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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大jiba顶穿了

    盛瑾真的咬了。

    张口咬住他的手背,用力的咬,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他的手上。

    虽然疼,沐时炎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口腔里传来血腥味后,盛瑾才松开牙,唇瓣上沾着血,像个女吸血鬼一样,却无比的勾人。

    以为她会就此打住,没想到她竟然扑过来咬住了他的唇,一边咬,一边吸食着他的血液。

    沐时炎任由她咬,两人口腔中没一会儿就弥漫了浓重的血腥味道。

    但咬着咬着,就变了质。

    互相吞噬着彼此的津液和气息,又咬又舔,盛瑾伸出双手解开他大衣里面的衬衣扣子,抚摸他光滑平坦的胸膛,离开他的

    唇,亲吻他长满了胡茬的下巴,一路来到他的颈部,锁骨,也是又咬又啃,不放过任何一处。

    沐时炎仰起头,单手搂住她的腰,支撑着她的身体,任由她乱来。

    盛瑾似乎是咬上了瘾,呼吸急促,鼻腔中发出粗重的喘气,沿着他硬实的胸膛来到小腹下,熟练的解开皮带扣,手探到他

    的裤裆里,隔着四角裤感受他灼热的guntang,“我要……”

    没错,她急需一场性爱来转移注意力,只想沉迷于性爱中,永远都不要醒来。

    她只想爽,这样就可以不用去想爱不爱的问题。

    “沐时炎……cao我……”

    内裤都没脱,只拨到一边,将他雄壮的rou根握住放在xue口,抬臀往下轻轻一坐,“唔……”

    guntang的guitou渐渐被她的湿滑甬道包裹,沐时炎摁紧了她的腰,眉宇微拧。

    盛瑾盘上他的肩膀,扭动着水蛇腰,臀部一上一下的吞吐着他的rou根,“啊啊……好爽……”

    丝毫不隐瞒内心的真实想法,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情欲,“要被大jiba顶穿了,啊啊……太粗了。”

    (盛瑾有点小矫情,但我依旧喜欢她这个小M,跟我其他文中的女主虽然区别很大,我依旧爱她。

    至于沐总,嗯,就当他是个变态吧。

    前面大家都是骂沐总,现在都是骂盛瑾矫情。

    追妻之路还早,这都是沐总欠下的债。

    昨晚咬的我shuangma?

    沐时炎尽量配合着盛瑾的节奏和频率,让她身心愉悦到极点,

    虽然很想挺动rou根在她水嫩的蜜xue里冲撞,但是考虑到今晚已经要了她两次,怕她体力不支,就惹着体内的欲望将她放

    过。

    “唔……啊啊啊……”盛瑾双眼迷离,疯了一样的扭动着腰,喉间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亲吻着男人的锁骨,双手抓挠着他

    的后背,“啊啊……”

    这种只沉迷于情欲中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什么都不用想,只听从身体欲望的支配,将欲望释放到极限。

    “啊啊……”

    有了前两次的刺激,盛瑾的高潮到的很快,十几分钟就已抵达,

    宫口收缩的那一刻,沐时炎咬着牙关,强忍着要cao她的冲动,把她搂在怀里,抚摸她汗湿的背,亲吻她的额头,鼻尖,下

    巴,柔声问道:“舒服吗?”

    盛瑾无力的滩在他身上,两条细白的手臂垂在身体两侧,埋头在他颈间,嗓音嘶哑,“我好困。”

    “那就睡吧。”

    “那你怎么办?”

    能感觉到他的rou根还跟硬挺,没有一丝软下去的迹象。

    盛瑾不问还好,问罢感觉到他的rou根又粗了一圈。

    沐时炎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今晚放过你。”

    极不情愿的从她体内抽离,用纸巾为她清理好下面,下车后吸了两根烟平复体内的躁动,再回到车里时,发现她已经闭眼

    睡着了。

    这女人,真是来故意折磨他的。

    ……

    盛瑾睡了很久,只觉得这是她六年多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

    没有做梦,一夜好眠。

    睁开眼睛,仰入眼底的是一张男人英俊的睡颜,这才发觉是枕着他的胳膊睡了一晚。

    都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回的酒店。

    小心翼翼的起身,就怕会吵醒他。

    沐时炎睡眠向来浅,察觉到动静,睁开眼睛看到女人正小心翼翼的下床,手臂一伸,将她捞回怀中。“还早,再陪我睡会

    儿。”夹杂着困意的嗓音,沙哑而又性感。

    还早?都中午10点多了。

    “你不去公司吗?”话问出口,盛瑾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

    他已经离开了沐氏。

    “我现在待业中,睡到几点都没关系。”沐时炎闭着眼睛,扳过她的脸,找寻到她的唇,吻了下,“听话,陪我睡会

    儿。”

    盛瑾没再敢乱动,不一会儿也跟着睡了起来。

    再醒来,男人已不在、

    看了下时间,都快一点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没一会儿就停了,沐时炎擦着湿发走了出来,看到她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我叫了午餐,一会儿他们送

    上来。”

    “奥。”

    盛瑾下床,刷牙洗脸,一张素净的脸,毫无妆容修饰,却依旧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沐时炎从背后将她轻轻抱住,埋头在她颈间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张口在她颈部吸允了一口,“昨晚咬的我shuangma?”

