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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舔舔吧……” 陶振杰不喜欢他的情儿喊他的名字,所以统称老公或者陶先生,他的那个情儿对着他妖艳的舔着嘴唇,陶振杰就觉得他胯间那小兄弟都快刺破裤子了。 他的情儿扶着他的腿一点点往上爬,那双眼睛十分勾人,他低下头,用牙齿去咬陶振杰的裤子拉链。 就在他那小兄弟要破墙而出的时候,陶振杰把他的情儿推开了。 他说,“我不能对不起严戈,你走吧,我让你走就没打算让你回来。” 他的哪儿情儿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赤裸的身体逐渐模糊,进而消失。 陶振杰的梦变成一片白色,白色的烟雾在脑中不停滚动,就这样直到醒来。 第二天他又梦到了,这次换了个情儿。 陶振杰觉得这就像是斧子掉进河里的故事,每天晚上那个神仙都问他掉下去的是金斧子还是银斧子,陶振杰的回答始终不变,除了严格他睡都不要。 突然有一天,梦里的人变成了严戈。 严戈和他们不同,他穿着衣服。 他上班时常穿的衣服,衬衫西裤,还搭了个薄马甲。 严戈戴着眼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镜片下漠然的视线让陶振杰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严戈就这么看着他,突然他把衬衫的下摆从裤子里拽了出来,然后他解开拉链,冲着陶振杰仰起头。 特别高傲的一个动作。 “过来,舔。”严戈指指下面对他说。 陶振杰没干过这事儿,现实生活中他虽然没节cao,但他怎么玩别人都行,别人别想让他做任何让步,再怎么刺激陶振杰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但在梦里不同,这个人对他来说也不一样。 陶振杰真的过去帮他做了。 然后,严戈甩了眼镜骑到了他身上。 他看着陶振杰坐下身体。 陶振杰不敢相信这个画面,哪怕是梦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他们做了,还是严戈主动的。 第二天醒来,陶振杰发现他发生了一件青春期之后再没有过的事情。 那就是,跑马了。 裤裆跑马量还不少。 他是憋得太久还是这梦太刺激了…… 他一边感叹自己的身体好,自己年轻,一边回味着梦里的一切。 一种悲喜交杂的感觉。 当让他更意外的是,他不是偶尔撞了大运,这样的梦每天都在上演。 梦里的严戈穿着不同的衣服,有着不同的表情,或严肃或开放,有时候像个高傲的女王,有时候又成了严厉的老师,不管他怎么变化,梦里的纠缠都未曾改变。 他们像精力过剩的野兽,不停的撕咬对方,他们也像头颈相交的鸳鸯,结束之后恋恋不舍的依靠彼此。 梦里的严戈和现实不同,他很主动,可以说从梦开始到现在,都是严戈在主动。 对陶振杰来说,梦境的美好让他有种想要逃避现实的感觉。 虽然喜欢但他没有沉迷,因为他想要的是现实的严戈,而不是梦中的幻想。 陶振杰讲完了他的梦,然后往后一坐对着天叹了口气,他斜眼看向叶遇白,“我说叶老板,你说我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啊,说到这里我又觉着挺可怜的,只能靠梦才能实现愿望……” 东坡与程似锦对视一眼,程似锦问他,“你觉着这个情况正常么……” 东坡摇头,“不可能一直做同一场梦,而每次梦境都这么真实……” “你有没有感觉……”程似锦往陶振杰那看去,“他的起色不太好……” “被欲鬼缠上了?”欲鬼会与活人纠缠,吸其阳气,就和倩女幽魂里那黑山老妖差不多,被欲鬼缠上的人往往会产生各种各样与欲有关的错觉,只是这些错觉并非只在梦中,有时光天化日之下被缠上的人就会做出许多怪异举动。 东坡仔细打量着陶振杰,陶振杰的气色属实不怎么好,但不太像被欲鬼缠上,陶振杰的眼底和三角区并没有出现青灰色,更没有传说中的印堂发黑,叶遇白说他最近忙着捉jian,东坡感觉他就是睡眠不足,或者说是太累了。 “他身上没有灵体的气息。”东坡小声对程似锦说。 “可是他的那个梦……”陶振杰讲述的时候用了不少下流的词汇,这让程似锦相当的反感,因为他了解严戈,严戈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他潜意识里觉着就像是陶振杰对严戈的意yin是对他的侮辱,“太不正常了……” “是的很不正常。”东坡跟着沉重的点了点头。 “贞洁兄,”叶遇白没听到那俩人说什么,他心里却有着另外一个想法,他问,“你告诉我,你的那些情儿,你到底是怎么断的?” 第二九四章 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怎么断的?”陶振杰莫名其妙的看向叶遇白,“就直接断了啊。” “给了笔分手费,然后就此分道扬镳?” “差不多。” “没个最后告别什么的?” 陶振杰看叶遇白的眼神像见了妖怪似的,“怎么处上对象脑回路都不正常了?一个情儿,断就断了还要弄个仪式什么的?你不累啊?” “陶振杰,你对你的情儿,都抱着什么样的心态?” “心态?”陶振杰愈发不明白叶遇白的想法,“这玩意儿,连露水情缘都算不上,我出钱他们出力,说好听点的叫包养,说难听点……不就是出来卖的么,只是他们卖给我一个人,不是卖给所有人。” “所以……你对他们没有任何交易之外的感情。” “这话说的就逗了。”陶振杰皮笑rou不笑的呵呵两声,“我就算有当皇帝那命我也没当皇帝那心啊,处处留情我不累死了,再说这就是一个玩儿,没签协议也没什么约束,我们的关系也是随时都能终止的。我早就说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求他们身体干干净净,要是对旁人动心了和我说一声就行,我不拦着我也不挡着,只要他们没脚踏两只船没给我戴绿帽子我都随意。” 陶振杰对他们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但他要求身体必须忠贞。 他不希望他间接的和某个不认识的男人发生关系,就算不传上什么病,心里这关也过不去。 膈应不膈应呢。 “陶振杰你对他们没那个意思,但你能保证你的那些情儿和一只和你保持着交易的关系的,没有产生一点多余的想法么?”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陶振杰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他皱眉问叶遇白。 叶遇白摇摇头站了起来,“人是理智的也是感性的,普通朋友在一起待久了还有点感情呢,更别说睡过一张床在一起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还曾给过彼此不少难忘回忆的一个人。” “叶遇白你说这个是什么个路数啊?”陶振杰的脑袋追着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