼。” “所以你一直都在忍?”忍着不对她‘动手动脚’。 这话一半对一半不对,没在一起时,对她的渴望没这么明显,在一起后,尝过一点美好就想要更多,人都是贪婪的。 没有回答,他起身坐直,拉下手刹,“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回去有‘正事’要办。 新桐哼了一声,也没再揪着不放。 回到酒店已经晚上八点,新桐坐在沙发上拿着笔在剧本上勾勾画画,韩野坐在身边,手勾着她的肩膀,将人拥在胸前。 剧本里有几段比较露骨的情.色描写,看到这,他忍不住开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接这种戏?” 虽然是文艺片,性只是用来展现人性.欲.望,不应该戴有色眼镜去看,但演员为了演绎这些画面要献出身体,尤其是女演员,势必牺牲更大,一想到新桐要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他心里就不舒坦。 因为爱所以想占有,这是人之本能。 新桐抬头看他一眼,没有答复。韩野微微皱眉,又喊了她一声。 这次新桐放下笔,退开他的怀抱,看着他语气有些沉重,“你是不是很介意我演这种戏?” 韩野垂眸,避开她的视线,本应该回答“不介意”,但尝试几次都说不出口。 心里知道这是她的工作,不应该插手过问,但就是无法释然,他很介意,要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跟别的男人演这种戏,比杀了他还难受。 “对不起。”他低低地说了句。 新桐明白了,道歉也就是间接承认他很介意,眉头几不可闻地皱了下,深吸口气说:“如果我以后还接这样的戏,你是不是要分手?” “分手” 二字一下子戳中韩野的神经,他猛地抬头,眼里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新桐撇开眼,拿起剧本,轻轻地翻了翻,“我不能答应你,如果再让我遇到心动的本子,就算里面有裸.露的戏份,我也会接。” 好的剧本千载难逢,作为一名演员,能遇到一个优秀且适合自己的剧本,是她的荣幸,就像千里马遇到了伯乐,可遇而不可求。 随着年龄与阅历的增长,她越来越明白人生价值之所在,以前她的梦想是成为国际影后,但她渐渐明白这种东西其实就是一种短暂的荣誉与肯定,可以作为目标却不是终极理想,艺术家才是演员的毕生所求,人人都可能获得影帝影后,但艺术家不是,只有在这条道路上长期坚持,并作出卓越贡献的人,才能获此殊荣。 她现在的理想就是要成为一名艺术家,像陈玉导演那样,终其一生,只做好一件事。 要想成为一名艺术家需要具备什么品质,陈导给的答案是“无畏的精神”,就像当初明知这样拍会被禁止上映,她依旧坚持。 “好的电影能经过大浪淘沙,我一直相信我的电影能流传下去,这部影片不是拍给现在的人看的,而是拍给未来的人,我相信总有一天这部片子会被观众和时代所接受。” 她一直记得陈导的这番话,与优秀的人相处,让她受益匪浅。 “韩野,我有我的理想和坚持,如果你真的无法接受,我们还是……” “我不介意了。”他突然抱住新桐,如果知道她认真起来这么恐怖,他一定不会问的,“我错了,我不该插手你的工作。” 新桐摇头:“你介意是人之常情。”毕竟现在还有很多人认为演员就是戏子,正如当初她进娱乐圈,全家人都反对一样。 韩野现在无比懊悔提这个话题,将头搁在她肩膀上,紧紧抱住她说:“你以后想演什么就演,不用顾忌我。” “你不是介意吗?” “我不介意。” 新桐轻笑,“怎么变得这么快?” 韩野想都没想回答:“因为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她之所以能轻易说出“分手”二字,是因为她爱的不够深,或者说不如他深。如果他一直说介意,像新桐这样理智的女孩绝对会选择分手,这是一个死结,没有办法,只有更爱的一方改变才能解开。 新桐怔愣,缓了缓问:“那我以后演这种片子你怎么办?” “你想演什么就演什么,不用顾忌我。”他面上很爽快地说,但心里另有一番打算,看来他要在“床替”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见她脸色终于缓和下来,韩野暗自松了口气。 窗外吹进一阵寒风,天蓝色的条纹窗帘哗啦啦地飘在空中,外面的天笼罩在夜幕之下,见时间不早了,新桐出声提醒:“九点了。”言下之意就是他应该回去了。 韩野依旧抱着她没动,桌上放着从超市带回来的购物袋,里面有一盒银色包装的避孕套,赤.裸.裸地躺在那里,好像在向他招手:“快用我啊。” 脑海里控制不住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