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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郭大将军,瞧着一脸的正气,怎么竟是这等龌龊小人。” “就是,人家袁家手里有的是证据,他倒好,上下嘴唇一嗑,就想把袁家送去监牢里。啧啧,这样的大舅子,别说武安侯不要,就是我等小民也不敢沾啊。你说他要是看上你啥东西,不吭不哈的转头就能把你往死里坑……” “我这会儿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四姓家奴啊,分明是有奶就是娘吗!” “meimei嫁不出去了,硬赖给武安侯,转头还想把人家的家当给夺了……” 一阵阵讥笑声传来,郭耀祖好险没吐一口老血出来—— 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会儿终于切身体会到了。 偏是已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再想要挽回,是万万不能。本想着把袁家钉死在耻辱柱上,结果却正好相反,不独自己名誉扫地,便是先祖身上的遮羞布,也被再次扯下来。 郭家历代先祖的名声,今日算是被自己糟蹋尽了。 郭耀祖简直要绝望了,却是突然转身,双手摁住郭姨娘的肩膀,红着眼睛怒声道: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口口声声跟我说,在袁家受尽欺凌,让我给你做主吗?还有那绝笔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下情形,想要扳倒袁家,根本是做梦。为今之计,只有先想办法把自己摘出来…… 郭耀祖双手用力,郭姨娘只觉两只臂膀都好像要被人卸下来一般,剧痛之下,勉强回神,正对上郭耀祖狠厉无情的双眼: “你这般,又置仪姐儿于何处?有没有想过仪姐儿的将来?” 郭姨娘登时如堕冰窟——旁人或者不明白郭耀祖这话是什么意思,做了多年兄妹的郭姨娘却是比谁都明白,郭耀祖想说什么。分明就是,拿没了父族可依靠的女儿来威胁自己,如果说这世间,郭姨娘最爱的人是袁烈,那么袁烈之外,也就是袁明仪了…… 视线一点点转开,最终落在郭耀祖刻意露出的那把匕首上。 郭耀祖神情登时悲喜交集——看来贞娘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自己就这么一个meimei,如何舍得瞧着她死?只眼下委实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有贞娘死了,自己才能脱困。 一念未毕,郭姨娘已是探手拽出匕首,却是手腕一翻,朝着郭耀祖胸口刺去。 等郭耀祖意识到不对,只来得及狠狠一脚把郭姨娘踹开,至于那把匕首,却依旧被狠狠的插入胸膛处。 袁明仪正站在郭姨娘身后不远处,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飞过来的郭姨娘砸了个正着,等勉强挣扎着抬起头来,正瞧见郭姨娘身形蜷曲、口鼻流血的凄惨情景,一时吓得魂儿都飞了,手脚并用的爬过去: “娘,娘,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仪姐儿,是娘,对不起你……”到了这会儿,郭姨娘早已是追悔莫及。都怪自己,太贪心了啊。非要奢望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却是艰难的转身,冲着高老太君以额触地: “老,老祖宗,一切,都是,我的错……可,仪姐儿,她,终究姓袁,还请老祖宗,好歹,给她,一口饭吃……” “娘,您说什么啊?舅舅……”袁明仪下意识的回头,就想招呼郭耀祖过来,却在瞧见插在郭耀祖胸前的匕首时,吓得再次尖叫起来。 随从郭耀祖而来的副将也终于回神,忙不迭上前扶住身形摇摇欲坠的郭耀祖: “将军——” 又想拔出那把几乎连刀柄都快没入的匕首,两只手却是被喷涌而出的鲜血迅速染红。一时急的直跺脚: “太医,快,快请太医——” “别——”郭耀祖颤声道,却是艰难转身,朝着袁烈哀求道,“侯爷,之前,之前是,我meimei不对……我知道您身上常年带有,金创药……救我……” 袁家金创药便是太医院也是比不得的…… “到现在,你还要把一切罪责推到郭贞娘身上吗?”袁烈却是甩手又丢出一封信来,神情森然,“这是三年前,你和郭贞娘的通信。说什么失忆忘记所有,最近才想起来,根本就是一派胡言!连自己亲meimei都能这么利用,更甚者,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就能逼着亲meimei去死,你这样猪狗不如的人,竟还妄想用我袁家的金创药活命,我呸!” ☆、147 围观众人全都目瞪口呆—— 那可是平倭英雄郭耀祖啊。 进京时如何声威赫赫, 朝中重臣莫不郊应,便是皇上也强支病体亲自在太和宫隆重设宴犒赏。 安西伯的风头在京城一路狂飙, 令得武安侯府也为之逊色。 而这样一个早被“神话”了的大将军, 转眼间竟被自己亲meimei给捅了个血窟窿,说不好一时半刻之间就会一命归阴。 事情发生的太快, 说是迅雷不及掩耳也不为过。 严子清等一干人回过神来时, 郭耀祖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其他人也就罢了,胡庆荣却是坐不住了—— 眼下庆王殿下手中最缺的是什么啊, 无疑就是人才啊。比起袁烈来,郭耀祖当然还差些, 可也算庆王手下第一得用的了。更别说这郭耀祖还有另一个身份, 那就是庆王殿下的女婿。真是这么眼睁睁的瞧着他死在自己面前, 庆王那里也不好交差啊。 忙转头瞧着袁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武安侯,大家同殿为臣, 郭将军更曾是你生死之交,你们两家之间并无生死大仇, 不过是些许误会罢了,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再怎么说您和郭将军也是曾同甘共苦的袍泽兄弟, 如何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袁烈却是冷笑一声:“袁某并非医者,今日更是受审而来,胡大人凭什么认定在下不管到哪里都会随身带有灵药?” “且所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若然是袁某人的兄弟, 便是让在下剖肝挖心,也在所不惜,若然是敌人,任其自生自灭,袁某人自觉已经是太过心慈手软了……” 口中说着,瞧向郭耀祖的眼神却是和淬了毒一般—— 到底是何原因,堂堂郭大将军竟要诈死、隐姓埋名,远走他乡?更心思叵测留下meimei进入袁家? 当初和匈奴一战,袁家儿郎死伤泰半、十不余一。这么多年来,袁成阳和袁烈可也没有放过追查当初的事。只可惜却始终茫无头绪。 而郭耀祖的回归,却让两人同时想到一点,那就是当初那一场惨败,十有八九和庆王有关。 至于说郭耀祖,即便不是参与者,也定然是知情者。 一想到这个可能,袁烈就觉得五内俱焚,若然有可能,恨不得手刃郭耀祖才好。 “你——”没想到袁烈竟公然拂了自己的面子,胡庆荣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从强势返回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