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3
书迷正在阅读:你乖乖的、然然旭日(jiejie)、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无限流)、穿书后假千金她A翻天、初九、网红神棍在线飞升/反派成了全人类的白月光、沉醉不知归路、偏执沉迷、闷sao、在末日开便利店的芽芽
敢违背!” 刘湘君命令道:“跪下!” 鱼子菡紧咬红唇,跪倒在地。 刘湘君冷笑道:“鱼子菡,你可知错?” “子菡不知有何错?” “有何错?” 刘湘君咄咄逼人道:“你所嫁的夫家分明是刘家庄的刘家,可你为何到了叶家,成了叶家的少奶奶;而我儿的夫家是叶家,为何到了刘家?这狸猫换太子的鬼把戏,你以为天不知地不知,你就能瞒天过海,坐享荣华?” 鱼子菡抬眸,含泪答道:“子菡并未筹谋过什么狸猫换太子的把戏,自觉对得起天地,对得起死去的娘亲,未曾辜负父亲的教导,子菡无错,子菡为何要认错,大母二母明察,请大母二母为子菡主持公道!” 李青桐略一思量,笑道:“我在这几天和子菡相处,就知道子菡是个好姑娘,如今,木已成舟,子菡与蓉琛相敬如宾,相处甚欢,亲家母的大女儿亦已是早嫁去了,恐怕,已是妇人之流了,何不将错将错,皆大欢喜!” 闻言,鱼子凤站起身,哭闹道:“我还是处子之身,况且,她鱼子菡当初要嫁的是何人,我嫁的何人,那个老男人谁稀罕谁拿去,我一点都不欢喜!” 方茹雪瞥了一眼鱼子凤,说道:“叶家可不是人人撒野的地方,既然是要讨说法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鱼子凤噤声,怒瞪一眼鱼子菡方回身坐下。 方茹雪继续道:“亲家母不如说说想要的解决之法?” 刘湘君回道:“将鱼子菡赶回娘家,由我这个嫡母亲自教训她,让子凤成为叶家媳妇。” 方茹雪冷笑道:“你们倒是想的周到!便……”未等她说完,一声男音将其打断。 “大母、二母、jiejie、岳母。” 作者君非常喜欢民间的童谣,就胡乱捏造了几句,不要见怪哈! 被反撩了怎么办坐错花轿上错郎 十七 坐错花轿上错郎 十七 第十七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鱼子凤闻声而去,只见一个风神俊秀的男子迎面而来。 男子身着月色长袍,一头青丝为玉冠所绾,身材修长,眉目如画,鼻梁高悬,白面红唇,温润如玉,斯文禁欲,可那双桃花眼却泛着凌凌冷光,拒人于千里之外。 鱼子凤上一世至死未见过叶蓉琛,却不难猜到他的身份,毕竟他方才都叫自己jiejie。 只听他温和对鱼子菡道:“娘子别哭,为夫回来了!” 鱼子凤越发怒意难平,抿抿唇,扭动着一把细腰,靠近他,嗲声道:“这便是蓉琛吧,蓉琛,我鱼子凤才是你娘子,她鱼子菡算什么劳什子的娘子,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相看八字,理应三媒六聘娶进门的娘子!” 叶蓉琛迅速躲避至鱼子菡身后,回道:“jiejie请自重!”话毕,便不顾那正在发sao的女人,与鱼子菡十指相扣,跪在地上,禀告道:“大母二母,此事我之前是知晓的,娘子自成亲当日便对儿子说自己是子菡,儿子绝无撒谎,请两位母亲明鉴!况且,我与子菡早已同房,相处也是极好的,儿子实不愿错失心爱之人!” 鱼子凤见他这般维护鱼子菡,怒吼道:“我鱼子凤才是与你相看八字的女子,若是你随意娶了鱼子菡这个煞星,万一她克夫该是如何?” 叶蓉琛垂眸,面色镇静地问道:“那jiejie的生辰乃何年何月?” ‘庚辰年正月初七。 刘湘君心下怒骂了一声鱼子凤蠢货,打定最终的主意,便捻起手中的佛珠以平复心火。 叶蓉琛回道:“jiejie恐怕说错了吧?” “没错,我便是庚辰年正月初七生的!” 叶蓉琛轻笑一声,转身问李青桐道:“母亲,你且说说当初相看的生辰乃几月几日?” 李青桐笑道:“这鱼大姑娘比蓉琛还大两岁呢,绝非是当初相看的八字,当初相看的八字是乙亥年六月初六,荷花盛开的时节!” 听得此话,鱼子凤面色难堪地回望刘湘君。 刘湘君哀叹一声,道:“不论相看的八字到底是何人的,渝州城内的老百姓皆知渝州城第一美人嫁的人家是叶家,而非刘家,倘或传了出去,这新娘变成了庶妹,呵呵,想必叶家也丢不起这个面子吧!” 方茹雪瞥了一眼兀自沉思的杨巧,心一动,回道:“的确,可若是依你之言,蓉琛大抵接受不了。” 刘湘君接道:“我们可以容许鱼子菡的存在,不过,得鱼子菡降妻为妾,我儿为正妻,如何?” 闻言,鱼子菡狠狠咬住唇,死死握住男子的大手,心下暗自向死去的母亲祈求方茹雪千万别答应。可事与愿违,她清清楚楚地听到那句“尚可”。 她注定是要走她母亲的老路吗?老天爷为何如此不公,难不成一切在命运之处便已注定好了么?一菡一凤,一个是淤泥里的地上花,一个是栖梧桐的天上鸟,两者如何相比?她就像那炎炎夏日里的荷花,拼命地在短暂的时光里绽放自己,却抵不过风吹雨打,最终零落成泥,化为一缕轻烟而去,而她鱼子凤却是凭借得天独厚的优势傲视群姝。 此刻,她觉得又疼又累,决心睡一睡。或许睡醒了,一切皆是幻境,她未嫁,春杏还在身旁,明日可以一起去采莲、爬山、斗蛐蛐! 哈哈,大家想不想虐一下呢?男主要娶女配吗?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今天双更。 被反撩了怎么办坐错花轿上错郎 十八 坐错花轿上错郎 十八 第十八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降,细细密密地斜织着,仿若幼时母亲手中纺锤上的丝线,丝丝缕缕地穿在女子身上,如同针刺一般令人心悸。 渝州城多雨,阴晴不定的模样倒不见奇怪,只朦胧雨帘里站立着一个不打伞的藕色身影反而显得略微奇异。 鱼子菡打发了圆圆,丢了伞,自个儿在雨中漫步,不自不觉便至莲池。见那满池的新荷在风雨中摇曳,东倒西歪的,好似立马要为碧叶所倾覆,她心有所感,发狂地往池里走去,口中祈求上苍道:“别别,观音大士,如来佛祖,信女鱼子菡平生未有所求,只盼留新荷一丝活路,别糟践了她,辱没了她,她活该是可以开花的!”说着,她一脚便要踏入莲池里去。 “娘子,娘子,娘……”末尾的音节消匿于口齿间。 一见那藕色衣裙的女子即将进入莲池,叶蓉琛失了平日里的冷静,飞速跑过来,一把揽住女子的腰肢,怒吼道:“你这是作甚?” 鱼子菡回道:“荷花,我最爱的荷花快没了,你放开我!” 叶蓉琛长吁一口气,将脑袋埋于女子的玉颈,闻了闻那清甜的莲香,方安慰道:“娘子莫慌,这一枯一荣乃自然万象,旁人万不可伸手干预,历经一场风雨,荷花会长得更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