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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她到底还是愣怔在原地了,我自嘲地笑了笑,真不知这副浪荡的模样到底有几分承自屋里的那位…… “我到底是你的谁?”我喃喃着看向了那道模糊的身影,可目光方才触及那缕明亮之时整个人却像是被狠狠地拽入了地狱!是啊,我是谁,我又能是谁呢?即便他真的是我的父亲,可我若是这般冲进去撞破父亲寻欢……后果不堪设想! 我终究是落寞地垂下了眼眸,想来如今的我也没有这个资格知道答案了。 “公子……”怀中的女子微微挣扎了几下,我顺势散了一点揽住她的力道,可她却似乎并不是这个意思。只觉得她忽然贴近了我,然后很妩媚地轻声道:“公子弄疼我了~” 话音方落,看着她那欲擒故纵的模样我便只觉得怀里像是塞了个大火炉!油腻、guntang得让我浑身都很不舒爽! 于是乎,我像是挣脱毒蛇的束缚一般猛地松开了怀中的女子,不过也很自觉地赏了她一锭大大的金子,然后清冷地对她说道:“带着方圆二百步之内所有的人都下去吧!” “啊,啊?”女子握着金子愣愣地看了看我,又很是不解地看了看身后的屋子,我太过怪异的举措大抵是让她猜到了什么,不过她终究还是很识相地闭上了嘴,并没有点破。 看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妖娆地从我眼前走过,心里不仅生不出半点风月的心思,甚至还隐隐地觉得有些别扭!毕竟直到此刻,我还守着孝。 用力地甩了甩头,脑中顿时清明了不少——看着屋里模糊的身形,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幽儿”,可叹某人那副浪荡的模样我终究是学不来啊…… “悠儿,悠儿……”江吟突然踉跄地挪到了门口,许是真的瞧见了我映在门上的影子,他竟会那么凑巧地打开了门,然后醉醺醺地指着我傻笑?! “原是这个‘悠儿’……”我受宠若惊地上前扶了他一把,然后顺势迈进了屋子,关上门,见到了屋里那个自称“幽儿”的女子。她似乎比我想象得识相,在见到“误闯”的我之后竟是很坦然地为我倒了一杯清酒,我没有要,她也没说什么。 “你也下去吧。”我正想着再掏一锭金子给她,没成想她居然拒绝了?她向我福了一礼,然后就真的走了?! “竟也不问问清楚我同他的关系?”我低低地抱怨了一声,不想“幽儿”没曾听见身旁的江吟居然听清了! “蠢货!”江吟皱着眉头指向了我,迷离的眼神,浑身的酒味,以及突如其来的“责怪”?!从不曾料到,他醉了竟是这副德性! “你是我儿子,这不一眼就认得出来嘛!”江吟十分无赖地拉着我的耳朵,然后一个酒嗝熏得我更加不知所措了! “爹?”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大抵也只是想看看他到底醉了几分罢了。 “呼!”江吟似乎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一顺手就赏了我一脑瓜子,接着全然不顾我的“错愕”,竟是更加无赖地提起了我的耳朵,笑骂道:“臭小子,终于知道喊‘爹’了?!你晓不晓得这一个月来我一见着你就有多想揍你呀!” “那的确是蠢了些……”我苦苦地笑了笑,真没想到江吟喝醉了才会对我说起这些,也没想到我们第一次真正交心的地方会在秦楼楚馆。 江吟似乎得了几分便宜就有了当爹的觉悟,我刚服软他便用力地扯了扯我的耳朵,然后打了一个又臭又长的酒嗝,接着一下就把我从门口推到了床上,我抵着墙惊诧地看着他。没想到江吟居然会一本正经地问我:“你说你该不该揍!” 我别扭地努了努嘴,这……要我怎么回答呢?更何况此时的我已经完全蒙了! “你不说话是吧!”江吟喝醉了居然越来越有当爹的觉悟,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错觉,谁告诉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完全没料到江吟居然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将我按倒、一手压制住我另一手高高举起又不轻不重地落下等一系列动作,直到身后某个部位后知后觉地发麻发烫我才怔怔地反应了过来! 这不是教训小孩子用的把戏么?! 我到底该不该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呢?更何况这个喝醉的人是我爹。 “臭小子,居然敢走!”江吟似乎酒意上头了,刚说完这句就憨憨地倒在床上打起了呼噜。 太过行云流水的过程让我觉察不出半点真实的感觉,江吟如此不负责任的表现更是让我脑中一片空白。说实话,他没当爹的觉悟,我同样也没有当儿子的自知之明,也许之前那一个月的光阴真真是虚度了。 夹杂着几分香味的空气安静了那么片刻,我终究是缓缓地爬将起来,看着江吟熟睡的侧颜我低眉浅浅一笑,喃喃道:“爹啊,你不告诉我,我又怎么知道呢?不过悠儿如今晓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有奖竞猜 问:一个喝醉了的老爹和一个路痴儿子,怎么回的家呢? 第2章 江家少主 尽管我已经十分小心地在柳枝辞打好了招呼,可在父亲酒醒之前还是走漏了消息! 没成想我前脚刚刚把父亲大人搬回江家,后脚就有人来催我前去大堂——据说此刻有一大批老朽齐齐聚在了大堂,他们关于“少主”眠花宿柳的问题已经正正经经地商量了两个时辰,最后摆明了就是要趁机给我一个下马威! “嗯,知道了。”我对前来传话的小厮还是比较客气的,既然无意搞得江家天翻地覆,那么最好还是别为难老人家了,省得到时候让父亲左右为难。 “少主……”小厮犹豫地在门外踱着步子,不知在酝酿着什么,最后像是鼓起了勇气才十分“仗义”地告诉我:“三叔公他们请了家法,可能……” 小厮并未说完,我已经安顿好了父亲大人——虽不知家主是否有眠花宿柳的特权,但他这副样子是肯定不能让外人瞧见的,所以我特地把他留在了偏房,想来这应该是目前最妥贴的处置方式。 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成功打断了小厮的“推断”,我知道像江家这种大家族肯定会有这样那样的规矩,关于所谓的“家法”年少时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既然已经选择了留下那么江家的这些条条框框我自然也会默认。 “嗯,我知道了。”我尽量平和地回应小厮的“仗义”,然后故作轻松地调侃道:“还没用膳,你说今日我可还能吃得下芙蓉糕?” “啊?!”小厮诧异地看着我,大抵是以为我脑子坏掉了,不过那也只是他以为而已。 毕竟我也不怎么擅长与人交流,所以尬聊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实在是太常见了,故而小厮这种见鬼似的表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无论如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