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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根本就是手到擒来,区别只在于能不能中状元罢了,拜不拜大儒为师根本没的差,也就老爷在哪里患得患失。 且少爷的性子,但凡说了,就绝不会不做,待会儿定然还要往书院去。这会儿两人已是开始头疼—— 惹恼了那汪先生,无法入书院就读,说不得就会让夫人看笑话…… 至于蕴宁,看到再次去而复返的袁钊钰,可不也目瞪口呆? “可是忘了什么东西?” 神情却明显有些狐疑。 “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很快就会回来帮你把药苗种上。”陆瑄笑的那叫一个阳光灿烂,不待蕴宁开口,便径直进了药田,驾轻就熟的开始挖坑、栽种,动作当真行云流水一般,配着他俊美的侧颜,当真是赏心悦目的紧。 蕴宁心里一动,揉了揉酸痛的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有些苦有些涩、又有些甜的感觉一点点涌上心头,看着那因为赶时间而动作越来越快的矫健背影,竟是有些痴了。 远远瞧着的荆南荆北却是越发相对无语。平日里对着不相干的人时,一律高冷姿态的小主子,竟也有这么知冷知热的一面,可真是难能可贵啊,传出去不定得惊掉多少人的眼睛呢。 不得不说陆瑄具有绝佳的学习才能,再加上他身有功夫,当真是种的既快又好。堪堪在太阳即将落山时,终是把药苗全部栽好。 “耽误了做正事,看你回去怎么同家人交代。”蕴宁瞪了陆瑄一眼,明明是埋怨的语气,却是多了些从前不曾有的娇嗔。 “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要说道做到。”陆瑄边就着蕴宁端来的脸盆净手边道,语毕却又想到一点,“只一点,要是我被家人赶出来了,你记得收留我就好。” “收留你?想的倒美!叫我说,被撵出来也活该。”口里虽这么说,却又端来一盆水,命令道,“抬脚。” 陆瑄听话的抬起一只脚,蕴宁拿了竹刷,帮他把上面的泥清洗干净。 有微风吹来,花影浮动间,专心致志刷鞋的纤柔少女侧颜当真美丽至极,陆瑄痴痴的盯着看,只恨不得时光就此停驻才好…… 不意蕴宁忽然住手,照着脚踝处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 “啊呀!”陆瑄大呼小叫的呼着痛,却是又把另一只脚抬起来,慢悠悠道,“嗯,被撵出来是我活该,” 顿了顿又小声道: “可我乐意……” 甚至开始幻想,真被撵出来的话,自己该如何死赖在这里…… 可惜的是,也就想想罢了,便是有祖母在,怕是整个陆府,就没人敢说让自己滚出去。一时竟颇是有些遗憾。 假装自己不存在的荆南荆北,瞧着笑的傻子似的陆瑄,已是连叹气都不会了—— 即便陆瑄心里恨不得再多呆会儿才好,蕴宁却已是手脚麻利的帮他把鞋子清扫干净,荆南荆北这才活了过来似的,牵了马匹过来。 好在陆瑄这会儿却是爽快的多了,飞身就上了马,笑吟吟的对蕴宁道: “得空了我给你送几个伶俐的小厮,” 说完又觉得别扭,总觉得真是让小厮来的话,可真是打心眼里闹心,忙又改口: “还是丫头吧,也跟你做个伴不是?放心,俱都伶俐的紧,本就是会园艺的,你稍微指点一下就成。到时候,你就不用这么累了。” 浑然忘了,今儿个做活的分明是他陆瑄才对。 三人再次打马离开山庄。 “主子不回去吗?”看陆瑄依旧往松庐书院的方向而去,两人不觉一诧。 “谁说要回去了?我还得去见汪先生呢。”陆瑄心情大好之下,话也难得的多起来。 “还要去?”两人哑然—— 可是早听说,那位汪先生性子古怪的紧,小主子这么放人鸽子,这会儿了再赶过去,不是自取其辱吗? 陆瑄却是并未答话,径直一挥马鞭,蹄声得得而去—— 老头子的伎俩也就哄得了别人,既是已然说定了,不管自己几时去,那汪先生必然都是会见一见的。 甚而去的早了,还不定能见着人—— 不管什么时候,老头子可不是都不忘要磨练一下自己? 今儿个这一出,除了那汪松禾真有才学之外,必然还有锤炼自己耐心的意思。 只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从不缺耐心,只是要看,那个人值不值得自己付出耐心…… 直到天色昏黑时,一行三人才终是进了书院,刚把马系好,便有一位满头华发的老者从外面缓步而入,一眼看到负手立于院中的陆瑄,神情登时满意之极—— 不错不错,一大早就借故外出,就是为了杀杀这位阁老之子的傲气。没想到被自己晾了这么久,却依旧这般气定神闲,没有一点儿相府公子的骄矜自满,怪不得陆阁老语气间恁般自得…… 陆瑄已是转过身来,施施然同汪松禾见礼,浑然不知,栖霞山庄的所作所为,已是以最快速度送到了袁烈案头。 殊不知,饶是袁大侯爷见多识广,这会儿也是一头雾水,竟是沉思半晌,都闹不懂陆瑄到底要做什么—— 那陆瑄足智多谋,做起事来滑不溜丢,却又如隔着云海,让人摸不着头脑,他这般费尽心思讨好宁姐儿,到底是有着什么目的? 要说是冲着程家,简直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毕竟,袁烈心底清楚的很,以陆瑄的家世和才貌,即便宁姐儿这会儿身份已明,可也完全用不着堂堂陆家九少爷这般委曲求全。 更别说,宁姐儿眼下也不过是个毁了容的六品小吏之女罢了…… 正自沉吟,袁铁再次悄无声息的上前禀道: “主子,除了陆家公子外,我们还发现了两个人……” 因那陆瑄和大少爷相熟,更甚者,袁铁发现,陆瑄的身手可不是一般的高明,便是自己,竟也看不出他的深浅,出于谨慎,在陆瑄现身时,他便隐在一旁。倒是没被陆瑄识破,却也意外发现了两个鬼鬼祟祟在山庄外窥探的人。 只这两人的身份却是有些诡异—— 一个是前不久刚加入锦衣卫的叫陈封的二流子,另一个更好,竟是程蕴宁的“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袁烈瞬间抬头。 “据属下调查,这所谓的青梅竹马,怕是别有玄机。”袁铁略顿了一下,“据说当初程家老爷子为了帮宁小姐疗治脸上疤痕,曾发下誓愿,说是即便踏遍天涯海角,也要觅得奇药。可就在程仲外出寻药时,那顾德忠却趁虚而入……” 当下把调查的结果细细说出。 “……亏得当时小姐聪明,没有跟他一同离开,不然现在……” 这也是袁铁在调查的过程中,唯一想不通的一点——实在是之前的情况来看,明明宁小姐对顾德忠死心塌地的紧,怎么就一夕之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