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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xue一边说,“从我进天元棋馆开始,她的底细我都一清二楚。” 贾芃悠看向杜声声, 无声地询问。 杜声声的头昏沉沉的,她的手搭在额头上, 说:“她是谭衡在天元市的情人。” 话音刚落,贾芃悠脱口而出:“什么?!” 她睁大了眼不可置信道:“这个何露,是谭衡的情人?谭衡的品位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杜声声冷嘲道:“谁知道呢。” 贾芃悠皱眉:“这和她故意整你有什么关系?” 杜声声平静地说:“这很简单,一山不容二虎。” 只这一句, 再没别的。 贾芃悠眉头紧锁, 揉了揉额角道:“你.他.妈说明白点儿,这时候装什么逼。” 杜声声冷沉的目光盯着贾芃悠, 贾芃悠烦躁地瞪向她:“你不说清楚点,我怎么知道。这是惜字如金的时候吗!” 杜声声移开目光, 开口:“在我去天元棋馆之前, 除开馆长和副馆长,何露是棋馆的一把手。等我去了, 她认为她的地位受到威胁,伙同其他人孤立我,试图挤走我。我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她没从我手里讨到好, 越发嫉恨。” 贾芃悠着急的神色微微敛住:“这跟何露是谭衡的情人有什么关系?” 杜声声目光冷凝,勾出一个不到眼底的笑:“你知道谭衡是谁。在我离开B市前,我肯定得摸清楚他的底细。” 贾芃悠知道杜声声说的是什么事,也沉默下来。 片刻功夫后,贾芃悠又开口:“你确定是她了?” 杜声声勾唇,皮笑rou不笑道:“除了她,没别人。前几天我当众给她难看,昨天她拦住我,要我当众道歉。” 贾芃悠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以杜声声的骄傲,根本不会搭理她。她骂了声:“妈/的,真他妈是小人难缠。这事儿我给你办了,你多准备准备下棋的事儿,给我闪瞎那群人的钛合金狗眼。妈/的!” 杜声声没再说话。 随后,贾芃悠反应过来杜声声刚说的什么。她猛地抬头看向杜声声:“所以,你进天元棋馆,是因为何露是谭衡的情人?” 杜声声“嗯”了声,抬眼对上贾芃悠的视线,漫不经心地说:“不然?就算我不下棋了,也不至于像当初那样走投无路。是,我不喜欢办公室的生活,不喜欢一成不变一眼就能看到未来,可也不至于毫无选择。不考古了,以我的能力,去当个鉴宝师也是绰绰有余。” 这也是贾芃悠最不能理解的地方。毕竟,杜声声是导师中意的得意门生,从大一开始就参与项目了,即便不考古,以她丰富的经验以及过硬的专业知识,以导师的人脉和资源,也足够让她在B市混得风生水起。 杜声声半眯着眼靠在沙发上,眼帘中,贾芃悠似乎很烦躁。 贾芃悠捻了捻手指,抬手在脖颈处抹了一把,露出她胸前水头上好的一块儿冰种翡翠弥勒佛吊坠。 她深吸一口气,起身原地踱步,似乎是忍无可忍,又回头盯着着杜声声,火气直往外冒:“你.他.妈犯什么傻?是不是活得太长了想找死!那谭衡是什么人!是国内福布斯排行榜前十的人,你.他.妈以为他能走到今天,手里能干净能没点儿阴私!你.他.妈二十好几的人了,能不能别瞎几把天真!不然哪天你.他.妈消失了老娘还不知道去哪里给你收尸!” 疑问的语句,愤怒的陈述语气。 杜声声揉了揉眉心,双目慑人地看着贾芃悠:“你.他.妈以为我不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情绪平复,声音也渐趋于平静无波:“你是知道我的,我什么时候吃过亏?什么时候受人胁迫过?” 她声调蓦地拔高:“但是,去年,去年栽在了谭衡手里,就连你也……你.他.妈认为我能咽下这口气?” 贾芃悠咬牙,踢了下茶几,声音陡然拔高:“是命重要还是这口气重要?杜声声,你.他.妈看着我,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我都咽下了这口气,你有什么咽不下的?” 杜声声静默不语,贾芃悠执着地看着杜声声。 片刻后,杜声声开口:“我说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别管。” 贾芃悠偏着头,像是看着一个脑残一样:“到底要我说几遍?我.他.妈不需要你给我交代,你把你自己的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好。就因为去年这么点儿事情,你就不下棋了,你这是矫情给谁看?我需要你这么做?我再三说过了,我.他.妈不在意了!” 她走到杜声声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居高临下地和杜声声对视:“看着我!我不需要你给我交代,我只需要你出手,把这些质疑你的人全部打趴下,我希望将来可以很自豪地和别人说,‘你说的那个很厉害的杜声声,是我好朋友!’。” 杜声声看进贾芃悠的眼里,她的眼底一片真诚和认真,她说的话,也发自肺腑。 杜声声唇角微扬,忽地笑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渐渐地,她笑出了声。 贾芃悠很少看到杜声声笑,特别是这样的笑。 她气道:“很好笑吗?” 杜声声点头:“当然,你说得很热血。” 贾芃悠瞪杜声声,杜声声笑了会儿,敛住笑容:“就这样吧。” 贾芃悠不解地看着杜声声:“什么?” 杜声声眼底一片幽暗:“何露的事,先别管。” 贾芃悠不可置信地说:“你什么时候吃得下这样的哑巴亏?” 杜声声瞟她一眼:“在其位,谋其事。棋圣之争在‘天元棋馆’举办,明天正式开始。现在少不得何露,等事情结束再说。” 贾芃悠皱眉:“大不了何露下去了,我顶替她帮忙。” “不,”杜声声的声音简短有力,“你不行。必须要何露,现在时间紧,没时间让你熟悉流程和场地。对何露最大的回击,不是现在找人打她一顿,或者让她撤职,而是让她每天都看着我怎么洗清这些污名、怎么走向她最不愿看到的高峰。她最难受的,不会是被我还击,而是看着我成为她无法企及的人。” 贾芃悠又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看杜声声,杜声声唇角挂着一抹浅笑,眼底有了疲惫:“这事你别管,我自有计较。关于谭衡,一开始我进天元棋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