    盛瑾静默垂眸。

    下一刻就被身后的男人抱起。

    沐时炎将她转过身,放在洗手台上,微敞的领口下显露出很明显的咬痕,而盛瑾的颈部也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以及青紫掐

    痕。

    “我们这样还挺配的。”沐时炎自嘲的笑着,觉得自己脖子被咬成这样还很光荣。

    第一次刮胡茬,剥虾,(洗手间撩拨)1600字

    男人满是胡茬的下巴磨蹭着颈窝,盛瑾被扎的有点疼,咬弄着下唇躲避沐时炎的脸,“扎的我疼……”

    沐时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两天被她折磨的有点太过不注意形象,抬头摸了下下巴,微刺的胡茬扎在指腹,“你来帮我

    刮?”

    盛瑾从未帮他刮过胡茬,接过电动剃须刀时,眉心拧成了一团,“我……我不会……”

    “我教你。”将她抱上洗手台,握住她的手,摁下开关在下巴处来回的滑动:“就像这样。”

    嗡嗡的声响持续着,盛瑾一开始还很小心翼翼,就怕会刮伤他,试了几次后,慢慢熟练,不放过他下巴上任何一个有胡茬

    的地方。

    “可以了吗?”看到没有胡茬,还伸手摸了下,满平滑的,不怎么扎了。

    “试试就知道了。”沐时炎埋头在她颈间故意用下巴蹭了下,柔声问道:“还疼吗?”

    刚刮过胡茬的下巴虽没了刺痛感,但是蹭在颈部却有种酥麻的磨砂感。

    盛瑾仰着头,抬手去推他的肩膀,“不疼了,可以了。”

    沐时炎却不抬头,故意蹭着她的脖子,鼻腔中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皮肤怎么这么嫩?轻轻一吸就红这么厉

    害?嗯?”

    张口轻轻一吸,又一朵红色的印记。

    “别……”推他的肩膀,不想再被他调情,万一再擦枪走火,“我没力气了。”

    昨晚被他折腾了那么久,在车上那次又都是她主动,早餐和午餐都没吃,体力实在是透支太多。

    “我就亲亲,不做。”

    ……

    沐时炎确实说到了只亲不做,长达十几分钟的湿吻,把怀里的女人吻的双腿发软,下身湿的一塌糊涂才肯将她放过。

    更可恶的是他还拉起她的手放在鼓起的裤裆处,自己再把手伸到她内裤里摸她湿滑的逼,“宝贝儿,这样才公平,不能光

    让我一直硬着难受,你得陪我一起。”

    盛瑾两条腿被他身体撑开,根本就并拢不了,好在客房人员送餐过来,才让她免去了折磨。

    但是出去时,沐时炎却将她的内裤给脱了,“湿了就别穿了。”

    为了防止她穿,这该死的男人竟然把内裤塞进了自己裤兜里!

    客房人员上好餐走后,盛瑾坐在沐时炎对面,刚拿起筷子,一只刚剥好的虾就递到了她嘴边。

    她眼神有些许的诧异,仿佛是在问:你这是在干嘛?

    见她迟迟没有张口,沐时炎才下命令,“张嘴。”

    听话的张开嘴,虾仁含到嘴里,看到对面的沐时炎已经又开始动手剥虾。

    以前……都是她剥给他吃,这还是他第一次剥给自己吃……

    不知为何,嚼着虾,盛瑾却吃不出任何的味道,因为感官全部都被内心的酸楚替代。

    正在剥虾的沐时炎看到她失神的表情,“不合胃口?”

    他不问还好,问后就瞧见盛瑾起身跑去了洗手间。

    立刻追上去,拧门却发现她反锁了,“开门!”

    盛瑾眼眶湿润,不顾敲门声,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沐时炎!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

    沐时炎一直待在洗手间门口,来回的走动,担心里面的盛瑾,心情烦躁的点上根烟,他实在想不通,怎么吃个虾后就这样

    了?

    五六分钟后盛瑾才出来,虽然洗过了脸,但她那双眼睛明显是刚哭过。

    “吃个虾都能把你给吃哭?很难吃?”

    盛瑾一脸平静的摇了摇头:“不是虾的问题,是我个人的问题,跟虾无关。”

    回到餐桌前,拿起筷子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吃起饭。

    沐时炎却是真烦了,越来越猜不透她的心思,吸了两根烟平复好情绪才又坐回她面前,“为什么哭?”

    盛瑾始终低着头吃饭,就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一样。

    “cao!”他是真的想发火了!“莫名的奇妙的就哭,哭了也不告诉我原因!你说不能再爱上我,只能身体上接纳我,我同

    意了,你不跟梁墨琛划清界限,继续当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我也同意了!你不想曝光我和你的关系,我就找了一个替身代替你曝

    光!不能虐,不能抽,我也努力改了!你还这样哭,到底是因为什么?”

    “总要给我个理由吧?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才能改正,你不说出来我怎么改?”

    盛瑾放下筷子,“是我的问题,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个屁!”他忍不住爆粗口,“我就给你剥了下,吃完就哭了,还说跟我没关系?”

    怕再跟她待下去会再爆发脾气,沐时炎干脆起身离开,拿起大衣就要朝外面走。

    手刚碰到门把手,身后传来女人微哑哽咽的嗓音,“沐时炎,今天是你第一次给我剥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