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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导演也略有耳闻。 可是他似乎表现的毫不知情,也没有再来sao扰我,而叫来女主角裴珊珊,跟我说我需要饰演她的同学。 女主角的同学自然用来陪衬的,比如阿谀奉承拍马屁之类,或者像二傻子跟在后面干一系列蠢事,来衬托女主是白富美。 我得到这个角色的时候还有些踌躇,因为虽然我可以做出任何假情绪,但总是刻意做那些表情过于丰富的事让我多少有些不乐意,我以为我的客串,只是偶尔闪过的一个镜头,快的不易察觉的那种。 裴珊珊很谦和,请我去她房间,说要和我对戏。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不是她的陪衬,而是她的对手。 剧里有正派毕竟就有反派,有温婉善良的大小姐,就有嚣张跋扈的大千金。 不过这说到底,演的那个人身份再好,还是个陪衬,是个剧情的调剂品,只是戏份多了一些。 导演让我演这个人,倒也不是没道理。 她不是一般任性胡闹、爱使小性子而没有大脑的泼妇,她也有自己身为有钱人的修养,是属于那种“不会叫的狗”的类型。 这倒是让我挺满意的,因为这角色台词不多,表情不多,话都让她身边要好的几个泼皮小姐说了。 原本我和裴珊珊应该没什么交集的,却因为这对手戏,算是认识了。 她问我:“组里流传你一些不好的事,我是听说的,难道你不生气吗?” 我笑笑:“谁爱嚼舌根就让她嚼好了,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她呵呵笑说:“你还真是挺有意思的,这种地方就是这样,没办法的。” 我说她命挺好,凭自己的实力夺冠,赢得了这次选拔成为女主角,要是这剧红了,她也就平步青云了。 可她无奈的笑笑,说这里的水太深,没那么容易出名的。 我总觉得她好似有心事似得,可我不会去问,毕竟我们不熟。 她说不早了,让我回去赶紧休息,为明天的拍摄储备力量,自己又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我看了眼时间,才七点而已,大伙平时拍戏可都比这还要晚,也没见她这么累过。 我离开她的房间后,看见老师和邓冉有说有笑,勾肩搭背的回了房间。 这几日老师都没空理我,十分专注邓冉的整体造型,做到每一个细节都符合剧情发展,这也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 我想着去问候问候老师,顺便想知道,明天我参加拍摄的话,化妆组的事我需要做什么。 然,等我走到门口不及敲门的时候,听到门板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抬到一半的手就这么僵住了。 我听到老师轻喘的声音和细细的调情:“哦~~死鬼,你轻点儿!” 咳……我想,这后面的男男活春宫现场直播,我应该能有多远就闪多远。 想起老师初见邓冉的时候那副垂涎欲滴的模样,就知道他又不老实了。 机缘巧合还是暗中cao纵,总之老师和邓冉分到一个房间这种有利的条件下,不把邓冉吃了,不是老师的作风。 所以,眼前门后面这事…… 我还是走人吧! 我略略听过老师的传言,他在gay的世界里是个出名人物,貌似是那种特别能蛊惑攻的受,总能轻轻松松搞定各种款式的狼扑,甚至把直男生生给掰弯的例子不胜枚举。 那传言里沾花惹草的媚眼,放浪形骸的床上风情,邓冉这样没什么信仰的,自然会被他轻轻松松搞定。 老师曾十分潇洒的跟我说:“反正又不会怀孕,干嘛还要故作姿态呀!想跟谁干就跟谁干,不就图个爽嘛!” 我可以把这定为无节cao无下限的经典语录。 他在这个还不能直面自己行为的世界,顺从自己的□□,肆无忌惮的承欢,这样的胆量,其实是十分值得尊敬的。 我想笑,想对老师的放荡不羁点头赞许,却看到裴珊珊拉开自己的房门,左顾右看,鬼鬼祟祟的离开了。 她说自己累了,那现在她不睡觉是想做什么? 我本来没想跟踪她的,但是她的样子实在是奇怪。 于是我意外的看到她偷偷摸摸敲了导演的门,然后被两只不同的手一把拽了进去。 我突然觉得今夜十分的有趣。 然后我惊觉,剧组的一切安排,有一个规律。 平日的拍摄总是起早贪黑,十分累人的,可每隔几天,总会早早收工。 我原本以为这是为了缓解大家的疲惫,可如今…… 呵呵!导演不来sao扰我,我知道原因了。 那么多漂亮姑娘确实足够他们挑拣,是不是因为那次我突兀的暗示点醒了某些人,还是发现我其实真的没什么可玩的而被踢出名单,这样的结果对我都好。 我这等货色,自然是比不上她们的,我感谢我的平庸。 可是,我也知道裴珊珊的痛苦,知道她为何说,这里的水太深。 想,不管是谁夺冠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哪个人在屋里的表现最精彩。 可我不会替裴珊珊难过,因为如果她没有欲望,就不会被潜,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建立在两方的共同意识上的。 各取所需,各有所得。 人吃人,就是这么简单地发生在你的不经意间。 这时,祈突然从后面拍了我的肩膀,拽拽地丢了一张电影票给我:“丫头,好福气!有帅哥请你看电影啊!” 我看着手里的电影票,又抬头看看祈,冷嘲热讽道:“被谁家的妞给放鸽子了,跑我这儿求安慰了?” “嘿!谁那么有眼无珠放我鸽子?难道你就是那个有眼无珠的人?”祈哈哈笑着,一把搂过我的腰,抢了我就跑:“那可不行,你要是有眼无珠,我不是得扶着个奇怪的瞎媳妇一辈子了?” 我不知道他说出这样的话,是刻意的还是无意的,我只知道他搂着我,带我出门的行为肆意妄为、光明正大。 我也知道,自己腰侧递来的温度,又开始灼热的要烫伤我的皮肤了。 看电影,吃夜宵,我们做了一些很平常的事,就像每一对情侣都共同享受过的一样,但我们不是情侣,他做的这些平凡的小事却让我感觉我们在约会。 一切夜间活动停止,祈却不准我回自己的房间,他只是将床让给了我,自己窝在沙发里睡觉。 难得色胚不来调戏我,这么清纯离我数米远,我掩在被子里轻笑。 当这一夜,剧组里每个有权威的男性房间,都传来讨好的娇喘时,只有祈一个人,守着一个女人,却不去动其分毫。 不知为何,心口又突突的烫起来,甚至开始眷恋身后的温度。 我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想压住自己这种怪异的感觉。 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起身过来问我:“丫头,难道你很冷?” 七月天,能在席梦思上缩得像对虾,确实让人奇怪。 我摇摇头,说自己睡不惯大床。 是的,空荡荡,几个翻滚都挨不到边缘的床,总让人找不到安稳。 接着,我听到一阵铃铛震响,祈翻身到床上,连着被子把我抱住,呵呵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