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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瑾那面儿以为薛长瑜走了,毕竟她都送客了,结果过了一会儿,绿衣就笑眯眯的说:“小姐,王爷亲自做了乌骨鸡汤,说是给小姐补身子的,小姐快去喝罢!” 苏怀瑾有些发懵,说:“鸡汤?” 绿衣真诚的点头,说:“是呀!可香了!” 苏怀瑾更是诧异的说:“在哪儿做的?” 绿衣想了想,指了指外面儿,说:“后……后厨啊,小姐,怎么了?” 苏怀瑾深吸了一口气,说:“王爷没走?” 绿衣又想了想,说:“哦,好像是呢,说是要借用宅子里的后厨,做了鸡汤就走。” 苏怀瑾一听,好家伙,四皇子还开始卖上可怜儿了,做了鸡汤再走?自己于情于理,能好意思就这么打发他走?还不得恭敬的请他留下来用午膳? 苏怀瑾一阵无奈,心想着燕王的“手段”果然是不一般的…… 苏怀瑾走进用饭的厅堂,果然闻到了一股鸡汤的味道,异常鲜美,透露着甘甜。 四皇子薛长瑜果然是没有走的,站在厅堂里,亲自把撑着饭的碗放在桌上,笑着说:“瑾儿来了?” 苏怀瑾连忙行礼,说:“有劳王爷,真是折煞怀瑾了。” 薛长瑜笑的十分亲和,说:“什么折煞不折煞的?瑾儿替我挡了一刀,这是我应当做的。” 他说着,又十分亲和的说:“快来用午膳罢,我这面儿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叨扰。” 苏怀瑾见他笑得一脸“虚伪”,只好硬着头皮说:“王爷如此辛苦,不若留下来用个便饭罢。” 薛长瑜等的就是这句,立刻眼睛一亮,苏怀瑾都怀疑,自己看到四皇子头顶上冒出了狗耳朵…… 薛长瑜虽然十分欢心,但是仍然端着一副王爷架子,令自己看起来彬彬有礼,不失风度,笑着说:“真是麻烦瑾儿了,不过主人家有请,我这个做客的,怎么好大言不惭的拒绝呢?” 苏怀瑾心里思忖着,答应留下来用午膳,这才是正经儿的大言不惭呢。 苏怀瑾干笑着,请薛长瑜先入座,就在这个光景,苏辰苏午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脸惊慌,看了一眼四皇子薛长瑜,又看了一眼苏怀瑾,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苏怀瑾蹙了蹙眉,说:“可有急事儿?” 苏辰和苏午互相推搡了一下,最后还是苏辰支支吾吾的说:“那……那个……苏夫人从京城来了。” 苏午补充说:“已经到门口儿了。” 苏辰又补充说:“二、二小姐也跟着一并子到了。” 苏怀瑾一听,当即就明白了,苏辰和苏午两个人推推搡搡支支吾吾的,想必也是听说过相府二小姐苏锦儿与四皇子薛长瑜的市井流言,所以碍于苏怀瑾的面子,不想说,但是又不敢不说,毕竟苏夫人一行人已经到门口了。 毫无征兆,一点子消息也没有,苏夫人竟然千里迢迢从京城巴巴的跑到了这个小地儿来? 苏怀瑾心里一片了然,还能为的什么?难道是为了给马管事儿伸张正义? 必然不会的,自是为了那条富可敌国的玉脉,想必消息已经传到京城去了。 何止是传到京城去了,可谓是轰动一时! 苏辰苏午说完,薛长瑜脸色一沉,没成想苏锦儿又跟来了,上辈子就是因着苏锦儿,有这么多误会,这辈子薛长瑜并不想让瑾儿误会什么,因此脸色有些不好看。 那面儿就听到一连串的笑声,随即是“女儿呀!女儿呦!哎呦喂!为娘来看你了!” 笑声逼近,果然就见苏夫人一路走进了饭堂,看到了苏怀瑾,笑的脸上褶儿都出来了,满脸堆着讨好,一打叠的说:“哎呦,为娘的好女儿!想煞为娘了!好女儿,来给为娘看看,哎呦喂,越发的水灵儿了!为娘在京城都听说了,女儿你被人行刺了,哎呦喂,惊得为娘,整夜整夜没睡好,这不是?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了,生怕你有个怎么样!好女儿,没事儿罢?” 苏怀瑾见苏夫人这么反常的关心自己,嘴里又是黏糊糊的言语,顿时更确信了,苏夫人肯定是冲着玉脉来的。 苏锦儿跟在后面,从外面儿进来,她眼里看不到旁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边的四皇子薛长瑜,当即眼神儿都不一样了,比苏夫人更是柔情。 一脸恋慕之情,简直化都化不开。 苏怀瑾离开京城的时候,苏锦儿还破相了,没有养好,今日一见,好的差不离儿,不过脸上鬓角的地方,还隐约有些伤疤,被头发隐隐绰绰的盖着,似乎不怎么妨事儿了。 苏锦儿款步走进来,步子如莲,眼神似水,就要对薛长瑜说话。 薛长瑜能看不出来? 如今好不容易死皮赖脸的扒着他家瑾儿,稍微有些个小小的好转了,他可不想让苏怀瑾误会什么。 薛长瑜当下长身而起,对苏怀瑾说:“我还有些公务在身,就不便叨扰了。” 苏怀瑾点了点头,恭敬的说:“恭送王爷。” 薛长瑜并没有立刻离开,又温柔的嘱咐说:“你身子骨儿弱,最近又在换天儿,一日冷过一日,这鸡汤是我亲手熬的,我将油腥特意都撇了,不会腻口,瑾儿多少喝一些。” 苏怀瑾听着薛长瑜温柔的嘱咐,心里没来由有些打抖,瞥眼一看,那面儿苏锦儿站在旁边,看到薛长瑜这般温柔款款,撕着手帕,咬牙切齿的模样,苏怀瑾陡然就释然了,那股打抖的感觉,也变成了爽利。 【第30章】 薛长瑜很快大步走出去,连看苏锦儿一眼都没看。 苏锦儿似乎很不甘心,还想引起薛长瑜的注意力,大声的说:“恭送王爷……” 只是她说完,薛长瑜都没有回头,直接大步扬长而去,径直出了府邸大门。 苏锦儿登时气的要死,但是也不能发作,只好撕着自己的手帕。 苏怀瑾见薛长瑜走了,就自己坐下来,准备用午膳了。 苏夫人还想着玉脉,自然不管苏锦儿怎么样,连忙也坐过来,挨着苏怀瑾坐着,笑着说:“哎呦,这什么时辰了?还未用午膳?快快,为娘瞧着都心疼了,你的胃本就不好,要按时用膳才行呢!” 苏怀瑾冷笑了一声,说:“怀瑾身子骨皮实着呢,哪像锦儿meimei那般柔弱?怕是夫人记错了罢?” 苏怀瑾一点子脸面儿也不给苏夫人。 苏夫人一愣,吃了一嘴的灰,脸上不好看,但是仍旧不发作,今儿个她隐忍的功力十分到位。 苏夫人一打叠的笑起来,犹如母鸡下蛋一般,又说:“你一个人儿在这面儿,为娘与老爷都十分担心,想着你吃的好不好?穿的好不好?想的为娘是白日里吃不好,黑夜里睡不好的……这不是?听说你遇刺了,老爷也急得不行,但是好女儿你也是知道的,京城那头里,没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