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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说的理由都很对,都很现实,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究竟想不想要这段感情?我不知道什么一瞬一生,我只知道,如果不能好好把握今晚这一瞬,我真的会从此后悔一生。你不相信我的爱也好,我不需要你现在就相信,只需要你在这一刻敢赌。我已经把我的尊严和感情,全都抛在你脚下了,那你究竟,又有没有这个胆量,愿不愿意,跟我赌这一生?” 宋承湿乎乎的眼珠盯着徐准,仿佛在思索,一直没有说话。忽然就笑了,一张嘴,那染酒的辛辣气味挺冲人的,“徐准,你以为我这些年来,都是为了什么?我早就开赌了,在十六年前,从我把你捡回家的那一刻起。” 徐准仿佛看见黎明最黑暗那一刻过后的曙光,满怀希望和不可置信,抖着身体紧握宋承手指,朝宋承靠近。两人最终接吻,宋承在徐准唇舌间,软软地呢喃道,“要跟我比胆量,徐准你还嫩点。” 第 52 章 那感觉就好像,你满怀期待去做一件可能没有结果的事,即使没有结果,但还是要孤注一掷,还是要去做。为此而马不停蹄准备了一年,依旧没有十足把握,最终验收时,你以为自己会失败,结果果然也是失败。可是失败了,最后,却仍旧有人愿意把你救上来,那死里逃生的感觉太好。徐准直接把宋承推到墙上,使劲按住了,没完没了去亲他。边亲边抓起宋承手,贴到自己胸口,“宋承,你摸摸我这里是不是跳的,我怎么感觉它快要爆炸了呢。” 宋承被徐准这一头热地吻着,吻得没法透气。在他看来,两个人之间热吻是很好的,他很喜欢。至于更多的,似乎就有些过于急躁冒进。然而徐准靠在他怀里,仰望着他说,“宋承,你让我尝尝,你得让我尝尝。我现在就好像掉进梦里,一秒钟都不敢把你放开,我怕你现在不让我做,就给了你机会,让你以后又可以反悔,从我身边逃走。” 说完又去吻他,因为过于激动,根本顾不上使用技巧,与吻技奇烂的宋承正好相配。两人牙齿和嘴唇经常磕着碰着。宋承也就松开手,由徐准去了,他纵容徐准的次数太多,简直没有底线。徐准把手伸进宋承衣服里面,轻吻着宋承嘴角说,“别怕,别怕,一会就好了。” 然后褪下宋承裤子,戴上套,抹了油,捅进去。具体怎么进去的两人都不太清楚,徐准只知道自己终归是进去了,然后眼神闪耀,说出来的,是很老套的男人初夜感想,“宋承,感觉到没有,我终于在你里面。” 他望着宋承,眼睛是湿的,身体是热的。不是他不想温柔,只是只有尽快地朝这个人的身体里捅进去,占有他,才能让他真切地感觉到这个人,是真正已经彻底属于自己。 “嗯。”宋承有些含糊地唔了一声,低下头,咬住徐准下巴。他不会叫春,只好极其小声地呼气。徐准粗壮的抽动,配合不间断落下的吻,像一针不断注入宋承心脏的毒品,温暖而引人沉迷。他对于性没有多大反应,唯独抗拒不了徐准的吻。从以前到现在,徐准一共亲过他很多次,玩笑般的,耍赖般的,不依不饶,要往宋承舌尖心上缠。宋承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每次那嘴唇一靠近来,都会止不住地心动。 人都只是人而已,不是雪人,也不是圣人,人心都是rou长的,是血rou筑成的。宋承这种节制感情又禁绝欲望的人,像一潭死水,也只有徐准能反反复复撩动他,将他拖入泥沼,用世俗生活的温暖蒙蔽他,诱惑住他,叫他不得清明。 因为是野合,这一小片角落里只有徐准的喘息声,下面的水声和撞击声,宋承全部神经用来忍疼,根本顾不上说话。不知怎么,还是被楼下院子里的人发现了。大概是大家都察觉到,他们两人已经避开人群消失太久。有几个眼尖又站在院中高台上的,发现他们两人在拥抱,远远地扔过酒瓶来sao扰,酒吧老板也跟着起哄,虽然看不见,但是凭着恶趣味大喊大叫,“你们做完了要负责给我扫屋顶啊,别撒得满地都是套套。” 徐准抚着宋承背,厚颜无耻安慰宋承说,“没事,他们只看得到我们在拥抱,看不到我们在做些什么。” 宋承忍得满头是汗,脸色发白,两腿发抖。在这个角落虽然避风,但仍旧有些冷,全凭徐准一腔热情支撑。热空气升腾起来,形成一个笼罩他们两人的小空间。宋承一条腿被抬高,露出来的皮肤靠徐准的双手和大衣遮挡,撞击间两人碰触得更紧密。他是很冷感的人,不热衷于做这种事,以为无非是让徐准在自己身上盖个戳,让徐准稍微有安全感一点,就够了。没想到徐准一进去就再也不出来,没完没了想要做下去似的。 徐准自己的情绪,也不太对,沉浸在那种嗑药般的快感中,只顾一个劲地亲吻和抚摸宋承。性亢奋和心理上的极度狂喜,让他失去感知其它事件的能力。尤其是亲嘴,亲得宋承舌尖都快碎掉。然后俯首贴在宋承耳边,魔咒一般反反复复说,“宋承,我好喜欢你。宋承,我没想到我们还能有这一天。宋承,以后你也让我做下去好不好。以后每一天,你都让我对你像这样做,好不好。” 后方终究是有些痛,然后慢慢地升起快乐。与徐准不停落在自己舌尖上酥麻的吻,相互呼应,冲击得宋承两腿发软,身体倚在水泥墙上,不住往下滑。他一把抱住徐准,哆嗦着嘴唇道,“好。” 徐准后来搀扶着宋承,顶着一帮人口哨起哄,豪气地在酒吧要了个单间。他一踏进有暖气的屋子,有了张床,又能脱衣服,简直如虎添翼。到后来宋承就记不得,自己到底是怎么睡过去,只知道第二天早上六点半,生物钟将他准点叫醒时,徐准还躺在他身边。在他们自己家里,宋承卧室的大床上。徐准把被子全踢到一边,宋承稍一起身,他就哼哼。宋承只好垫高枕头,从床上坐起来,把熟睡的徐准大半个身体,拖到自己腹部上枕着。 昨晚剧烈性爱的身体记忆犹在。宋承很不习惯,但那种燃烧自己,彻底释放的感觉叫人印象清晰。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理想化,又容易心软,在感情的定夺上,总是过于草率和天真。从前草率地决定和前妻结婚,后来轻易地和高健定下关系,而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一次做错。 宋承想着想着,也想不明白,就决定推开徐准去洗漱。脚沾上拖鞋刚一下床,身后一阵大力就将他扯回去,“老师你要去做什么呢。” 宋承撑着疲惫的身体,抬眼去看徐准,不确定徐准到底是睡着没有,能不能听明白他说话。“徐准,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漱。” 徐准也没睁眼,动嘴说了两句含糊的话,这就确实仍然是在梦里。只是不愿放开宋承。反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