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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辨。我不敢,也累了…… 亦是毫无意义了…… 所以,就这样吧! 不要说我无情,是你让事情发展成这样的。所以,你没资格质问我。 无情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你还记得吗?那晚你让我重新回到你身边时你说了什么?呵呵!也许你忘了,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对自己说过,如果你还负我,我会杀了你。” 他瞬间惊异地看着我,那么复杂深沉的表情里,浮尘的尽是压抑澎湃的苦楚,似乎无处宣泄般地翻涌着,让他黑玉般的眼眸更加慑人,也更加戚绝。 只不过,我已经不会再去顾虑他的感受。 “但是,现在我不会这么做。为了你这种人犯法,不值得。”我轻轻的话语冷漠地吐出唇瓣,却在他心口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我终于掰开了他的手指,在他刹那的震惊呆愣中后退了两步。 “你懂了么?我们已经完了!”我无视他的凄苦苍凉,平静地说。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空气里时,我分明感觉到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沉痛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我心口依然会为他这样哀戚的神情隐隐作痛,不管我愿不愿意,但这不会改变什么。 气氛在我们周围一下子沉寂了,明明是四楼,却似乎依然能听见楼下马路上汽车的引擎声,自行车的铃声,不时夹杂了行人的谈笑声。 甚至连空气流动的声音似乎都能听见,震撼着耳膜。 安静了也许很久,也许连一分钟都不到,然后他苦楚地望着我,抱着头缓缓了蹲了下去,战战兢兢地重复着:“不!我不同意!我们,没有完……我不答应!绝不答应!不答应!” 第三十八章 伤 离3 反复着这几个字的人,完全失去了他往日的决断和风采,外人绝对想象不到那么叱咤风云的人,竟然会有此刻这般脆弱失态的面目。 我沉默着,双眼平静无波地看着蹲在地上喃喃自语的人,闭了闭眼睛,握了握拳,迈步走向墙边横七竖八躺着的行李。 在我又一次弯腰去拎时,那个人突然又一次冲了过来,抓着我的肩膀,对视着我的眼睛,不死心地大喊:“风!风!你是爱我的!我也爱你!为什么我们还要分开!我发誓,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你信我!最后一次!就信这最后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我不再说话,望着他的目光,渐渐染上了丝怜悯。 现在,你又何必如此放不开呢?你继续做你潇洒肆意、为所欲为的东方御,不好么? “放手吧!你也知道继续下去是没有结果的,何必再多费唇舌?”我淡淡道。 “不放!你休想!我不放!不放!绝不放!”他坚毅的眼神似要望进我灵魂深处,义正词严地不断重复着他的意志。 “东方御,其实你又何必回来呢?在别的地方装作不知道我回来过,然后就让一切都随之消逝,这样不好么?我开始我新的生活,你也有你新的生活,这样不是皆大欢喜么?你明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何必还要回来呢?你还想挽留什么呢?你应该懂得什么时候该放弃,你不是最讲究效益的么?怎么现在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来?”我淡淡地笑了下,轻轻柔柔地道,“我们好聚好散,不行么?” “不行!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绝不放开你!”他拉住我的手,把我往门口拖,“走!你想去哪里都行,我都会陪着你去!你说你想去哪里?我马上就叫人安排。” 我按住了他,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前面他的背影无奈地叹息:“不要再这样了……” “你不想去了?那也好,你就在这里,和我一起!” 我不说话,再度去掰他的手。 我不想再和他发生争执,但是如果一直说不通的话,那么我不反对借助暴力。 虽然我打不过他,但并不是只有靠我自己打架这一条路可以走。 如今,对他,我是真的恨的。 不是没想过要去报复他,不论他现在庞大的势力我是不是有能力撼动分毫,只是我记着赛维斯那天说的话,我也知道他说的是对的,我爸要的不过是我能开心得活着而已。 开心,我已经失去了开心的资本,但至少我可以远离这一切,重新努力开始新生活。 我不知道新生活是什么样的,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东方御,绝对不在我未来的世界里。 我只想保持我最后的宁静,最近我情绪失控已经太多了,我不想再为此而失控一回,我必须在这个人面前保留我最后的尊严。 他已经破坏了我太多,而我不想再受他影响,受他控制。 所以我一直如此不动如山,只不过,如同以往每一次,他总是有办法将我打回原形。 他牢牢地抓着我,仿佛我们间从不曾发生过那么多事,仿佛不久前的那份甜蜜还没有变质,调整了他自己的情绪,然后微笑着聊家常似地说:“风,以前我们不是说过要在海边买幢别墅么?我已经看了几家,你看看最中意哪幢,然后我们可以像以前说的那样一起坐在落地窗前听海涛声看海上日出。嗯,夜晚的海上明月也不错。你喜欢的话我们连晚饭都可以在沙滩上吃……” 他自顾自地说着,一脸温情荡漾,连口气都是那么温柔得醉人,带着积极乐观的意味,似乎一切真的可以重头来过。可是—— “东方御,你还不明白吗?这样有意思吗?”我平静的面具终于有了丝龟裂,压抑着低吼,“你其实比我还清楚,又何必这样强求?” “风,你难道不喜欢吗?那你喜欢什么?只要你说,我都可以为你做!”他诚挚柔和地望着我,轻轻微笑,又是那个我所认识的东方御,只要他想,他可以温柔体贴得滴出水来,把所有的一切都深深俘虏。 但这种效果只在以前。 “你再不放手,我就要报警告你私闯民宅了!”我冷凝了神情,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入他眼底。我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在我愈发不耐烦的无情眼神下,他佯装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下去了,嘶哑地低吼:“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用我以后的所有来弥补,不行吗?你明明也还是爱着我,明明你也忘不了我们间的种种……为什么要让我们都痛苦……风,如果你捅我一刀,不,只要你愿意留下来,你捅我多少刀都可以!只要你解恨!只要你肯给我最后一次机会,给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你告诉我要怎么做!” 我看着他,冰冷冰冷的,然后又笑:“你知道,多年来,我们间改变的是什么?” 他皱了眉头,缄默不语,仅深沉难测地看着我,神态间动荡不已。 “不是我们的爱情更加浓烈,而是你的手段、我的愚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