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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客人喝酒推心,吟诗作画。打出了名号,最后嫁给达官显贵做妻的,也不是没有。 叶书良已是一见倾心,已是欲罢不能,才早早将人接到家中,等待成婚。 如果这女子真如吹得那般,如此人物,叶书良为她倾心,也算情理之中。 再低微的出身,耐不住她有本事,也耐不住人家喜欢不是? 这事给多少人茶余饭后增添了乐趣,方拭非跟林行远也偶尔出去听他们闲聊,听了多方的消息,再回来议论两句。 “不对吧,”方拭非抠着指甲说,“我跑户部的时候,里面的人说连着几日都没见他回家呢。要真爱慕得神魂颠倒,还能避之不及?” “可若真是无意,那郎中为何不反驳,又为何取消了范姑娘的婚约?”林行远靠在榻上望着前边树荫道,“沦为他人谈资,真当是什么好名声吗?再有才学又怎样?这样的女子总归上不了台面,毕竟他们可是官宦之家,不是俗常富贵之辈。” 方拭非自己也茫然啊。可别人的事她哪管得了太多?好奇之下多问问就罢了,难道还能追根究底不成? 等吧。只要时间久了,什么真相都会出来的。 方拭非拍腿说:“我现在关心自己,多过于关心叶郎中。林哥啊你看,我已经在家里呆了将近一月了,再晚,夏天都过完了。到了冬天,吏部不会真将我除名吧?我当年可是千辛万苦才考上的头名!” 林行远说起来就气:“你不也是千辛万苦才被自己弄到今天这地步?” “叶郎中不会真的不管我了?我们的关系如此切近!风雨中的生死之交,性命相托,多少夜里秉烛夜谈,如此深厚情谊何人能替?”方拭非咬着嘴唇道,“他究竟有没有向王尚书说情啊?” 林行远嗤笑:“你之罪过,光向王尚书求情有什么用?莫非他气消了就能让你回去?醒醒吧!” 方拭非起来用力拉平衣角:“你不要这样说,我要去找王尚书了,我不信今日还等不到他!” 林行远:“慢走!” 方拭非成天往户部跑。 起先林行远还会陪她去,主要是怕她出事。可她实在是太不受待见了,户部官员都是不见,光在门口磨蹭,连门槛也踏不进去。还逼得王声远天天从侧门开溜。 林行远老脸挂不住,时间久了就不去了,闲得慌,白天跑酒楼去帮人看场子,或者接些零碎的活,刚好能赚点银子补方拭非这个大窟窿。 她到的时候,王声远正在算补贴的军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钱,一脸苦大仇深。 门吏再次来报,道:“王尚书,方主事又来了。” 王尚书:“赶他走。让他好好呆着,急什么?” 旁边的官员道:“您就见见他吧,谁也耐不住他耗啊。门口的人都快给他弄疯了。” 王声远抬了下头,烦躁挥手:“带进来带进来!” 方拭非见门吏让行,不想这次竟如此顺利,猜测着上面的气也该消了。将手揣在袖子里,一颠一颠地跑进去。 她推开门,王声远正举着册子要砸以泄气,见她进来,悻悻放回桌上,然后叹了口气。 方拭非到他桌前抱拳行礼,腆着脸问:“请问王尚书。下官什么时候能回来?” 王声远推她,没推动,嫌弃地挥手道:“你们这一个两个小辈的,都不叫人安心。还想回来?继续反省着吧!还有,不要整天到户部惹事!走远些。” “一个两个……”方拭非竖起手指说,“我只占一个。‘都’字顶多也就算一半,您的怒火可不能光对我一个人发,是不是呀。” 王声远胡子一抖:“是不是?你得罪的可不光是我一个,多少怒火你都是活该。” 方拭非立在一侧,耷拉着脑袋。 片刻后,王声远歪头问:“你真有悔意?” 方拭非:“自然。” 王声远侧过脸问身边的下官:“今儿是……” 方拭非:“初二了!” “哦,都初二了。”王声远说,“这样,初七的时候,你去白云山,白云山在哪儿知道吧?” “知道。” “白云山顶有家白云观,每年七月七,会在观里做灯笼。那灯笼大的足有一人高,两臂宽,是用布帛订做的。寻常的人不卖,也不知道,你要自己带着足够的布跟竹条,背到山上去,请他们帮你做。”王声远说,“你就帮我跑一趟吧。” 方拭非将信将疑:“倒也不是不可以。” 王声远点头:“嗯。你自己去,一个人去,不要叫少将军背你,或帮你拿东西。否则这事就不作数。” 方拭非握拳:“我去就我去,我方拭非也是习武之辈,不过就是爬个山,有何难度?” 王声远:“去吧去吧,这之前别来烦我。快走开。” 方拭非被他赶走,摸着后脑离开,走到拐角的时候,郁闷往回看了一眼。 见她身影彻底消失,旁边的官员才小声说:“王尚书记错了吧?这道观哪年卖过灯笼啊?” 王声远气道:“哦,那他们做事前哪时知会过我?爬死他,也是该!看他还来不来烦我。” 七月七,道观与寺庙间的又一轮争抢开始了。 神像巡行,锣鼓喧天。彩灯高挂,人声鼎沸。 方拭非在上山之前,给道观那边投了点钱,又从他们那里买了块自己做的饼拿在手里。 之后就背着一箩筐沉重的东西,拾级而上。 白云山是真高。就算身体健壮的人一路小跑,也得跑一两个时辰。极其考验信众的耐力跟诚心。 她来的时候是早上,周围景色倒是很雅致。 至于灯笼,果然是没有的。那道长委婉地告诉她,应当是被人骗了。 方拭非将筐子留给道观,当做自己捐的,再让他们给个凭证,证明自己来过。然后便提着衣摆往下走。 “我就知道,我早知道!”方拭非一双腿又酸又累,侧着身体往下走,痛心疾首道:“怎么可能山上有卖这样的灯笼?你是骗我的!” 方拭非指天:“可我为什么要来?还不是因为我纵容你?王尚书,我纵容你!” 旁边几位游客以莫名的眼神看着她。 方拭非一鼓作气往下飞奔,只想早点回家休息。 下山路速度一快,就比较凶险,视线里什么都是飞速掠过的,她放缓了脚步,怕滚落下去。 中途停下休息了一会儿,想找人讨点水喝,一路顺着山边的小径找过去,看有没有什么人在附近纳凉游玩的。 熟悉的凉亭,熟悉的小路,熟悉的身影。 那姑娘手里捧着一个纸灯笼,在上面小心作话。 方拭非走过去喊道:“范三姑娘?” 范悦已经不认识她了,停下手里的活询问:“你是?” “你不认