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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 “后来病得莫名其妙,我一开始也是有点慌的,后来却觉得正好是一个避开的借口。”言傅顿了下,抬头看着认真偏着头听他说话的萧朗,“我当时知道要退出来也不容易,也做好了很多准备打算。但是我没想到,什么都没遇到,而且所有事都顺顺当当,我知道的,是你在背后给我把那些事情都挡了,把老大和老三挡住了。” 萧朗偏了偏头,“那我也知道,我在朝堂上没有谁与我为难也是你背后底下门客挡住了,就是言迹后来都没有再步步相逼找过麻烦。” 言傅脸稍微脸红了一下,哼了一声,“你也不是全部都知道,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萧朗看着他,黑透的眼眸就那么专注的注视着他,言傅居然有点觉得心慌,正在侧开头避开视线的时候,是萧朗的猛然靠近。 言傅的视线不可避免的定在了他的唇上,唇形漂亮,色泽饱满,一张一合,耳边的声音温沉软溺,他说,“那你告诉我一下,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嗯?小小。” “!!” “!!……!!” 言傅懵逼了。 萧朗伸手,摸上了他的耳垂,有些微凉的指尖轻轻捏揉,“虽然没有了软毛,可是手感到是一样好。” “……”言傅不想活了。 他居然知道,知道……要死了。 他堂堂四皇子,变成一只宠物猫,还被人知道了。 言傅猛地扑在床上,顺带用被子捂住了头。 而后就觉得装死到底。 “……”任由萧朗在外面怎么哄都不出来。 而且萧朗这个乌龟王八蛋,居然还拍了他屁股两下。 言傅这下更是羞死人了。 然后……然后言傅就到了明天的晕倒时间,就没有然后了。 哄人实在哄不出来,萧朗自是不可能和他动粗,于是任由他捂着,反正不会把自己捂死。去外间桌子上捡着言傅冷掉的早膳吃了些。 回来时候果然人已经晕倒了。 萧朗叹了口气,把人抱出来收拾打整好让他睡着,才出了门,交代薛能和薛勇。 到底是本身就比较蠢,还是一半时间在当猫智力难免受到影响这个问题萧朗已经不想再深思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觉得自己捂着被子就能躲过了,他回到萧府,还不是一样和他大眼瞪小眼。 某个白团子还转身就想跑,被萧朗轻轻松松抓回来还在挣扎。 萧朗直接抱着往床铺走。 萧朗躺着,言傅都不想看他一眼直接跳下床想要多远一点。 萧朗的声音慢悠悠的,“你是小小,我是替代。在萧府,只有你愿意亲近我,我也只能亲近你,在外面,只有你没有目的靠过来,我也只能向你靠近。” 他刚开口,言傅就停下脚步了。 他话说完,背对着他的白团子站了一会,而后转身跳上了床铺。 漂亮的蓝眼睛似乎含着一片海,凑过来蹭了蹭他的脸颊,“喵~” 萧朗勾唇,声音也温柔下来,“我昨晚到现在没合眼,陪我睡一会吧。” 既然已经暴露了,言傅也破罐破摔了,点了点头,“喵~” 言傅被萧朗抱着,头一起枕着枕头,没一会萧朗的呼吸就平稳了。 言傅睁着眼睛看着他,好一会才动作轻轻的,伸出粉粉的舌头碰了碰他的脸。 薛能查出来的,关于萧朗同胞那个女孩的消息。 萧清若,和萧朗是龙凤胎,从出生萧朗的身子便不好,两个孩子分开养,萧清若被送出萧府。 两个孩子四岁那年,萧清若意外离世,倒是萧朗之后身子越来越好了,平安长大,且多智善谋。 言傅对女人的感觉有些复杂,因为他是知道他母妃是被其他妃子害死的,可是小时候,母妃给他的爱他也清清楚楚,他对女人是厌恶却又尊敬的。 四岁的孩子,在此之前,没有见过自己的亲人,在此之后,却要顶上自己死去的哥哥去生活,任何人都不能再亲近。 言傅自问,那种感觉他再试图去理解也无法感同身受,所以他不想威胁萧朗了,甚至还希望当初自己都不要知道,她瞒得那么辛苦,多一个知道,就是多一份危险。 顶了哥哥壳,顶着父母有些无法理解的期盼,他只能优秀,只能比所有女孩优秀,比男孩游戏,甚至比所有男孩优秀。 不怪乎她的肃杀冷然,从进了文婧帝的刀鞘,她就是文婧帝手里最锋利的刀,最血腥的剑,只能往前,冒着血往前,因为她输不起,她比任何人都输不起。 退一步都是万丈深渊碎尸万段。 言傅想,如果他坐上了那个位置,他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好,都是未知,她只能顶着萧朗的壳帮他撑在朝堂,就像现在,冷漠,肃杀,萧家萧朗,撑在文婧帝的朝堂。 不仅众人退避三杀,就是动物都会因为他身上的肃杀而害怕恐惧。 可是她已经二十五了呀。已经做了二十一年萧朗,她还有几个二十一年。 那天太慌乱,突发身份暴露让言傅一时间乱了阵脚。 后来他才问萧朗,为什么知道是假消息。 萧朗现在光明正大进言傅的屋子登堂入室,坐在桌子边看言傅的待公,斜斜睨了他一眼,“你看西边边境来的商人,他们完全没有一点慌乱,很悠闲。” 言傅开口就想反驳,萧朗没给他机会,“军情虽是朝堂密报,但是其实老百姓才是对局势危险感知最灵敏的,特别是商人,他们有独特的警觉和判断力,如果西边真的陷入险境,他们也会有自己的方法来传递消息,西边来的商人,他们的大本营都在西边,西边有险,他们会想尽各种办法回去或者雇人去保住财务,而帝都西边来的商人,太悠闲,太放松。” 言傅无言以对,“所以老二是想?”迟疑了一下,“赶尽杀绝?” 萧朗难得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我当初最看好的就是他,够魄力,有勇也勇谋,有容人之度,也能下得狠手。” “那为什么,要连父皇那里都?” 偏偏他们几个,他能理解,这种时候就知道到底哪些是还想蹦跶的。比如老大和老三这种派人去截杀的。 不过为什么文婧帝那里老二都要瞒了,而且是不惜顶一个欺君之罪。 萧朗轻笑着摇摇头,“挡不住他,他也不允许还有谁挡着,陛下,也不行了。” 五年的西锤战场,二皇子早已今非昔比,文婧帝只有一个萧朗,其他皇子在他看来也都是些跳梁小丑不成气候,挡不住他的,他要那个位置,要这天下的统治号令权,文婧帝也得靠边。 言傅瞪眼,显然是很不高兴这样的说法,“那你说可以变成真消息。” “我亲自去,可以。” 言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