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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恶劣状况下,殷家却延续至今,这与他们的生存法则密切相关。 除了巩固权利,殷家还有一项重要事情,现在同样刻印在了殷凛脑海——那就是传宗接代。 受孕异常艰难,这意味着殷家人必须花费很多时间来培育后代,稍有失败,就可能造成殷家人永远灭绝。 这是殷家最核心的秘密,除家主无任何人能够窥探。 殷凛不禁心情沉重。 庞大的信息量无法迅速消解,殷凛收敛心神,沉声道:“温恩葬了吗?” “没有下葬,温恩说过,如果他死在异乡,就让我把他的骨灰带回家乡,那样他的魂才能有所皈依。”西文恩语气低落,毫不掩饰沉痛的心情,他还记得温恩调侃的表情,他说要跟徐谷打小报告,但一转眼却沧海覆了桑田。 “他是因我而死的。” 西文恩坚定道:“温恩是自愿的,能以死换回您的觉醒,就算是我也心甘情愿,比死更可怕的,是寄人篱下备受屈辱,龙亚现已成了殷家的牢笼,那些该死的背叛者应该受到惩罚。” 他跪于地面,掷地有声恳请道:“少主,您既然已经觉醒,就请带领我们夺回龙亚,重振殷家往日的辉煌!” 殷凛沉默。 换做几天前,他会不假思索的拒绝西文恩,那时龙亚对他来说不过一个名词,毫无意义与归属感,然而现在不同,他传承了殷家的记忆,那些背叛他几乎能切身感受到,他清楚殷家曾经的荣耀,那些东西深深镌刻在他脑海,并促使殷凛无法拒绝。 但他还需要考虑,他不会放弃殷家,却需要部署缜密的计划,不容有失。 西文恩继续道:“这是我仍潜伏在龙亚的夙愿,也是温恩的夙愿,更是整个殷家的夙愿。” 殷凛漠然道:“你知道我不能拒绝。” “我还听说您在找宋威——就是抚养您长大的人。” 殷凛猛然看向西文恩,表情难掩不安道:“你都知道什么?” “您别激动。”西文恩顿了顿,缓缓低声道,“他已经死了。” 殷凛一把抓住西文恩,将其狠狠撞向墙壁,西文恩压抑地闷哼一声,便听殷凛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 “他已经死了,就算您杀了我,他也活不过来了。” 西文恩盯着殷凛,他眼底藏着敬畏与恐惧,却仍一字一句地道:“您不是信任沈鸣吗?他比我更清楚,您不信的话,就去找他要答案吧,毕竟他亲眼看着宋威死去。” 殷凛怒瞪着西文恩,磅礴气势压得西文恩近乎窒息,但西文恩却毫不妥协,他微低着头,势要力证自己的说辞。 他是有企图的。 在西文恩看来,沈鸣无疑会成为殷凛的绊脚石,因为殷凛太在意他了,殷家人薄情,但也难免会出现情种,倘若殷凛真被沈鸣给说服了,那他将前功尽弃,他的付出,温恩的死,就统统成了毫无意义的事情。 他不能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殷凛沉重喘息着,逼向西文恩的煞气仿佛凝为实质,半晌,他松开扼住西文恩的手,声音冷漠没有丝毫温度地道:“别让我发现你在撒谎!” 西文恩后退一步,他几乎以为殷凛会动手,松懈过后,西文恩才惊觉殷凛将他压迫得多严重,他甚至生不出反抗的念头,他静待一会,见殷凛没有下一步命令,便躬身缓缓退了出去。 殷凛仍沉浸在震惊之中。 爷爷怎么会死,他留下过书信的,他说自己只是出趟远门,虽然归期未定,但到底还是给殷凛留下了一丝希望。 沈鸣骗了自己吗?他怎么可能亲眼看见爷爷死去,爷爷为什么会死?跟沈鸣又有怎样的关系?如果他真的知道,又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甚至还装作一无所知地安慰自己? 殷凛想不出答案,他不愿去探索更深的可能性。 在得知殷凛清醒后,沈鸣迅速赶了过去,他几步走上二楼,却在房外踟蹰了好一会,直到殷凛主动打开门,他听见声响骤然抬起头,便与殷凛的视线猛地撞在了一起。 沈鸣慌乱了一下,便迅速镇定下来,他认真观察殷凛,却不能从他脸上发现任何讯息。 沈鸣推开拦在门边的殷凛,他理直气壮地霸占了大半个床,然后微微抬眼看向殷凛,听不出情绪地道:“你已经躺了快一周,总算舍得醒过来了。” 殷凛早就听见了沈鸣的脚步声,他还陷在爷爷死去的沉痛中,便坐到沈鸣身旁,一只胳膊揽着他的肩膀,他睡了太久,低沉的嗓音遮掩了不安的心情。 “你想我了吗?” “想……”沈鸣凑过去吻殷凛,暧昧笑道,“真想现在就上了你。” 他吮吸着殷凛嘴唇,柔软的触感轻易就让殷凛起了火,殷凛暂时抛去脑中纷乱的思绪,他接受了传承的记忆,但在触碰沈鸣时仍然情难自控,他揽住沈鸣肩膀的手缓缓挪到后颈,沈鸣仍在折磨他下唇,殷凛却突袭般地撬开了沈鸣的牙齿,他长驱而入,肆意侵略扫荡着这片独属自己的领地。 激吻热情而狂热,他们相互索取,谁也不肯输了一分。 气氛yin靡而暧昧,空气似要灼热地燃烧起来。 沈鸣像发情的野兽,步步将殷凛逼至绝境,他压在殷凛身上,亲吻他,脱他衣服,抚摸他的敏感处,他似乎失去了理智,动作带着无法阻挡的侵略性,他想侵略殷凛的身份,这是惩罚,也有可能是最后的美餐。 在确定殷凛的选择前,沈鸣不能让他觊觎已久的猎物逃脱了,撕开他,嚼碎他,这才是属于沈鸣的本性。 他算好了一切,却唯独没想到殷凛已今非昔比,纵然从西文恩那里得知了殷凛的身份,沈鸣也想不到殷家人竟会变态那种可怕的程度,他信心满满地实施这次的侵略行动,满以为终能达成所愿。 沈鸣撕碎殷凛衣服,他用手握住殷凛某物时,突然调侃道:“没想到你饥渴到这种程度。” 殷凛目光沉沉看着沈鸣,他浑身似火在燃烧,却始终维持着理智,他声音喑哑,“我有事想问你。” 沈鸣皱眉,对殷凛的煞风景极其不满,他堵住殷凛的嘴,“有话等我cao完再说。” “你就这么想做?” 沈鸣啧了一声,他捏了捏殷凛烫得吓人的某物,“别说得你他妈就一点不想!” 殷凛沉默,“我想。” “那就少废话,快配合一点,别像根木头似的!” 沈鸣说完就继续折腾殷凛,他说不清当时是什么心理,似乎有一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