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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说道:“用战乱来取得利益,咱们已经失败过一次了,不可轻易就取此计策。”上元贺香微微恭敬,回答,“义父想得周全。” 跟着使者,连续赶了几日的路程,苏仲明等几个人来到了一个名为来欣的小村,由于没有客栈,他们只能向当地的百姓借宿,随便敲了一敲一户人家的木门,而把门打开的是一位老阿妈。 “你们要找谁?”老阿妈疑惑不解着望着面前那几张陌生的面孔。使者率先回答,“是来投宿的,麻烦好好招待我们。”随即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给她瞧一瞧。 老阿妈一看,双目都愣直了,回道:“容我进去跟亲人说一说。”便转身走进屋里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返回来,热情道:“都进来罢,赶快进来!天晚一点了就会变冷的。”苏仲明等人便跟着老阿妈进到了屋里。 老阿妈的孙女,一个长得颇为清秀的十六岁姑娘,拿出自己做的奶茶,斟给每一个来访的客人,又以糌粑来款待。老阿妈坐在一边,满面歉意地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家就只有这些东西了……” “很好吃呢!”苏仲明一边含笑一边吃,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文茜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想吃,但是见那糌粑看起来丑陋,见那糌粑是放置在一个破旧的盘子里,嫌弃它很脏,因而没敢伸手抓来吃,只能看着别人吃。 过了一会儿,老阿妈的媳妇端上了熟牦牛rou和骨汤上来,文茜一见,食欲大增之余,这才敢动手争抢着吃。苏仲明很是疑惑,问她道:“刚才有糌粑你不吃,现在你又抢了?”文茜夺得了一大块rou,撒谎道:“刚才我不饿,现在我饿了!” 老阿妈呵呵笑了,对他们说,“看到你们女的跟男的抢饭吃,我这心里真觉得幸福。”文茜闻言,又是纳闷又好奇,“有什么好幸福的?吃饭不是很自然的事么?” 老阿妈黯然神伤,忍不住叹了一叹,细细阐述,“从前,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那年征冰,儿子跟着去了,后来再也没有回来,官吏到我家来跟我说,他死在了跟北夷国打的那场战争上。” 她的媳妇一听,忙劝她一声,“娘,别说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由我和华秀市候您书书服服的就好。”老阿妈不听,继续把话往下说,“我那女儿啊……也是命苦……那年那日,她一个人去放牧,结果雪山大雪崩落,她被永远埋在了地底下。” 老阿妈的双眸里泪光盈动,说完话,就用破旧的袖口拭了拭眼角。她的媳妇很平静地吩咐那十五岁的姑娘,“华秀,扶你奶奶进去歇息。”那年轻的姑娘轻声答应一声,就走到老阿妈面前,小心搀扶着她进寝屋去了。 苏仲明等人用完了一顿晚饭,老阿妈的媳妇便领他们到简陋的空置的里屋去,那里共有三间空屋,文茜与春草住一间,其他四个男子住一间。苏仲明望了一望那间剩下的空屋,闲来无事,问了那媳妇,“这间……是要给谁住的呢?” 那媳妇尴尬一笑,只好老实脱口:“是留给我的儿子的……”苏仲明‘咦’了一声,疑惑不解道:“你家里,不是只有一个女儿?”那媳妇无可奈何,答道:“因为家里穷,而我又整日忙于农活,养不起,只好暂时寄养在亲戚家里……” 苏仲明恍然大悟,不再多管闲事了。 夜幕降下来的时候,老阿妈拿着几件看起来挺新的裘衣,递给苏仲明等几个人。老阿妈说,“本来,我是做给我的女儿和儿子的,但是他们都离开了人世,穿不上了。客人,我看你们衣服单薄,就将就着穿上罢。” 使者走上去,接过了衣服,先分给苏仲明、定雪侯,再分给文茜和春草这两个女子,因为不足,使者对易烨青说,“看来我们只能自己抵抗夜寒,我在吐罗国长大,已经习惯了吐罗国的冷暖,不知道你如何?” 易烨青平静地回道:“无妨,我是习武之人,就当这次是考验罢。”使者当即钦佩他,“雯国男子,果然是好汉子!映汉子!” 四个男子住一间屋,当晚,他们无聊之时,不由侃侃而谈。 使者说,“吐罗国领土以北的国家是北夷国,因为他们的部族时常越境抢朵吾国百姓的粮食和水,长此下去,终于有一日引发了战争。本来这事,只要发信到一个叫青鸾城的地方,就可以解决,但是……如今连那里都已经没落了。” 一听‘青鸾城’之名,苏仲明心里似乎了然,垂眸不语。他身旁的定雪侯忽然启唇,“听说北夷的部族,还有一个名字,叫哈桑族,听说他们的女人跟男人一样野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使者答道:“他们的女人很会抢男人,倒是真的。” 苏仲明一听,难以置信起来,差上话:“真的假的?!他们很缺男人么?还是说,那里是女人主载天下?” 使者摇头,解释一番,“并非如此,只是他们的部族是如此而已。” 原来是习俗?——苏仲明心里这般想着,恍悟是自己吓了自己一跳,镇定了下来。 第68章 第68话 夜半三更,屋子里还在亮着灯火的光,苏仲明睡着之后,不知何故醒了过来,看见灯光还在,微微揉了揉眼睛,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却发现定雪侯坐着,正背对着他不动。在好奇心的趋势之下,他爬起来,悄然来到定雪侯的身边。 定雪侯低着头,正在专注地用锋利刀子将一小块金星紫檀削成圆珠,又用小尖锥细细钻出镂空,雕琢镂空图案,并未发觉到身边有人陪着。苏仲明静静地看了片刻,很是不解,突然出声,“你……在干什么?” 只是一句问话,定雪侯慌忙将东西收进袖子里,佯装若无其事地,扭头向他,回答,“没乾什么,睡不着而已。”苏仲明眯起眼,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真的没乾什么?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 定雪侯不回答,只劝他,“这么晚了,你快点睡罢。”苏仲明没有得知真相,心里不罢休,轻轻哼唧,命令定雪侯,“刚才,你袖子里藏了什么?赶快拿出来!” “没什么,什么也没有。”定雪侯抵死装傻。苏仲明指着他,口出微胁,“再不拿出来,咱们就一拍两散,再也不是一家人了。”仅仅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却恰恰是定雪侯的致命弱点,他无可奈何,乖乖地把东西拿了出来,摆在苏仲明的面前,让他看清楚。 苏仲明看着半成品,更甚疑惑,“这是何物?月桂枝叶套着一个圆。”定雪侯只好告知他真相,“是香叶与冰糖葫芦……”苏仲明微微一愣,随即凑近半成品,闻了一闻,不由好奇起来,“这个能吃么?” 定雪侯无奈,又做解释,“是差在你头发里的。”低下头,继续削金星紫檀,“现在还差一个,等下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