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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是原生怜,但四十觉得他更适合花花这个名字。 他自小生得玲珑可爱,嘟起唇的时候像含苞待放的花//蕾,小胳膊小脚闲下来的时候就喜欢缠着四十。 虽是偏房所生,但好歹也是右相之子,就把刚从影卫营出来的影四十编排在他身边。 偏院中下仆寥寥数人,花花的生母死于难产,一出生就坐实了克母的传言。接替的乳娘不在的时候,影四十就偷偷拿系统兑换的奶瓶奶粉喂他。 花花稍微长大了,像只小奶狗般一天到晚围着四十跑。 由于口齿不清,老想叫四十的名字,却不成功。 “斯……知……痴痴……” “不对,是四十。” 四十看着他漏风的牙齿,很无奈。 “痴痴……” “四十。” “痴屎……” “四十!” 小家伙被四十吓到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泫然欲泣,泪汪汪的。 “行行行,主子你爱怎么叫怎么叫。” 影四十往他脸上捏了一把,像麻糬般,又白又嫩,软乎乎的。 “痴痴!痴痴!” 这个名字日后就定下来了。 06 说实在的,影四十干啥事都只有三两天的热度。 有时奶孩子奶烦了,就躲在房梁上避而不见,被闹得没办法了,往下丢一颗五颜六色的水果糖。 花花尝了尝后,藏在了床铺底下,惹来一床的蚂蚁。 “……” 四十强忍着密集恐惧,手中飞刀微微颤抖。 “主子,你为什么不吃?” 系统提供的育儿百科上清楚地写着,小孩子喜欢甜滋滋的东西,食用不可过量,要好好漱口。 花花瘪瘪嘴。 他上私塾了,口齿也清晰了很多。 但还是叫四十痴痴,执拗地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想和痴痴一起吃。” 影四十心软了,两人蹲在门梁上,排排坐着吃糖。 07 许是花花没有母亲,父亲又对其太过漠视,他就梗直了一条心跟在影四十后边。 在他的世界里,四十是他仅存的亲人。 四十好歹也是直属于右相的影卫,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花花只能一个人郁郁寡欢地坐在床上折着糖纸。 “不准哭,痴痴说过,男子汉不准哭。” 嘴里甜滋滋的味道,慢慢地变得苦涩了。 从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下滚热的泪来。 影四十观测着监控,着实狠不下心,便借助系统的通道跑回来看他。 每次编的理由都千奇百怪。 “花花今天没有按时吃饭,我要回去给他做夜宵。” “花花洗澡只用了清水,我要回去给他打皂角。” “花花睡觉打被子了,会感冒的。在古代感冒可是会夺人性命的重症。” 08 系统一头黑线,提示四十和主角受太过亲近了。 影四十觉得也是。 他觉得养了一匹宠物犬,三天两头挂念着,生怕别人没养好。 兄友弟恭的氛围是好,但怕就怕亲情在岁月沉积下演变为爱情。影四十最终是要死的,对主角受未来的后宫生活不利。 然后他俩一琢磨,是「亲若兄长」这个buff的问题。 系统横眉,大手一挥,把「亲若兄长」buff卸掉了,给四十装上了「沉默寡言」buff. 四十后来就不能说话了,说话超过五个字,任督二脉就疼。 嗯、就是唧//唧和菊//花连接的那个部位,疼。 09 四十把系统页面打开。 鲜红的「沉默寡言」buff亮着。 四十顿然感到被系统cao纵着的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偏向正剧的小萌(huang)文,食用会导致智力-5 如果出现章节躺尸情况,请在wb寻觅。 第2章 10-19 10 床榻上的男人睫毛扇动,微微转醒。 四十想逃,却无法调用原有的内力。 男人起身,眸底似乎模糊了一瞬,又再度清晰起来。他近来越来越难压抑住功法的反噬,对于血和精|气的渴望逐渐冲破了自己的意识。 那个刺客还在。 在他身周,并未离去。 男人身形一闪,将他扑倒在地。四十抬手要挡,男人掌控先机,反手折断了他的腕骨。 “啊……!!!!!” 悲惨的凄鸣很大程度上取|悦了男人,他缓慢地舔|舐着猎物的后颈,感受着肌肤下血管汹涌的跳动。 四十被那舌头舔得一缩。 常人的体温应当是滚热而温暖的,而这个男人,却是尸体般的冰冷。 那他一瞬冻得忘记了呼吸。 仿佛被条大蟒缠住,冰冷的蛇信在自己耳|廓内不断深入。 “滚开!” 四十有预感,如果他不挣脱的话,这男人会把他蚕食殆尽。 一点一点,把鲜血饮净,把肌rou从骨架上撕落,把骨头研磨成雪白的细粉。 男人将大腿顶入他膝盖的位置,强迫他将身体打开。 激烈的扭|动下,四十的面具跌落,原本的面孔显露出来。 11 四十长得挺普通。 笑起来的时候眉眼一弯,暖洋洋的。 若是让未出阁的怀春少女们看到了: “诶,你不觉得刚刚那人有点帅么?” “……还好吧,挺普通的啊。” 就是那种半吊子的英俊,半吊子的帅气。不然作者也会把影四十加入主角攻大军,多一个忠心耿耿影卫攻了。 影四十觉得除了自家爹妈可以记住自己的长相,就几个常来往的狐朋狗友了。 身上压制着他的男人停止了动作。四十茫然地看过去,瞳仁猛然一缩。 男人乌发雪肌,生得极艳,左下的眼角有一颗鲜红的泪痣。 那种艳,不是糜烂而荒唐的艳,而是一种天生的魅,绵密地生在骨子里,肆意生长,一睹神魂具震,二睹沉鱼落雁,三睹倾国倾城。 万花甘愿俯首,为其一人戴冠。 但四十神魂具震的缘由不是这个。 而是因为这幅容貌,他能想到的人仅有一个。 主角受,也是他的主人—— 原生怜。 12 四十支吾着想要开口,却被两根冰冷的手指顺势插|入。 指尖顶弄着柔软的内|壁,撬开贝齿,夹住温软舒滑的舌头。不住地玩弄之下,无法闭|合的口腔流出清亮的唾|液。 男人仿佛在自言自语。 “我也真是疯魔了,竟然觉得自己又看见他了。” 湿|润的手指抽|出,细细勾勒着四十的眉眼。 “连眼神也这么像。” 男人伏身在四十身上磨|蹭着,竭力汲取着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