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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抱紧他入怀里,等啊等,等到柯家汶都要睡着了才说:“爸妈就涵涵一个孙子,不要他两口子,涵涵是要的,等爸妈想开了,你也想开了,就和好吧……” “嗯嗯……”柯家汶想睡的紧,没精神去分辨李驹元说得好歹,脑子里过一下,觉得也是,便不说话,搂着睡去了。 第二日起来,柯家汶想起李驹元给自己洗脑的话了,跟李驹元大闹一场,人家李驹元不还口的,柯家汶闹着也没意思,过了几天觉得去你妹的小碎花儿,李狗蛋说得也不是没道理…… 自己堵了好几天气了,好像继续赌气下去也没什么好,犯不着为这点儿烂事儿破坏和李狗蛋的感情。 李狗蛋一如既往对柯家汶好,相当于是给了柯家汶一个台阶下,柯家汶就没心没肺的继续过日子了。既然那糟心一天早晚要来,就珍惜眼前。 柯家汶二老板当着,钞票数着,李狗蛋给他伺候着,日子一天舒坦过一天,慢慢觉得自己恐怕得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骄傲自满的情绪一出来就没法收回去,见天发大头照片秀清闲富足的少奶奶日子。整得吴远飞闹着要跟他绝交,要不是灿灿说柯家汶请客吃饭,恐怕这事儿要成功。 第二十回(尾声) 也不知道是爸妈教了某些人,还是某些人真的学乖了,老家院子里新摘下的柚子给寄了一箱回来。一家人围着茶几,等着柯爸爸剥出来尝鲜。 “今年结了多少?”李驹元知道这是柯家院子里那棵柚子树上的果子。 “二十八个。”柯爸爸比划了一个八,“一般了。驹元还记得有一年结了四十个么?” 李驹元眼里有活儿,看柯爸爸将柚子分成了两半,赶紧拿起一个,手快地剥出来几瓣,分别递给柯mama和柯家汶,“记得。最大的那个被蜜蜂蛰过,吃起来特别甜。” 他还记得柯家汶抱着最大的这个柚子,红扑扑着脸跑到自己家来,临进门的时候摔了一跤,磕破了下巴,看到自己了,泪汪汪着眼睛就说:“李狗蛋,给你吃柚子,最大的。”那张脸李驹元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 “那时候院里没有铺水泥地……”柯爸爸就打开了话匣子,说那棵柚子树的种种,柯mama和 柯家汶时不时插嘴,一家三口回忆往昔说得挺热闹。 李驹元含笑听着,剥开一瓣柚子咬进嘴里,不由感叹:“嗯,还是以前的味道。” 柯家汶用手肘撞他的腰,问他:“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我偷偷抱了最大的一个给你?我还摔了一跤。” 李驹元点点头,柯家汶就美的不行,“我从小就对你特别好,这可不是吹的,呵呵呵……” 再咬一口柚子rou,李驹元笑着看他,想说现在轮到我对你好,可是爸妈在场,便把这话放在了心里。 那柯家汶光是看着他脸上的笑就已经满足了,这话说不说其实都一样。 # 入冬来雨水多,下了好一段儿才转晴,这天天气好,柯家汶把家里棉衣棉被拿出来晒。泡上好茶,把爸爸、mama安置在院子里晒太阳。 柯爸爸喝茶听收音机,柯mama拆旧毛衣,说要用旧线给柯家汶打毛衣,柯家汶才看不上,努嘴儿说不要。柯mama说那我就打给驹元穿。看她老人家美得很,柯家汶也不想打击她了。 柯家汶自己一个人晒那些棉衣棉被,一边晒一边嘴巴贱,这样也看不上,那样也看不上,都说要换新的。 柯mama就说你有几个钱呐什么都买新的。 柯家汶笑说:“钱嘛,李狗蛋挣就是了。” “你还真敢说,不要脸!”柯爸爸一个茶杯盖子就给他扔过去了。 柯家汶跳起来一把接住,得意的晃晃气他爸。 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柯爸爸撇头懒得搭理他,回过头去帮柯mama拆旧毛衣。 柯家汶晒好棉衣棉被,不想让爸妈看见,偷偷站到棉被另一面,给他家李狗蛋打电话,腻得慌的语气说:“狗蛋儿,晚上你想吃什么?哦,还有呢?嗯……唉,李狗蛋你想吃的全是些高胆固醇的,我不准你吃,你就不能想着吃点儿营养又健康的?算了、算了,我给你做主了。” 电话那头的李驹元叹口气,又得吃那些斋饭似的东西了,柯家汶什么都好,就这一点非常不好。明明都不准他干那行了,可这职业病什么时候才能消啊! (完) 番外 柯家汶上工记 新店面气派,口岸更好,慢慢起来之后,招了好些学徒工,大家都叫李驹元师傅,光听称呼,显老,柯家汶经常笑话他。 时光荏苒,以前李驹元带的郭阿姨家大侄子已经能够撑起一家店,李驹元在西门上开了一家新店,交给他做店长。 这天李驹元一早要赶去新店解决一个纠纷。昨天夜里柯家汶说要跟着去,到起床的时候了,李驹元亲了两口没让他睁开眼睛。 “家汶……”李驹元瞧他不满的瞥了脸,露出脖子来,喊了一声亲了上去。想必叫他也是不会醒的,咬住脖子上的rou,轻轻磨了两下。 “嗯……滚。”柯家汶终于有了反应,抬手推李驹元的脸。 “起来跟我一起去铺子。”李驹元松开他,亲亲嘴儿。 “不去了……我要睡觉。”柯家汶捂着脖子翻身。 李驹元就猜到是这个结果,捧起脸再亲一口才下床。刚换上衣裳,床上的柯家汶醒了,揉着眼说:“我要去……” “你睡吧。”李驹元可不想跟他再磨蹭,叫他打消这个念头了。 “哦……”柯家汶应一声倒回床上继续睡,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 李驹元笑笑,轻手轻脚打开了房间门。爸妈起的早,早饭都给他们做好了。 “家汶呢?”柯爸爸瞅见李驹元关门,问一句儿子。 “睡着。”李驹元老实回答。 “不是跟你一起去么?”柯爸爸脸色沉下来,“起不来就算了是不是? 李驹元笑笑不置可否,去洗漱。 柯mama端出小菜来,小声说柯爸爸,“你别管得宽。” “我怎么管的宽了,他在家里耍半年多了,天天除了吃和睡就是出去玩,驹元一个人忙里忙外,他干什么呀,坐吃等死混日子呢?”柯爸爸想发火不是一两天了,要不是柯mama拦着早把柯家汶拖出来吊着打。 “驹元都没说什么,你着什么急?”柯mama听见李驹元放水洗脸了,往柯爸爸嘴里塞馒头叫他闭嘴。 “驹元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