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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冷了,属下去换碗新的上来。」看着在粥里面散开的血花,凭风自嘲的笑笑。 他这是在做什么?弄脏了,粥不能吃了,自己怎么会犯这种小错。 只是一夜的虚幻,就让自己伤了三分功体,原本就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又何必傻成这样? 「我说了我不想吃!」楚容忿忿的抬起头大喊,但只见凭风起身的背影愈离愈远,他气得一掌拍在床板上,手心传来的黏腻感却令他为之一愣。 是血……为什么?不是他的,难不成是…… 「凭风,你回来!」看着手掌的血迹,楚容又急又慌。 凭风脚步未曾停歇,仍是向门口继续迈进。 「回来,我知道你听见了,」该死,做什么走那么快。「我命令你回来!」 「主子有何吩咐?」凭风足下一顿,正好停在门口前方。 「转过头,回来!」 楚容瞅着凭风宽厚的背,随意扎起的发尾落在身后,现在他只想确认他是否无事,是否安好,其他乱七八糟的心情,待会儿再谈。 「粥凉不好入口。」他没有回头的勇气。 「没关系,我吃。」 「换新的,很快。」 「拿过来,我吃。」冷的热的都无妨,他想知道的不是这件事! 凭风深深吐纳数回仍是徒劳无功,不受控制的身体,怎么也回不了身。 「凭风……」为什么不肯转过来,既然你不肯过来,那就我过去好了! 楚容咬牙忍住不适的感觉,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向凭风。 就在距离半步之际,楚容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凭风顺势扶住了楚容,看着瘫软在怀中的身子,再看看自己的指尖,无奈的长叹了口气。 自己这个懦夫,居然点了楚容的睡xue,等楚容醒来,该如何面对他? 第六章 时值春日,后宫的御花园内百花盛开,蝶舞翩翩,数位宫女穿梭其中,忙着替服侍的主子张罗,其中三三两两趁着闲暇时间,细语的聊了起来。 「听说昨晚皇宫内院的花园失火了。」 「是啊是啊,还有皇上的书房好像也着火了。」 「对对对,皇后娘娘的宫房内,也烧了莫名的一把火,吓得众姐妹们一夜无眠。我服侍皇后娘娘也有一阵子了,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吓成那样呢!」 「怎么这么邪门,一次三个地方着火,该不会是鬼神作祟吧!」 「哎呀,你可别吓唬我啊!」 三人就这么叽叽喳喳的你来我往,热烈的讨论着,直到顺公公走过来吆喝制止,三人才急忙请安,散开去做自己的事。 「这些奴才,就只会嚼口舌。」 昨晚被打了那么一下,这脖子还疼痛的紧,不过这还不打紧,皇上巡视完灾情回来之后,看见空无一人的龙床,那个怒气让他这一阵子都甭想好过啰! 到底是哪个人敢破坏皇上的好事,要是让他查出来,一定给他好看。可这事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调查,毕竟传出去也见不得光,哎哟,真是麻烦事。 「顺公公。」宸妃迎面而来,纤细的身子衬着春色娇美,黄莺般的声音使人迷醉。 「宸妃娘娘。」顺公公恭敬的作揖。 宸妃遣退身旁宫女后,和顺公公两人走至凉庭内,着急的问道:「顺公公,昨晚的情形怎么样了?」 「别提了,一场火扰乱了皇上大好兴致,七皇子还被人劫走,真是……唉!」 「什么?」那她的权势、她的计画不就全化为乌有。到底是谁……会是昨晚那个影卫吗?但他哪来滔天本领,可以救出容儿? 「宸妃娘娘,现下皇上可是十分震怒,别说是你,连我都快无法自保了。」明明打好的如意算盘,怎么过了一晚,就全翻盘了。 「顺公公,你再帮本宫想想法子。」 「有什么好法子,要有的话,咱家也不会这样愁眉苦脸。」 「顺公公……不然那药还有吗?」她可以再试一次。 「那药就一份,没啦!」你下载的文件由.2 7 t x t. 免费提供! 「那该如何是好,顺公公。」 不行,她一定要重新得到皇上的宠信,不管用尽任何方法。 「宸妃娘娘好兴致,在这儿与顺公公赏花吗?」宣和手持玉扇,一身斯文俊朗的走进庭内。 「咱家见过四皇子。」顺公公立即起身,恭谨的退至一旁。 「宣和,怎么来了,坐啊!」宸妃面纱下的脸微感惊慌,语气也有些不稳。 「宸妃昨晚睡得可好?那一场火必定惊动到后宫,吓着娘娘了吧!」 「没事,本宫这儿无妨。倒是皇后受到不小惊吓,皇子该先去看看才是。」 「做人儿臣,探望母后本为分内之事……但身为人母,该为之事又是何呢?」 「皇子说笑了,身为人母不就是教导儿女、疼惜儿女吗。」 「宸妃娘娘……」宣和抿嘴轻笑,接着说道:「您心口不一啊!」 「本宫不懂四皇子的话。」 「是真不懂,还是……」一向给人温和亲切形象的宣和,此时话锋锐利的令人无法招架。 「你这是什么意思?」宸妃脸色一变,不悦的说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宸妃,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将主意打到七弟身上。」 「你!本宫之事岂容你置喙。」更何况,楚容是她的儿子,她想怎样就怎样,别人管不着。 「是吗?宸妃既然这么说了,那宣和往后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宣和别有用意的笑容,让宸妃心头一惊,寒毛直立。 顺公公察觉自己不该听两人间的对话,正想离去之时,却被一只手挡了下来。 「顺公公想去哪里呢?刚才的对话听得可清楚?」 「咱家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顺公公大力摇头。 「是吗?」扬歌挑眉,磁性的声音铿锵有力的说道:「可是刚才你和宸妃的对话,我是听得一清二楚。」 「五皇子,奴才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什么都……」 「住嘴,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昨晚的主意是谁出的?」 「是、是奴才顺着皇上的心意做的。」 「这么说是父皇的主意啰!」 「是……」虽说这是他讨好皇上所出的主意,但现下这种情况,为了保命还是别说的好。 「那药是谁给的?」 「是大皇子拿给奴才的。」 「是他呀……」庭内的宣和闻言,脸色一沉,杀气骤升。 「五皇子,奴才、奴才可以告退了吗?」 「顺公公,你在宫内做事这么久了,有想过告老还乡吗?」 「奴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