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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得到的答案,更让我一颗心就此拔凉拔凉地。 在凉风习习的初夏,我居然有种秋风瑟瑟的感觉…… 哎!人算不如天算,万事俱备,偏偏就缺了这个东风……可恨啊可恨! 我不禁仰首望天,哀哀凄凄,老天爷,莫非您老人家真的认为我不能成为一位好攻手?还是您老年纪太大以至老眼昏花错把小的我当成了个万年受? 呜呜!可怜我一世英明,怎么就偏偏选在今天…… 要不,明天再来? 呜呜,他肯定会怀疑,开车开近两三个小时,就为了吃这里的羊rou面,一次还可以…… 啊啊啊!气死我也! 我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把自己烧死,却是半点发作不得。要不然被那精明的一塌糊涂的家伙发觉了我的根本意图,只怕我吃不了兜着走了要! “风,你怎么了?一副吃了十吨火药的表情……” 我哀怨地不去理他。要真吞了十吨火药,我早把你炸得动弹不得任我妄为了!哼! 哎!既来之则安之。 我只能做好心理建设,也许这就是对我动机不良的惩罚? 呜呜!怎么就光来惩罚我了?别人也有动机不良,怎么就不见得受到惩罚了? 果然是不公平的! 唯一的安慰就是这里的羊rou面真的好吃,每次都让我有种怀念的感觉…… 吃完面,稍微休息了会,我们就帮着阿婆一起照料摊位了。 我倒是没什么,反正小时候也一直做的,倒是边上的人怎么看怎么不搭调。他那种气质一看就是坐办公的,现在居然在帮忙收拾碗筷,主要他身上穿的还是白天那套西装没换,看上去就怎么都是可笑了。 不过他本人似乎根本没有发觉。 我和阿婆照料着灶台,八点多这个时间段客人还是很多的,聊着聊着也就熟悉了起来,东方这时去提水了,我们不知怎么就聊到他身上去了。 “小时候的阿御啊——”妇人眯眼回想着,暖暖地笑,“是个很乖巧、很可爱的孩子啊……还很体贴很善良的!” 很……乖巧?很……可爱?呵呵!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寒呢……还体贴?呃——这个姑且算是,但善良?他要是善良,这天底下还有恶人吗?一想到那人整人的手段…… 我暗自抖了抖,笑着没说话。 “你会觉得一点都不像现在的阿御吧?”妇人看了我一眼,继续缓缓道,“你是他唯一肯承认的朋友呢!你应该也发现了吧,他对人其实都很冷漠的。” 我想说他那何止是冷漠,简直就是无情、残酷、多疑,但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其实,那都不能怪他的,他从小就吃了很多苦啊……” 啊?他吃过苦?不是公子哥么? “那个孩子,三天就逃了十次,那些人看不住他。阿御是个很聪明孩子啊!” 逃?逃什么?我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 “你不知道吧?”妇人显然看出了我的疑问,深深一叹,“哎!那孩子也是从小就吃够了苦!真是作孽呦!他那个mama呀!根本不是个好母亲!从来都不管阿御,可阿御很懂事,也很聪明,小小年纪就能自己管好自己,从来不让他那个无良的母亲cao心。” 我听着听着,就完全沉默了。 “后来,那女人就在大街上把那孩子狠狠骂了通,怪他不听话一直逃回来,那孩子倔强地站在路上,一句话都不说,眼泪却掉个不停,那女人看也不看,拿了钱就和她男人一起离开了这里。”她说到这里不住摇头叹息,“哎!我亲耳听见那女人竟然对她自己的亲儿子说是把他卖了!” 我一震。 “不愿带着个拖油瓶啊!竟然说自己的亲生儿子是拖油瓶!哎!” “你们对他的事知道的真清楚……”从来不知道他有这样的一段过去,记得他那时提过兰姨,还有后来发觉他和他爸爸的关系那么生疏,却不晓得他的mama竟然是这样……怎么看他怎么像电视里演的那种父不疼母不爱、没人要的小孩啊! 我低垂下眼睛,相比之下,似乎我的情况还比他好些。至少我的mama是真心爱护着我,他却一直都一个人么? “阿御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啊!怎么不清楚?阿御其实亲我们比他亲妈还亲!他真的是个好孩子啊!我家那死孩子就差远了!唉!” “后来呢?”东方…… “后来?后来我们再见到阿御已经是一年后了,那时感觉阿御已经完全不同了。他也从来不说在新家过得怎么样,倒是还会时不时来看看我们。他是个很有心的好孩子啊!” 等他回来时,我们已经换了话题,回去的路上,我表情举止什么的也都没有改变,照样和平时一样对他。 只不过当天晚上我难得乖了一次,没再和他争主权,反而更加配合他动作,只想把自己全部都呈现给他。 如果以前没人在乎过你,没人珍惜过你,没人爱护过你,那么,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一个人。 我把我所有的都给你。我们一起。 夜无眠Rebecca 2008年9月24日凌晨*耽*行*天*下* 第二十五章 暗流1 休养期间,来了位意想不到的访客。 苏家的人,苏明炜哥哥苏明豫的大儿子,苏烟然。 他的来意更是显得有些奇怪,竟然要求我回明耀! 从他开门见山地说出来意后,我们就一直沉默到现在。我面无表情地靠着沙发背暗暗思索,他不动声色地浅浅啜饮咖啡。我起身又倒了杯水,折回来在沙发上坐下。 “叔父病得很重,必须马上动手术,可他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他声线十分平稳,甚至显得冷漠,只是在陈述。 我有点想笑,不知道他是以什么立场什么心态这么说的。况且我回不回明耀跟那人动不动手术又有什么关心?难道我回去了,他就能放心了? 而我另外比较在意的是,怎么觉得眼前这个人那么眼熟?在哪里见过?绝对不是报纸杂志之类的。 “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他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微微低头看着咖啡杯里晃动的液体,淡淡地牵出抹笑,“你如果关心他,那就应该是劝说他动手术,而不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片刻的静默后,听到他说:“不管你承不承认,你体内流的始终是苏家的血液,是叔父的骨rou。你这么固执就是最好的证明,和叔父一样的性格。如果我的话,叔父愿意听的话,我也的确不必来找你。只是,我怕最后会后悔痛苦的人,是你。” 我收了笑容,冷冷地看着他。 “你来这里游说我回苏家,就不怕被你父亲责怪?”到底打什么主意?苏烟然应该是不希望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